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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這才放開精關把一腔熱流統統交予了她。
蕭荊山從她身上翻下來,這次是徹底累了,沒多久便抱著她睡過去了。
梅子卻睡不著,她就著月光看他睡著的樣子,卻見他臉型如同刀刻出來的般稜角分明,濃眉俊朗,鼻子高挺,寬厚的嘴唇抿著。梅子只覺得他竟然是好看的,以前從沒覺得的,想來他這個人胸前那道疤看著太過惹眼,只看一眼就覺得這人凶神惡煞,殊不知他本來其實是俊朗的。
梅子託著腮又看了他一番,見他的胸膛起伏,鼻翼微動,忍不住伸出手指頭,輕輕地從他鼻翼劃過,又慢慢來到唇邊,只是手指頭不敢靠近,唯恐驚擾了他。如此比劃了一番,手便輕輕下移,從他胸前那道疤痕的最開始慢慢劃下,心裡想著那道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又曾經遇到過什麼?
他十三歲父亡,一個人離開這大山去外面闖蕩,記得聽人說這些年外面曾經不太平的,他在山外邊那個不太平的世界裡都做過些什麼?
為什麼在出去十五年後,他依然身無長物孑然一身地回到這個生他養他的小村子裡,帶著那道惹來他人非議的疤痕,默默地蓋房打獵過日子。
梅子胸臆間泛起陣陣心痛,這個男人比她大了十二歲,可是卻有種母性的柔情衝撞著她的胸臆間。她的手輕柔地撫過他的那道疤痕,默默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和他過日子,給他幸福,也給自己幸福。
第二日,梅子天沒亮就醒來了,看著旁邊的蕭荊山依然在睡,她輕手輕腳地下了炕,先開啟爐灶燒火做飯。做好了飯進屋看了看,只見蕭荊山依然在睡,便出來院子裡,到視窗下整理蕭荊山帶回來的獵物。
他這次出去收穫倒是頗為豐富,血淋淋的堆在那裡,摻雜著動物皮毛和血,分不清都是些什麼。她正打算彎腰整理一下,蕭荊山卻走出屋子了。
蕭荊山睡了這一大覺,看起來倒是神清氣爽,大早上隨便套上夏衣便出來了,見她正彎腰檢查獵物,便說:“你不用動這些了,血腥得很,回頭我來弄,先吃飯吧。”
梅子怕他餓到,趕緊揭開鍋,飯菜端到屋裡去,又拿了碗筷兩個人開始吃飯。蕭荊山邊吃著飯邊說,這次出去收穫還好,不說其他,單是弄了幾隻熊掌就很好,可以出去賣銀子,另外還有一隻野豬,他拖到山那邊放著了,今天可以弄回來。
梅子聽了自然高興,便商量著收拾下東西,明天就趕緊下山去集市上賣了換錢,蕭荊山自然是無異議的。梅子又趁機說起自己採藥賺銀子的事,蕭荊山沒說話,抬頭詫異地看了眼梅子。梅子很不好意思,問他:“怎麼了,這主意不行?”
蕭荊山搖了下頭:“沒有,這樣很好,回頭我去看看這附近都有什麼可以賣銀子的。”
吃過飯蕭荊山將那些獵物收拾起來,梅子這才發現裡面都是些珍貴的東西,甚至還有一隻不常見的貂兒,梅子知道這種皮毛是很能賣錢的。梅子拿來木筐,開始分類收拾,而這時蕭荊山便趕緊出門去拖那隻放在山那邊的野豬了。
梅子收拾著,忽然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原來這熊掌應該有四個的啊,怎麼如今只有三個呢?
梅子想著蕭荊山臨走前的囑咐,知道這熊掌處理是有講究的,不敢讓它見水,先用草紙將血水擦乾,然後又拎來了瓷罈子,瓷罈子放了炒米,這才將那熊掌放進去,又用炒米將四周塞嚴,最後再用石灰封口。
如此折騰了一番,蕭荊山已經拖著野豬回來了,那野豬也著實大,梅子趕緊幫忙往家裡拖,蕭荊山卻不讓她幫忙,一個人將野豬拖進院子裡,又拿了尖刀木桶,另外還找了砍刀,最後又去村裡殺豬的那家借來鉤子,砍刀,一個鐵棍子和一個鐵板。
梅子從一旁看的眼花繚亂,她吃過豬肉,但沒見過豬是怎麼殺的,如今看著蕭荊山一個大男人磨刀霍霍對著那頭野豬,倒很是驚奇。
蕭荊山笑看了她一眼說:“衣服沒洗呢,你先去洗衣服吧?”
梅子連忙點頭應是,回去收拾了他換洗下的衣服要去洗,快走到小溪邊的時候才想起,他應該是擔心自己看到害怕,才把自己支出來的吧。
梅子洗完衣服回去的時候,那個殺豬的蕭荊山已經收拾好了場面,一盆血水,幾個大木桶的豬肉併骨頭擺在那裡。蕭荊山正清洗那些刀啊棍的,見她回來了,便將鉤子和砍刀等物給她,讓她還給村裡殺豬的人家去。
梅子想著空手去不好,便讓蕭荊山準備塊肉給人家送去,蕭荊山提過旁邊的一塊用草繩捆起來的肉說:“這塊,已經準備好了。”
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