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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沒有五官得傢伙,和那個凶神惡煞的人,已經一個頭上像是長了個大肉瘤似的傢伙坐在一起,他們桌上沒有東西,沒吃飯,光在那邊竊竊私語。我不敢看他們太久,生怕惹上麻煩。
坐了沒一會兒,廚房就有人送上早餐來。
四碗看起來是牛肉麵的東西擺在我們面前,我總覺得味道有點不大對勁,沒敢吃,用筷子在湯裡攪拌了一下,這不攪拌不要緊,一攪拌,那湯底突然浮上一縷黑色的東西來,看著像是一縷頭髮,十分噁心,我大著膽子用筷子夾起那一縷頭髮來。
這一夾,我直接連筷子都扔了出去。那頭髮絲下面,分明連著一塊人的頭皮,頭皮已經輸了,但經歷過幾場大戰的我還能分辨出來這是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蕭玉兒也站了起來,她的湯碗裡,兩隻眼球骨碌碌的翻動著,和幾片香菜混雜在一起。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居然傳來了幾聲尖銳的笑聲,我當時臉色肯定已經是鐵青了,猛地轉過臉來,我看見的是昨天晚上那張瘦長的臉,那個傢伙昨晚嫌我們在走廊上太吵把我們罵了一頓,這個時候,他正盯著我們發出極其尖細的笑聲來。
我實在忍無可忍,指著那人,吼道:“你是誰,你們到底是誰?”
那人的笑容立刻凝固了,雙眼尖銳的瞪了我一眼,接著起身離開,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我發現,沒五官、長肉瘤和凶神惡煞的那三個傢伙,似乎正朝我這邊看過來,我扭頭過去,死死盯著他們。
那三個人也立刻把臉埋了下去,一動不動。
“走!”蕭玉兒拉了拉我,示意我離開。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在這裡待著沒有任何意義,甚至會讓我身陷險境。
於是,我們幾個乾脆從餐廳離開,我們試著下樓去,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樓下通往前臺的地方,居然也有一道大門鎖著,而且也是電子鎖,我按了幾次門鈴,都沒有人來開門。
“看來他們是要把我們困死在這裡啊。”我說道。
“他們肯定有他們的目的。”蕭玉兒說道,“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等什麼。”冬估介圾。
我回過頭,正準備回房間,可猛然一抬頭,忽然感到有個人影,站在漆黑的樓道里,我著實被嚇了一跳,趕緊退了兩步,抬頭,我看見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穿著睡衣一般的長裙,顯得邋遢、破舊,還有些暴露。她手裡抱著一個嬰兒。她目光呆滯地看著我們,說道:“出不去嗎?”
我搖了搖頭,說:“出不去,按門鈴也沒用。”
“那我的孩子怎麼辦?”那女人喃喃說。
我愣了一下,說道:“你孩子怎麼了,生病了嗎?”
“我的孩子死了……”她繼續喃喃說。
我心頭一緊,頓時覺得背後陣陣寒意,隨後看了看蕭玉兒,我發覺,蕭玉兒的手已經按在了外衣的一側,她是想要掏符籙了。但那個女人依然喃喃的說:“我的孩子死了,我要去找別的孩子了,我的孩子死了……”她就這麼重複著一句話,慢慢轉過身,往陰暗的樓道上走去,我皺了皺眉,最後還是快步跟了上去,我故意和那個女人擦肩而過。樓道雖然陰暗,但是夠寬敞,我不至於撞到她。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瞥了一眼她手中抱著的嬰兒。
那哪裡是個嬰兒,分明就是已經被掏空的幼小軀殼,那孩子已經沒有了絲毫血色,應該是被吸乾了血,身體尚未乾癟,應該死亡沒多久,但雙眼只有空洞,肚子也被剖開過之後又縫合了回去。脖子上、手臂上、腿上,到處都是細密的縫合線,這分明就是一副嬰兒的皮囊!而且,看樣子應該是已經被掏空了內臟的皮囊!
我本能的向牆邊撤了一步,誰知道,這一刻,那女人突然停住了腳步,忽然猛一轉頭,雙眼狠狠的盯著我。
那張瘦削慘白的臉,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離我近在咫尺,我按住符籙的手,都不由得一陣顫抖,剛要發作,突然樓道上方傳來一聲咳嗽聲。那女人身子一怔,忽然回過頭去,準備繼續往樓上走。
我看見,樓道之上,走廊旁邊,站著的是那個和沒有五官的人住在一起,一臉凶神惡煞的傢伙。等抱著死嬰的女人走上樓去,那人才跟著轉過身,緩步離開。
而我,這個時候已經怔在了樓道里。
這種壓抑、恐懼、詭秘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我寧願像和儺教邪脈決戰那樣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我也不願意長期被束縛在這樣可怕的環境之中。蕭玉兒和蘇穎他們跟在後頭,她們並沒有看見死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