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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竊取靈珠,再交到她的手裡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那是什麼原因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被帶進大牢後,也沒有人提審她,就她一個人是單獨的一間,環境也算乾淨、稻草都是新的,如今連吃食都搞特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用她來逼商慕炎露面?
她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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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的黃昏,通常是商慕炎帶著蘇月散步的時候,但是,今日,卻變成了蘇月和春紅柳綠,張安不遠不近地跟著。
曾聽說過一句話,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風景,果真是一點都沒錯。
清幽谷裡一如既往的清幽,綠草紅花、藍天白雲,一如既往的美麗,只是,好像少了一個人存在,心也變得寂寞。
蘇月眯眸望著天邊大紅明豔的晚霞,以前只覺得美得如彩錦織就,今日竟只想到血色殘陽這樣的形容。
沒散多久,她就回了。
她突然發現,“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當你習慣了這樣,習慣了那樣,習慣了某一個人,結果,這樣變了,那樣變了,某個人不在了,人,竟然變得如此沒有自我。
她,不能這樣活!
夜裡,沐浴過後,就上了床,讓春紅柳綠將所有的燈盞都捻亮,她擁著薄被,卻怎麼也睡不著。
其實也不是睡不著,而是不敢睡,她怕做噩夢,強行讓自己清醒著,她想,將生物鐘倒過來,夜裡不睡,第二天白天睡。
一直到下半夜的時候,她實在撐不下去了,就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可是,很快,她就醒了,這一次,不是被噩夢驚醒的,而是痛醒的。
腹痛。
剛開始還是有些幽幽的痛,不是很強烈,而且痛一會兒,又似乎好了,可剛準備睡過去,又開始痛。
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她要早產了?
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她又沒磕著沒碰著,充其量就是精神狀態差點,也不至於吧?
難道是原本的身體體寒、孕質差的緣故?
偏生此時擅醫的商慕炎又不在。
起先,她只是兀自忍著,想躺躺或許會好點,當疼痛漸漸清晰,她也不敢大意,遂喊了春紅柳綠去找蕊娘。
蕊娘披衣趕了過來,問了問她疼痛的情況,又摸了摸她的腹部,再又關門檢查了一下她的下身,大驚,“怕是真的要生了。”
啊,幾人都大駭。
蕊娘更是臉色都變了,“我也只是個過來人而已,倒是見過別人接生,自己並沒有經驗,這萬一……”
後面的話,她都不敢說下去。
春紅柳綠更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可怎麼辦啊?”
“怎麼八爺一走,就要生了呢?”
“是啊!”
蘇月自己心裡也是恐懼得要命,眼前不停晃動著夢裡的情景,就死死抓著蕊孃的手,不知該怎麼辦?
蕊娘輕撫著她的背,低聲安撫著,又讓春紅柳綠一人去燒熱水,一人去準備剪刀、蠟燭、白布等接生用的器具。
陣痛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頻繁,蘇月一身單薄的寢衣早已透溼,她雙手緊緊攥著薄被,剛開始還能忍著,到最後,終是痛得呻。起來。
很快,連白嫣、張安都驚動了,齊齊趕了過來。
張安進屋一看蘇月痛得大汗淋漓的那個樣子,眉心一皺,說了句,“屬下通知爺!”就急忙返身出了屋。
蘇月痛得神識迷迷糊糊,她知道所謂的通知也不過是飛鴿傳書而已,可商慕炎走了那麼久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就算回來也已然來不及。
白嫣和紫蘇、翠竹就進了裡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蕊娘說人太多,反而不好,讓白嫣主僕先回去歇著,白嫣想了想,這個時候回去休息自是說不過去,便守在了門外。
張安很快去而復返,見白嫣立在門口,便也站在屋簷的下面。
屋內,蕊娘手執剪刀,刀口放在燭火上消著毒,亦是滿頭的大汗。
今夜是趕鴨子上架了,只希望能夠順利。
門外,聽著那一聲聲透門而出的呻。吟聲,白嫣皺了皺眉,眸光輕輕一轉,探向站在簷下的張安,只見其一臉凝重,末了,又眸光下移,就看到他緊緊繃直的手臂,一抹了然從眼底掠過,她輕聲問道:“通知八爺了嗎?”張安怔了怔,回神,對著白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