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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期待,多大的歡快。正因如此,當西苑建成之際,劉宏便一頭扎進西苑享樂,再都沒回過皇宮了,就連尚書檯都被劉宏遷到了西苑。
廷議是什麼?朝廷已經三個月沒有早朝了。
劉宏本就不喜歡皇宮,王美人死後更是加劇了他的這個想法,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回皇宮,不想再見到何後。
皇甫嵩馬越曹操那些個出征在外的將領們,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當他們在外面浴血奮戰的時候,當幽州的烏桓叛亂剛剛被剪除的時候,當涼州再度發起聲勢浩大的叛亂時,他們的陛下劉宏在西苑裡玩兒的可愉快啦!
今天對劉宏來講只是個普通至極的日子,懶洋洋的臥在雕龍玉柱的萬金堂中,早有宮女為他扇宮扇、捧香爐。面前還放著冰鎮的時令水果。張讓、趙忠等大宦官神采奕奕地侍立於劉宏身後,面前則是善於棋藝的侍中賈護正於之對弈。坐的遠一點的則是畫工出身的侍中江覽賣弄著自己的妙筆丹青。侍中任芝在一旁撫琴助興。
奉車都尉樂松則在劉宏身前護衛,蹇碩被派到冀州監軍去了,身邊也就這個樂松又能陪自己玩兒還有膀子力氣能裝點一下門面。
這是西苑,天子的安危絕對不需要擔心,這裡駐紮著一營兵馬,名號叫做‘西園騎’,他們都是黃門僕射親自訓練出的精兵,對陛下的安全絕對負責。
劉宏執起一字卻不知該落在哪裡,他足夠愛玩,棋藝也非常之精湛,只不過對上賈護這樣的高手還有一點距離,百無聊賴地將棋子放下,劉宏拍了拍胡凳的邊緣對樂松問道:“梁尚書呢?怎麼還沒過來?”
樂松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見梁鵠邁著碎步卷著書法快速地走了過來,在劉宏面前伏倒拜道:“微臣晚到,陛下勿怪,此為陛下所做《皇羲》,微臣近來書法有所得益,便再度謄寫一份以獻陛下。”
劉宏聞言大喜,揮手讓梁鵠起來,樂松將書法接了過來,劉宏說道:“梁卿有心了,無妨,無妨,座吧,陪朕說會話。”
“諾。”
梁鵠剛剛坐下,屁股還沒熱呢,就聽外面突然一聲巨響,嚇得萬金堂內眾人全都站了起來,只聽“登登登!”地腳步聲,蹇碩猛然入堂跪伏於地拜倒說道:“奴蹇碩拜見陛下,冀州大勝!”
劉宏可是被嚇了一跳,瞪圓了眼睛指著蹇碩想要罵他,左手提著放棋子的棋罐就要丟他,罐子都舉起來了,看著蹇碩的模樣卻又收了回去,深吸了兩口氣說道:“坐到一邊兒去,跟朕講講,怎麼回事。”
蹇碩現在的模樣可不太好,大陸澤之戰勝利之後他來不及休息,單人獨騎奔馬便往洛陽趕,一路上一千四百多里路,一百多個亭,三十多個置所,三道關口,馬不停蹄。一身衣物風塵步步,汗水泥漿,除了腰間掛著的那柄金黃佩刀,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深宮內院的肱骨之臣。
蹇碩歇了口氣兒,這才從行囊中取出戰報,遞給樂松,隨後說道:“陛下,皇甫將軍冀州大勝,以兩萬兵力戰十餘萬黃巾,斬級十萬,別部司馬孫堅率先破陣,馬長水陣斬張梁,首級不日送來洛陽。目前皇甫將軍正駐紮於任縣,等待朝廷的詔令。”
劉宏看蹇碩的模樣確實心疼,命宮女將水果飲水送給蹇碩,坐直了身自對張讓招了招手,輕聲耳語問道:“阿父,朕建寧四年鑄的中興劍呢,取一柄來!”
說罷,劉宏讓蹇碩先下去梳洗一番,對梁鵠招了招手說道:“梁卿,尚書檯有個駱俊是嗎?”
梁鵠點頭說道:“不錯,駱俊為人踏實能幹,很不錯。”說著梁鵠小心地看了劉宏一眼問道:“陛下,可是駱俊犯了什麼錯?還望陛下寬宏……”
“他沒犯錯,梁卿不必緊張。”劉宏笑著說道:“陳王聽說過駱俊的名字,鬧黃巾時他的國相死了,希望朝廷派駱俊出任陳國相,他有這個能力嗎?陳王前些日子奉召拱衛洛陽,也不要封賞,只求這麼一個駱俊。”
“駱俊的才能做個國相是足夠的……不過陛下,駱俊走了誰來幫微臣處理尚書檯的政務啊?”
劉宏一笑,梁鵠除了寫字之外別無長處這他是知道的,但那又如何,叫那些只會治政的人來陪朕玩兒,他們伺候的好嗎?天下是朕的,朕想讓誰做官,朕就讓誰做官。
他說道:“尚書檯你就別擔心了,幽州現在安定下來了,但郭勳死了,梁卿,為朕出任幽州刺史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為了大漢
由冀州通往司隸的古道上,歪歪扭扭地行進著一支軍隊,或許他們並不能夠稱之為軍隊。
這是由長水校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