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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小,好歹幾百口人呢,如此一番嘶喊,倒是殺聲震天。
蕭荊山見狀,只得命大家不必如此賣力,夜還長,和狼群對峙比得是耐性,大家這才稍微放鬆了些。
那些狼群見此聲勢,開始猶豫不前,後來果然有一小撮狼開始試探著往這邊奔來。於是弓箭手們拉弓射箭,那撮狼個個中箭,大家開始歡欣鼓舞起來。
誰知道那些狼中大部分都倒下了,卻有那麼一兩隻,眼中冒著兇狠的藍光嘶叫著拼命往這邊撲來,眾人大驚,手中的弓箭握得有些慌亂。
蕭荊山見狀,沉穩拉弓,搭上弓箭,兩枝箭便帶著千鈞之力各自飛出。
兩隻狼正在狂奔之中,忽遇到急箭飛來,躲閃不及,正好迎了上去,羽箭狠狠地正中它們腦門。一隻狼瞬間倒地,哀鳴了幾聲便沒聲響了,另一隻狼儘管已經血流滿面,卻還在掙扎,嚎叫著撕扯著站起來要往這邊衝。
蕭荊山蹙眉,他素知狼性兇狠,如今這隻狼身受重傷卻一往直前,實在可怕。若是狼群的每隻狼都這般難纏,怕是此事難以善了。
正在這時,一支利箭飛一般射出,射中了那隻狼的右眼,狼哀鳴了幾聲,終於徹底倒下了。
眾人看過去,只見這支奪命之箭是響馬頭子射出去的,受了傷的響馬頭子依然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雖然瘦骨嶙峋,卻煞氣猶在。
接下來倒沒有哪隻狼冒然來襲,眾狼只是在附近徘徊,最後天明時刻逐漸散去。
蕭荊山看著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心裡卻擔憂更甚,看來這狼群不會輕易散去的,以後倒是要作長期打算了。
折騰了大半夜,村民們也都累了,蕭荊山便命大家趕緊回去歇息,自己則是和村裡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繼續守著,響馬頭子見此,也要守在這裡,蕭荊山看了眼他的傷腿,點了點頭。
梅子心疼蕭荊山,不想一個人回去睡,蕭荊山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回去睡吧。
“回去好好歇息,以後日子長著呢。”蕭荊山沉聲在她耳邊這麼說。
梅子咬了咬唇,點頭往回走,臨走前柔聲囑咐:“你當心些。”
蕭荊山點頭:“我知道的。”
40、他很好
蕭荊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把那些年輕力壯的村民分為三撥,每撥輪流守在山坳處。又約定一旦有狼群襲來,則以哨聲為號,其他村人自會迅速前來。這樣一來,至少可以保證大家得到充足的歇息。
蕭荊山自己身體力行,三撥倒班中他倒有兩撥會值守在那裡,梅子心疼他,可他當然不聽得,梅子也只好不再提起。慢慢地其他村人也發現了,勸他多歇息,身體要緊,誰知道當時坐在山坳石頭上的蕭荊山邊吃著碗裡熱騰騰的麵條,邊笑著說:“沒事的,這算不得什麼。”
除了蕭荊山外,最賣力防狼的就是那夥響馬了。如果是開始村民們對他們抱著一種同情兼無奈的話,到了後來便更多的是敬佩和感激了。
他們身上帶傷,可是依然堅持著時刻守在村口附近巡邏,警惕著狼群來襲。他們手裡彷彿永遠握著一把弓箭,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曾放鬆過。
村民們感激之餘,便紛紛帶了家裡存得肉乾糧食等物過來,響馬們開始竟然客氣起來了,後來見村民熱情,又知道接下來防狼群日子長著呢,這才收下來。
除了送來吃食,村裡的女人還會輪流過來給響馬們做飯燒水洗衣服,慢慢地大家都熟悉起來,關係倒是融洽得很。
這天陳紅雨和蕭荊山以及眾位響馬們(繼續稱呼人家響馬,實在有些過分了啊……)正坐在石頭上,手裡捧著梅子等人送過來的熱乎乎的飯菜吃著。陳紅雨隨便說了聲:“荊山大哥,今年這冬天真不容易啊!”
誰知道響馬頭子裴佔峰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麼,呆了半響,這才慢慢抬頭,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蕭荊山,最後終於開口問:“你大名叫荊山?”
蕭荊山點了點頭:“不錯。”
響馬頭子裴佔峰依然不敢置信,結巴著問:“荊棘的荊,大山的山?”
陳紅雨在一旁不禁失笑:“沒錯啊,你猜對了,但只是你怎麼忽然對荊山大哥的名字感興趣了呢,平日我都是這麼叫得,也沒見你奇怪過。”
裴佔峰呆愣了半響,這才喃喃地說:“我平日哪裡想那麼多呢,蕭荊山……蕭荊山……總不能是同名同姓吧?”
他低著頭繼續自言自語:“可是如果這樣……又怎麼這麼巧合……可是如果不是,他那樣的人物,怎麼會躲到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