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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是個女人嗎?
還是說,其實是個男人,只不過故意留了此物在現場,混淆眾人的視線?
應該不會是後者,因為沒有必要,現場沒有一絲蛛絲馬跡便是對犯案者最為有利的,何必多此一舉,丟個證物在那裡。
可如果是前者,那就是女人行兇離開時,不小心掉下的。
女人?是外面的女人,還是六扇門的女人?
從昨夜種種跡象來看,外面來人的可能性比較小,應該是六扇門的人所為,可六扇門裡,除了她,哪裡來的女人?
也難怪展超會誤以為是她,如果是她,她也會這樣想!
女人?
難道……
她眸光一斂。
“啪”的一聲將胭脂盒的蓋子蓋上,五指收攏,緊緊攥進手心,她微抿了唇,快步拾階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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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侯下朝回來聽說此事,大為震驚,也甚為惱怒,一邊派人緊急進宮去跟景帝稟報訊息,一邊親自著手調查。
整個六扇門都陷入了一片低氣壓的氛圍,人人自危。
下午的時候,仵作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
果然死於他殺!
因為在死者的頭顱裡發現了一枚銀針,很細小的銀針,正中人的死穴,男人瞬間死亡,沒有任何痛苦,而且,銀針整根沒入,外面又有頭髮覆蓋,所以非常隱蔽,不屍檢,根本不易察覺。
可是,除了這個,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發現。所以,案子就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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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端坐在銅鏡前,從袖中掏出那枚胭脂盒,開啟,強忍住胃裡作嘔的衝動,用粉撲輕輕沾了一點,均勻地打在自己的雙頰上。
還好,因為顏色極淡,幾乎都看不出。
其實,她也不能讓人看出來,否則,不是讓人知道她是女的。
她只要那個氣味,雖然淺淡,但是,依舊是有,或許一般人聞不出,但是她知道,有心人,或者說,胭脂的主人,就一定可以聞得出來。
又將粉撲撲了一點在耳朵後面,手腕的動脈處等等一些容易揮發氣味的地方,她才將胭脂盒扣起來,放在了梳妝檯最底層的抽屜裡,然後,又在抽屜的把手上,塗抹了一層跟抽屜同顏色的硃砂。
如果兇手果然是六扇門裡的女人,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個女人跟她一樣,喬裝成男人潛伏在六扇門裡面。
她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查誰是女人,因為,第一,不能打草驚蛇;第二,她自己也是女人,搞不好會引火上身。
所以,只能暗查!
她要帶著這抹香在每個六扇門的人面前去晃一圈。
她要引蛇出洞!
即使,蛇不出洞,她至少也可以透過察言觀色,獲取一些資訊。
然後,再想其他辦法,讓女人暴露,畢竟目標鎖定,或者範圍縮小,再讓她現原形就容易得多。
將抽屜關上,她起身站起。
起身的剎那,突然眼前一黑,她連忙伸手扶住梳妝檯,才險險地穩住自己幾欲摔倒的身子。
定定地扶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兒,她才稍稍緩了過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雖然是有些體寒,但畢竟是練武的底子,所以平日感冒發燒之類的也很少,小傷大傷也都能熬了過來,可今日……。
午膳用完,盡數吐光,那胭脂的氣味根本淡得聞不出,她卻聞得直作嘔,現在,起個身還差點暈倒。
她的身子幾時嬌弱成這個樣子?
心中微惱,她轉身往外走,走著走著,她驀地想起一件事來,臉色頓時一變。
站在原地失神了好一會兒,她又陡然疾步往外走。
“師爺這是要去哪裡?”迎面碰到路過的捕快打招呼,她依舊急切得腳步不停。
“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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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當蘇月來到大牢的時候,商慕炎正盤腿坐在草堆上面打坐,長睫輕垂,微微闔著眸子,似是疲憊至極,又似是在小憩,還似是在想著心事。
連有人進來竟也沒有察覺。
蘇月躡手躡腳地走到牢門外,靜靜地看著他,藉著昏黃的燭火細細地打量著他。
這個男人真真生得極俊美,劍眉長飛、斜***鬢、長睫濃密、如扇如蝶、鼻子高挺、皓月薄唇,每一處都堪稱完美,特別是渾身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