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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怔了怔。
什麼叫放心?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再次睨了睨蘇陽的反應,她才意識過來,明顯是被點了睡穴的症狀。
她微微一愕,再次抬眸看向商慕寒。
那一刻,腦子裡突然想到“偷。情”這樣的字眼。
就好像她是小三,那個在正室面前和男人偷。情的小三。
心口一陣鈍痛,她將手自男人手心抽出來,身子又朝窗戶旁邊挪了挪。
男人微怔了怔,也不跟她計較,收起錦巾,疊了疊,轉身置在車廂後面。
蘇月以為這事兒就算了了,誰知,置完錦巾,男人又湊了過來,將她的身子扳過面朝著他,也不等她反應,就伸手解她的外衫。
她一驚,“你要做什麼?”
“別動!”
男人嫻熟地挑開她腰間的羅帶,外衫敞了開來。
“你——”蘇月大駭,本能地環抱著胳膊護在胸前,“你……你想怎樣?”
男人鼻子裡傳出一聲冷笑,眼梢輕抬,黑眸興味地睨著她,反問道:“你以為本王想怎樣?”
“我……”
蘇月一時語塞,男人已經將她的內衫撩高,露出她一大截白皙的腰部。
蘇月又羞又惱,剛準備伸手將他推開,就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一側腰上,那是她在太醫院撞上橫木的地方。
她一怔,忘了動。
若有似無的一聲嘆息,男人搖頭,“你這種女人,似乎很有能耐讓自己受傷!”
腰側那裡本來紅腫火熱,驟然一涼,是男人抹了什麼藥輕輕擦在上面。
蘇月抿了唇,怔怔地看著他,怔怔地承受著這一切,只覺得呼吸驟沉,有什麼東西哽在喉嚨裡出不來,哽得鼻子酸,眼睛也酸。
什麼叫她這種女人?她哪種女人?
很有能耐讓自己受傷?
是啊!
被一個剛剛流產、虛弱至極的女人一推竟然也能受傷,可不就是很有能耐。
可是,
他不是進去以後,眼中再無旁人了嗎?
他不是自始至終,都未曾看過她一眼嗎?
他如何知道她受傷?
“商慕寒,你說,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這算什麼?
他到底想哪樣?
她凝著男人,眸光一瞬不瞬,生怕一眨眼,眼淚就會不爭氣地落下來。
她不會讓自己哭,至少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哭。
男人抬眸睇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大手不徐不疾地將她的內衫拉了下來,復又抬眸看著她,剛準備說話,驟然,車廂內一亮,是張安開啟了車幔。
“爺,到了!”
男人快速地將她的外衫攏上,似是有些不悅地冷“嗯”了一聲。
蘇月一震,這才意識到,馬車不知幾時已經停下,他們竟然也沒有察覺出來。
轉眸看向立在門口的張安,見其正堪堪將視線撇開,面色泛著可疑的微紅,想必是看到什麼誤會了,她頓時一窘,兩頰發燙。
這廂,商慕寒已經轉身將蘇陽抱起,彎腰下了馬車,張安替他撐著傘。
雨一直下。
蘇月一個人坐在馬車裡,微微失神了片刻,才撩起車幔拾起車架邊上的紙傘,撐開,下了馬車,順著四王府門口的青石階,拾階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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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書房
一豆燭火
薰香裊繞,炭爐中炭火燒得正旺,偶爾畢剝一聲脆響,炭粒子濺出幾點火星,很快,又消失不見。
男人一襲潔白寢衣,坐在桌案邊,手執一壺酒,不時仰脖飲下幾口,不知心中所想。
張安推門而入的時候,被屋子裡面的酒氣嚇了一跳。
門窗緊閉,炭火正旺。
酒氣熏天。
這是第一次,他這個時辰進書房,沒有看到這個男人下棋,而是在喝酒。
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男人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特別是在用這個身份的時候,極少飲酒,基本上不飲,要飲也是為了應酬。
只是今夜……
張安眉心微攏,輕掩上房門,走了過去。
“爺今夜怎沒下棋?”
男人抬眼睨了他一眼,微微彎了彎唇,“有些累!”
聲音暗啞低沉,響在靜謐的夜裡,聽得張安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