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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起身站了起來。
“主子……。婁”
碧玉琳琅心中一喜,“奴婢去將飯菜熱一熱!”
“不用了!”蘇月走到桌案前,伸手招了兩人,“來,過來,我有事情交代你們兩人去做!”
碧玉和琳琅相互看了一眼,連忙聚了過去。
一豆燭光,三個身影攏住。
蘇月站在中間,壓低了聲音。
“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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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月起了個早,盥洗梳妝完畢,便帶著碧玉琳琅出了門。
她也沒有去找商慕寒,也沒有留話給他,只出門的時候,跟四王府門口的守門侍衛說了聲,自己回宰相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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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早膳的光景,一頂軟轎穩穩在四王府門口停下,緊隨轎邊的張安連忙替轎中人開啟簾子,男人偉岸身姿從轎中而出,月白錦袍、玉帶蟒紋,雖銀面遮臉,亦是掩不住那一身的風華和氣度。
此人正是下朝回來的四王爺商慕寒。
自從他的腳疾醫好後,景帝便讓他開始上朝,並參與了一些政務。
商慕寒拾階而上,張安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
門口的幾個侍衛趕緊見了禮,其中一個侍衛想到蘇月離開的時候,商慕寒已經去早朝了,許還不知道,便多了句,“啟稟四爺,晨上的時候,側王妃回了宰相府!”
張安一怔,禁不住同時抬頭看身前的男人,只見男人俊逸身姿似是也微微一頓,只片刻,卻又步履如常地邁過府門,“知道了。”
聲息清淡,聽不出分毫情緒。
然,張安卻心中不安起來。
回了宰相府?
這個在宰相府後山藏匿生活十幾年的庶女,連歸寧之日都沒有回去,這個時候回宰相府?
怕是昨日氣得不輕,也傷得不輕吧?
一聲低嘆禁不住逸出。
前面腳步翩躚的男人聞聲回頭,淡覬了他一眼,他一驚,連忙垂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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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
商慕寒已將朝服換下,一襲白色軟袍,袍子上繁紋堆繡著銀色的暗花,那細密考究的針腳銀線隨著軟袍主人的動作,銀光粼粼閃爍,越發襯得主人儒雅飄逸,又不失雍容華貴。
張安靜靜地站在旁邊,一邊輕緩地在硯臺裡研著墨,一邊抬眼看男人。
這是第二次白日裡這個男人來了書房。
男人卻低垂著眉眼,一手剪於身後,一手潑墨揮毫。
白白的宣紙上,一副山水畫躍然而出。
張安細細看去,是一山一水。
山上懸崖峭壁、翠竹蒼梧;水上驚濤駭浪、拍岸而出;浩瀚江波上,一葉孤舟迎風而行,孤舟上,一人蓑衣斗笠,獨坐舟頭,似在垂釣。
張安是個粗人,沒讀幾句書,看不懂。
不過,雖看不懂這畫中之涵義,卻也懂這個男人心中有事。
否則,也不會青天白日地來書房。
來了書房後,先是看書,翻了一本又一本,每本都看不了幾頁。
後來,書一撂,又下棋,如同每夜那樣,自己跟自己下,左手跟右手下,可棋局還沒開啟,男人又似下不下去,伸手嘩啦一聲和了棋盤上的黑子白子。
最後,才開始畫畫。
一筆一畫。
看似心平氣和,張安知道,怕是心中早已如同這畫中之江面吧,風起雲湧。
“爺,側王妃或許只是有事暫時回了趟宰相府。”
張安猶豫了很久,終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男人手中毛筆一頓,筆尖就落於宣紙上,黑墨融開,等他意識到猛然提筆,宣紙上已是濡黑了一大點。
好好的一幅畫毀了。
男人蹙眉,將毛筆置於筆架上,伸手抓了宣紙,揉做一團,棄於邊上,又開始在一張新的宣紙上畫了開來。
見他如此這般,張安再也不敢吭一言。
許久之後,男人卻是忽然出了聲,“既然她那般愛作,便由她作去!”
眉眼不抬,聲音清冷寡淡。
張安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抿唇想了想,道:“那……如果,側王府回了宰相府,再不回來了呢?”
男人怔了怔,抬起眼梢睇了張安一眼,唇角冷冷一勾,嗤笑,“再不回來?不,她不會!”
男人篤定地搖了搖頭,又低垂下眉眼,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