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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般被選來做什麼麼?”

我搖了搖頭。

“墓地。”秦天展淡淡的說,“這種風水寶地,多半以前是墓地,你們的旅遊區,是從墓地上建起來的,開發商肯定幹了不少缺德事,把這裡的目的遷走或者推平了,所以這下頭實際上鎮壓著不少怨靈。那個無臉男一直用邪門的法術,至於是他催動了這些怨靈惡鬼,還是他故意召喚了這些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秦天展這些話,我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一下子居然沒有那麼害怕了,但忽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那我父親是怎麼回事?我父親幾年前就死在了國道附近的路口,可最近我又看見了他……”我把兩次見到父親的情況告訴了秦天展,秦天展的眉目深鎖起來,好一會兒才說:“這麼說來,說不定還有個外來鬼纏著你了?”

“外來鬼?”

“嗯,在這種土地上的鬼,往往是地縛靈,自己動不了或者有一定活動範圍的。”秦天展說,“聽你的說法,你是被幻影引導到國道那邊,才又經歷了一次你爸爸死亡場景的,對吧?”

我趕緊點頭。

秦天展說:“如果那傢伙想直接對你動手,那直接上門就可以了,怨靈腦子可比人直的多,他們只有執念……而你卻是被引導過去……那麼解釋只有一個,就是這個怨靈不但有執念,還有不得不讓你過去找上他的理由,那就是,他可能根本動不了,一直都呆在國道口。”

說完之後,秦天展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今天跟你說的夠多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和人說這麼多話了,如果你不是劉宏的侄子,我早就直接對你動手了……好了,我要走了,解鈴還須繫鈴人,國道和你父親的事情,還是你自己解決吧!”

我哎哎了好幾次,但秦天展已經鐵了心懶得理我了,我也只好讓他走,反正我也留不住這個人。

回到客廳裡,我不得不面對驚恐過度的z和懷疑過度的小安,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我把秦天展說的話反饋給了小安聽,但小安似乎完全不感興趣,一直嗯嗯啊啊的敷衍,知道的是在對話,這尼瑪不知道還以為我倆在拍毛片。

直到我把所有情況說完,等她做出反應的時候,她才抬頭看著我,卻說出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什麼事都要瞞著我。”

“我瞞著你什麼了?”

“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小安說,“二叔到底怎麼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二叔明明已經……”

“屁話!”我厲聲說道,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自欺欺人,“我根本就沒有相信過二叔死了!二叔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死!”

“可事實是……”小安想反駁。

我打斷她的話,說:“事實是,二叔的屍體根本沒有找到,在此之前,我根本不可能相信他死了!”

小安好像失去了和我辯論的興趣,坐回到沙發上,臉偏向一邊,一言不發,而我則繼續說:“我不信,所以我不想告訴你,那樣只會讓你更加煩惱和恐懼……”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轉身直接向門外走去,門虛掩著,門鎖被秦天展撞壞了,小安在身後問我去哪兒,我說出去走走。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直覺告訴我,這會兒我應該去國道路口上看看,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發現什麼。

我記得,當天我大概是凌晨四點多到的國道口,不知道小時候聽誰說過,四點左右也是開鬼門的時候,說法靠不靠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我到國道口的時候,一陣陣的陰風吹得我寒毛直豎,從這個地方下去能通到的只有小鎮上,過路的車輛是不會往這裡來的,所以在這裡出車禍的大概都是遊客,或者來往小鎮的人。

這一刻,我不由得想,如果說那天晚上我經歷的只是幻覺的話,那之後那次車禍又是怎麼回事?那次車禍,是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有目擊者,有當事人,當然也有屍體,只是屍體我大概根本不可能看到。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場車禍絕對是真實的,而撞死的人,偏巧跟父親有著許許多多相似的特徵,比如斑紋胎記、瘦小的體型等等。

如果這個推測正確,那我不能不得不認為這兩件事有著微妙的聯絡,就算世上很多巧合,也不可能巧合都讓我遇上,我甚至認為,這一切,可能都是策劃好的,也和無臉人有關,因為那場車禍直接導致我進入了無臉人的錮術圈子裡,還差點被人皮稻草人給殺死。

然而,我正想著這事兒,卻忽然聽見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

我抬頭之間,被汽車的遠光燈晃的睜不開眼睛,等我看清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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