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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天在圖書館我看她沒位置,就把那個誰的座位收拾給她了。”
他語氣渾不在意,似乎確實沒有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
甚至懶得仔細解釋是什麼淵源、“那個誰”又到底是誰。
那些都無關緊要。
不值一提。
單純只是好奇心起,才費力找出來這張紙條。
頓了頓,唐司淮放低了聲音,繼續道:“……我只是不知道,原來她就是梁可櫻啊。”
葉駿將那張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幾眼,沒看出什麼名堂。
不過結合時事,這一句感謝之詞,在他看來,基本可以等同於表白心跡。
他誇張地嘆了口氣,唱戲一樣地說:“是不是心裡還在感慨,不小心又踏碎一地芳心。”
唐司淮無語,“你惡不噁心?”
葉駿:“那你特地把紙條翻出來是什麼意思?之前被你拒絕的那些姑娘,不是連名字都懶得記清楚嗎?還是說因為小學妹長得可愛,所以心裡還是有點想法?”
“……”
想法是肯定沒有想法。
但是難免感慨幾分機緣巧合。
唐司淮能看得出來,梁可櫻就是那種很乖很聽話的小姑娘,老老實實、又沒什麼心眼,脾氣應該也比較軟綿,所以容易被欺負、受委屈。
要不然,當年在老城區,她壓根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願意坐下來。還幫他看地形圖,紅著眼睛,仔細分析住客需求利弊。
唐司淮沒什麼救世之心,非要拯救一個陌生人於水火中,也說不上善心大發,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看她從家裡跑出來,可憐兮兮、無處可去的樣子,心生些許憐憫,順口隨便說了幾句話。
如果因此,就害得這麼個小姑娘惦記上自己……
說到底,她最終還是得難受。
作孽。
唐司淮心情算不上太好,眉弓攏起,閉上眼,捏了捏鼻樑。
語氣低沉下去,“你知道的,我不招惹這種。”
葉駿和他同寢三年,自然知道唐司淮一貫口味。
他歷任前女友都是校內風雲人物,長得漂亮、會來事,分手分起來能不拖泥帶水、尋死覓活。
很顯然。
唐司淮不喜歡任何人。
對於梁可櫻這種乖乖牌,他壓根不會碰。
估計是良知未泯,怕害了人家。
葉駿沒忍住,罵了句“渣男”。想了想,復又問道:“你今天在這麼多人面前那樣說,是為了刻意讓他們傳給小學妹聽嗎?嘖,真是夠狠的哈。”
唐司淮沒作聲。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葉駿搖搖頭,站起身,“我先去洗了……嗯?”
他語氣微微一頓。
遲疑地蹲下.身,伸出手。
就在他剛剛站起身那一瞬,梁可櫻給唐司淮那張小紙條從桌上滑落,飄到了地上。
寢室光線很足。
除了頂燈,每張桌上都開了檯燈。
光源來自四面八方。
建築系課業繁重,在寢室通宵趕作業是常有的事。有些設計作業需要手繪,更加精細,所以大家的檯燈瓦數都不低。
燈光打到地面。
成功照出了一些未曾注意過的細節。
葉駿蹲在地上,頭轉來轉去,像是在尋找什麼新大陸。
旁邊,唐司淮睜開眼。
去桌底下拿了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大口。
見他一直沒起來,這才擰緊瓶蓋,隨口問道:“你在看什麼?”
葉駿用兩隻手指把那張紙條夾起來。
抬手,乾脆對準了強光。
“裡面有別的字啊。”
唐司淮其實已經沒什麼探究心了,但葉駿興致勃勃,他也不想掃興說“扔了別看了”,只得將紙條拿過來。
仔細掃了一眼。
紙上有修正帶塗改過的痕跡。
但因為速寫用紙比較厚,對光也沒法對穿,從背面也只能看到淺淺字跡,卻看不清修正帶裡寫了些什麼。
唐司淮:“別管了。”
葉駿:“不要這麼漠不關心嘛,就算你沒興趣,好歹人也是咱們社團的小學妹。你不好奇,那就讓我這個當社長的來好奇一下。”
“……”
說完,葉駿把紙條拿回來,從桌上拿了把鋼尺,轉到尖角位置、刮修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