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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眯了眯眼睛,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此時已經快到子時了,天色很暗,倉庫裡開著燈,沐白回憶了一下從服務生那裡聽到的描述,一眼便確定角落裡的其中一個人就是豹子,他轉了轉眼珠,頓時有了主意。
正在打牌的三人正在興頭上,頭頂上的燈卻突然暗了下來,其中一人罵罵咧咧地讓守在門口的人去看看電閘,叫了半天都沒得到回應,只得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他還沒走到門口,就看見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他正準備講話,還未來得及開口就已經暈了過去。
沐白冷笑了一聲,手上利落地折了這個人的手臂,然後才把他丟到了地上,面無表情地從這人身上踩了過去。坐在牌桌上的兩人隱約瞧見了他的動作,忙地呼喝著朝他衝了過來,沐白徑直朝他們迎了上去。
他一邊撂倒了這兩人,一邊一人折了他們一隻手,當做是給他們的小小的教訓,他原本是想要他們的命的,但想到不能給韓洛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便只輕輕教訓他們了一下。
角落裡的兩人早就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動靜,見這邊三人被他輕巧地撂下了,便都不約而同地朝門口跑去。沐白順手拿過桌上放著的酒瓶,用了幾分力甩向了兩人,酒瓶敲到人的身上發出一聲悶響,那兩人呼著痛倒在了地上。
他們看起來依然有些不死心,還想爬起來往門口走,沐白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藉著月光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兩人,將其中一個一腳踢到了旁邊,然後踩住豹子想去撿酒瓶的手,慢條斯理地蹲了下來。
他拿起摔在地上已經碎了的酒瓶碎片,動作利落地把玩了一下,然後才冷笑著將目光落在了豹子的身上,他半勾著唇角,語氣溫和地開口道,“想要撿這個嗎?我幫你。”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碎片插到了豹子的另一隻蠢蠢欲動的手上。
鮮血的味道似乎很好的刺激了沐白的感官,他對這股味道十分厭惡,但想到流著血的人是傷害過韓洛的,這種厭惡就變得微不足道了起來。他甚至用了用力,不出意外的聽到了豹子的悶哼聲。
“你…”他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終只是喘息了半晌,才繼續低聲道,“朋友是哪條道上的,不知我豹子哪裡得罪了閣下。”
沐白挑了挑眉,鼻息間噴出一點不屑的聲調,他淡淡地開口道,“就憑你,還沒資格得罪我,居然敢動我的人,我想你應該早就想好後果了。”沐白一邊說著,一邊加重了腳下的氣力,出乎他意料的是,豹子居然硬是忍著沒再叫一聲。
“閣…閣下是不是找錯…找錯人了。我們最近…你是替韓洛…”他原本還在推脫著什麼,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驚訝地說道,他的話還沒說完,沐白的冷笑就打斷了他的聲音。
“看來我並沒有找錯人。”沐白確定了這一點,便伸手擒住豹子鮮血淋漓的手,準備先他一點小小的教訓,再繼續考慮怎麼折磨一下他。
“等等。”豹子慌慌忙忙地打斷了沐白的動作,沐白並不著急,便挑了挑眉,並沒有立刻就就動手。
“怎麼,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我不趕時間,你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說。”沐白只當他是想要拖延時間,語調裡甚至有些懶洋洋的漫不經心,他絲毫不害怕豹子耍什麼花樣,就算他還有別的手下要來,也不過是給他提供多一些的發洩物件罷了。
“韓洛,韓洛是別人出錢要我教訓他的,否則像他這樣的大學生我們向來是不會動的。”豹子一口氣說完,沐白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最好不要想編謊話來騙我,是誰出錢找你的?”他一字一句冷冷地陳述著,不等豹子回答,他的腦子裡就已經開始搜尋起跟韓洛有矛盾的人來。韓洛雖然一向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並沒有真正的得罪過誰。
再加上他平日裡大多時間都是在宿舍或是在校外打工,根本沒什麼時間同別人接觸,更別說是居然得罪到對方要出錢來教訓他的程度了,難不成是他打工的酒吧的同事?沐白正尋思著,就聽見豹子咬著牙低聲道,“他說他叫赫連城,是他要我們好好教訓一下韓洛的。”
“赫連城?”沐白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怔在原地,他沉吟了半晌,終於站起身來,冷聲開口道,“如果我發現你說的是假話,哼。”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冷哼了一聲,便朝門口走去。
他走出門口不久,豹子終於深吸了一口氣,把手上的玻璃碎片扯了下來,他一邊低聲咒罵著什麼,一邊拿出手機惡狠狠地撥通了一個電話,“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韓洛還認識這麼能打的人。不知道,不行,你必須要加錢,否則我就把你的身份告訴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