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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
五月,家裡該修的東西都修好了,瓦當統統換了新的,馬越才終於告訴蔡琰:“我要帶你回家。”
儘管蔡琰知道,馬越一定不會忘了送自己,真到了這一刻,大喜過望。
臨走前,馬越做著最後的準備。前往南方與在北方跑來跑去有所不同,北方有馬,有糧食,只要跑得快單人獨騎也不怕遇見盜匪。
儘管北方剛歷經大亂,可民間的弓弩還是少數,真刀真槍的打起來,沒**個人放不翻馬越。所以在北方這麼幾次遠行他一點兒都不怕。
可南方是完全不同的,善於製作弓弩的木材大多生長在南方的深山老林裡,燒弓用的膠的原材料也大多在南方動物身上。
南方,是弓弩盛行的地方,何況隔著長江與蜿蜒的河流,大河之上的運氣好壞可不是個人能說了算的。尤其是像他這麼一個旱鴨子。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馬越都是個旱鴨子,游泳最多五十米過了就開始往下沉。
所以,前往南方在馬越心頭,是個非常重要而且必須謹慎的決定。
最要緊的是他手裡現在沒人了,而且關羽楊豐這些得力干將他都不能召回來。他們有各自的官職,並且加以升遷,以後就能夠在更大的需要上幫助自己,而不僅僅作為一個刀手劍客。
可現在老子是真的需要幾個好手。
可惜,他手裡現在能用的人只有黑夫、劉大郎二人,馬瑜馬力還需要在家裡為師母照顧家事。
中平二年的六月,天氣漸漸炎熱了起來,馬越帶著蔡琰與黑夫劉伯,一行四人離開洛陽,踏上了遠赴吳郡的路。
一行四人,兩輛篷車,三匹馬,弓弩箭矢環刀漢劍。
出洛陽至河南尹,上船後順著潁水而下,他們的目的地是前往廬江郡。
船家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粗糙的手指佝僂的後背,還有打著補丁的衣服都是歲月帶給他的磨難,船上還有七個水手,光著腳在船幫上跑來跑去,這是一艘較好的客船。
從河南尹出行是難以直達吳郡的,何況一路行船水路別說是馬越和蔡琰,就是船家也不一定吃得消。因此,他們要先轉道廬江郡,在那邊的港口下船,過了長江之後便沒有太多大河,騎著馬走陸路便可直達吳郡。
制訂了航程決定好方向,行船出港,蔡琰去了船艙,黑夫與劉伯將行李物品搬到船裡,他們的馬和馬車送了回家,這船上沒辦法養馬,代步工具只能到了廬江郡再購買了。
馬越三人腰間都挎著刀,這倒沒什麼關係,可黑夫與劉伯一搬行李露出了已經卸了弓弦的弓臂以及箭矢強弩,船老大心裡就犯了難。
弓弩這東西,天底下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不讓私自攜帶的。儘管乘船的客人帶著弓弩的船老大也見過不少,可馬越這三人長得確實不像善人,他得問一問。
船老大將船尾舵交給親信,赤著腳走到了馬越跟前,笑著問道:“這位壯士,不知您前往廬江是尋親還是訪友,這船上俺們百姓是不能攜帶弓弩的,一旦被關卡的水師查住可是要掉腦袋的。”
“船家您不必多慮,我家主人有十七等爵在身,您只需要將我等送至廬江郡即可。”
答話的是黑夫,這個前北軍的騎兵屯長如今是馬越的親隨,說道馬越的十七等爵很是驕傲,言語中不自覺地帶著一股盛氣凌人的味道。
十七等爵,再往上就是大庶長,大庶長上面可就是侯爵了,那跟普通人能一樣嗎?
船老大聞言急忙對馬越施禮,本來看馬越的模樣就像個刀口上討生活的漢子,居然沒想到爵位這麼高……普通民爵可升不到這麼高,這漢子若是武功爵可是要殺人來積起來的,這漢子這麼年輕就有這麼高的爵位,他到底殺了多少人?
馬越擺了擺手,示意船老大不必多禮,笑道:“船家,在下也從未到過南方,還請問您揚州近年來是什麼狀況,受黃巾的影響有多大?”
馬越這麼一說話,讓船老大覺得這個九尺漢子並不像長得那麼兇狠,反倒有些親近,便急忙對他說道:“您先座,小老兒給您介紹揚州。”
“揚州近年來倒不是很亂,至少比起中原要平靜的多,只不過前年有個叫黃瓖的賊首聯合了江夏蠻在廬江附近起兵,麾下賊眾曾一度達到十餘萬,攻陷四縣劃地為王。不過後來陛下拜陸康任廬江太守,不過一年就將他鎮壓了。”
“陸康?厲害。”
馬越剛點了點頭,就聽船老大臉上帶著憂愁之色說道:“您別看地上平靜不少,可江上並不太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