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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精緻的馬車緩緩停在狀元府的門口,還未停穩,就有身影從馬車內打簾而出。
是個女人。
女人清瘦盈盈,一襲黑色披風委地,披風巨大的帽子幾乎遮住了她大半個臉,只露出一雙水眸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輕提著裙裾,她拾階而上。
於此同時,馬車也被車伕趕走,停到街角隱蔽的地方等候。
門口沒有人,屋簷下兩個紅燈籠發出低迷紅暈的光,她抬手拉低了帽沿,輕輕叩響了朱漆大門上的門環。
片刻,一個睡眼惺忪的家丁開啟門,待看清是她,二話沒說,就讓她進了門。
顯然,她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輕車熟路,女人穿過前院,穿過水榭亭臺,穿過抄手遊廊,徑直往男人的廂房而去。
廂房的門沒有栓,她輕輕一推,便開了。
當她走進去的時候,男人正坐在燈下,低垂著眉眼,一動不動,不知在想什麼。
纖纖玉手解了身上披風,掛在邊上的衣架上,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驀地從身後抱住他,“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
男人怔了怔,微微一笑,握住她環繞在自己胸前的手,反手一拉,將她拉至自己的懷裡坐下。
“沒想什麼,就是有些累。”
累?
當他說完,他才驚覺這個字眼。
今夜有個女人似乎也跟他說過。
“是嗎?”懷中女子伸手,圈住他的頸脖,狡黠一笑,“我看不是累,是心疼了吧?為某些人心疼了吧?”
男人笑笑,“怎麼會?”
眸光輕轉,落向桌案上的燭火,眼神就有一絲飄忽了起來。
懷中女子何其敏感,彎唇微微一笑,“我懂的,畢竟你們也走過一段時光。”
男人一怔,將落在燭火的目光收回,垂眸落在懷中笑得落寞的女子臉上,“我們……”
“不要說!”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被女子驀地伸出蔥指輕壓在薄薄的唇瓣上,她輕輕搖著頭,“過去的,我不想再聽,無論你曾經喜歡過她也好,沒有喜歡過她也好,都已經過去了,後來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我只要你的現在和未來。”
女子睜著美眸看著男人,眸中波光流轉,粼粼瀲灩。
男人心中一動,張嘴將她輕壓在唇瓣上的手指順勢含在嘴裡,舌尖抵著手指的指腹輕逗。
女子身子微微一僵,瞬間,臉就紅了一個通透。
小手顫抖地探進他微微敞開的寢衣,撫上肌理分明的胸膛,她媚眼如絲地叫著他,“寒,寒……。”
男人身子一震,為女人落在他副骨上的手,也為這個幾乎有些陌生的名字。
已有多久沒有人這樣叫過他了?
眸中瞬間騰起一股火焰,他抱著懷中的女子站起身,大步往床榻邊走去。
將女子丟在被褥上,他欺身壓下。
很快,兩人便迫不及待地擁吻在一起,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衫。
一件一件,衣衫被拋起,委於地上。
帷幔揮落。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低吟透帳而出。
“蘇陽,叫我,叫我名字!”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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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水榭亭臺邊
一男一女依欄而立。
夜風獵獵,吹起兩人的衣袍簌簌直響。
“你做什麼要那麼衝動?早知道你如此沉不住氣,我就不該將林子墨可能是老四的訊息告訴你。”
商慕毅看著身側的女人,第一次口氣有些不善。
他真的氣啊,生氣。
今日在宮裡,商慕炎跟他說,他看到那個新科狀元林子墨在花林深處密會,又結合張安反饋的近段時間蘇陽的表現,他懷疑這個林子墨有問題,他甚至懷疑他派隱衛去調查的林子墨的資料都是假的,是偽造出來的,而林子墨可能就是失蹤多時的商慕寒。
他很震驚,如果真的,那就太可怕了,他問商慕炎怎麼辦。
商慕炎說,現在只是懷疑,也不能確定,叮囑他不要輕舉妄動。
短暫的碰頭後,兩人匆匆分開。
景帝又正好讓他去司舞坊通知表演,他的一顆心一直被這個訊息盤踞著,看到面前的這個女人,便禁不住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她。
當時,這個女人問,不知商慕寒有什麼生理特徵?
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