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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故作嚴肅地拉起腔調問:“這位——就是那個從客棧裡把嫂夫人拉到軍營關了整整一夜的那位崔副將吧?”
他將那個“整整一夜”特特地加重了語氣強調,斜著眼睛看那地上跪著的崔副將,只看到崔副將渾身冒汗。
崔副將雖然和魯景安並不熟,卻知道這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傳說他曾經一怒之下把得罪了他的下屬一腳踢到樹上去(也許那樹並不是太高吧?),後來那下屬從樹上掉下來,活生生摔死了。
當下崔副將戰戰兢兢地上前回道:“正是末將有眼無珠,未曾問清楚便把將軍夫人錯當為奸細抓進來了。”
魯景安手指頭“梆梆”地敲著交椅的把手,皺著眉頭思索:“崔副將,你平時都是怎麼抓姦細?”
崔副將低頭如實回答:“末將以前未曾抓過奸細。”
魯景安臉頓時沉下來,一拍桌子說:“你既未曾抓過,那怎麼如今就敢胡亂抓人了呢?”
蕭荊山魯景安越說越不像話,笑道:“行了,景安,你別鬧了。崔副將,你起來說話便是,魯將軍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崔副將小心地看了看魯景安的臉色,這魯景安可不像是開玩笑,是以他低著頭並不敢起來,只是將背上包袱拿到手中,兩手舉著高過頭去:“將軍,這是夫人在客棧時的包袱,當時夫人被末將——被末將帶回來時念念不忘,末將心想裡面一定有重要物事,所以今日特地前去為夫人取回。”
梅子早就注意到他背上的那個包袱皮看著眼熟了,特別是繫帶上還有自己昔日的小紅繩,只是礙於魯景安一臉嚴肅的樣子不敢去看。如今聽崔副將這麼一說,果然是自己的包袱,驚喜地對蕭荊山說:“我還以為這包袱就找不見了,沒成想崔副將這麼有心,竟然給我取了來。”
她自然是再不敢提當初自己要去拿包袱,這崔副將偏偏不讓的事了,不然旁邊那個如今看起來如同瘟神一般的魯景安哪裡繞得了這崔副將。
崔副將見梅子這麼說,知道她替自己說話,連忙捧著包袱上前道:“夫人,請檢視一下里面的物事有無短缺。”
梅子笑著接過:“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不過是幾件舊衣服罷了。”她接過來開啟,果然那些衣服都在呢,未曾被人碰過的樣子。
魯景安見梅子有心替崔副將說話,便也拉著臉說:“崔副將啊。”
崔副將見這位魯將軍又提起自己,連忙衝魯將軍一拜:“魯將軍。”
魯景安裝模作樣地說:“你們蕭大將軍啊,他一向對待下屬寬厚,自然不會說你們什麼,可是你也應該想想,你這樣對得起你們將軍嗎?你這樣害的你們將軍夫人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要是她萬一出了什麼事,這個責任誰來擔?”
他這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語重心長,只說的崔副將慚愧萬分,低頭認罪。
蕭荊山見了,一旁笑道:“罷了,你既這麼有心幫夫人尋回包袱,也算是將功折罪了,此事從此不再追究。”
有了蕭荊山一錘定音,魯景安總算是消停了,而崔副將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向營帳內諸位拜退了。
此時在座的有裴佔峰等響馬,他們可是魯景安的麾下直屬,看了這番情景,心裡都不由得暗下決心:這位魯將軍,以後是怎麼也不能得罪啊!
57、不沾塵埃
等到好不容易一眾人都走了,梅子歪頭打量自己夫君,這個別人口中的大將軍。
蕭荊山見她樣子奇怪,笑問道:“幹嘛這樣看我?”
梅子皺著小眉頭說:“你離開咱們村後,怎麼就當上了將軍呢?你以前是不是很厲害啊,我看他們都怕你的。”
蕭荊山坐在床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梅子坐過來,然後攬住她在懷,柔聲說:“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幹嘛問這個。”
梅子不滿地戳著他的胸膛,憤憤不平地說:“這哪裡是以前的事啊,分明就在眼前的!你看人家都叫你將軍,還說你以前如何如何呢。”
她沮喪著小臉指控他:“別人都知道你以前的事,就我不知道,你就瞞著我!”
蕭荊山挑眉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眸底露出笑意。
梅子見了,愈發不滿,手指頭狠狠地戳了下他胸膛:“你就知道欺負我!”
蕭荊山將她調皮的手指頭捏在手中,寵溺地說:“我怎麼捨得欺負我的娘子呢,我的梅子要知道什麼,問我便是了,為夫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梅子撅嘴道:“我才不管什麼知無不言什麼的,你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