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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把花三郎引進了這個死衚衕,還真幫了花三郎的忙。
另一個沒處跑,騰身拔起,想從屋面脫身。
花三郎也跟著升了空,而且比他快,後發先到,伸手便抓住了他的腳脖子。
他心恐發了狠,另一隻腳照花三郎頭上便踹。
可惜,他踹進了花三郎另一隻手裡。
花三郎兩手往下一頓,他兩條腿脫了臼,花三郎落地把他放下,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花三郎抬手又一指點下,他連眼也閉上了。
就在這時候——
“豆腐腦兒。”
一聲吆喝傳了過來。
花三郎剛為之一怔。
小駱駝挑著挑兒出現了。
花三郎搖搖頭道:“兄弟,你真行。”
小駱駝一咧嘴:“行的不是我,賣豆腐腦兒,我只能對付軟的,象舉手投足間就收拾了這兩個扎手硬貨,我沒那能耐。”
花三郎道:“兄弟,能不能給我兩個大口袋,順便給僱輛車。”
小駱駝笑笑沒說話。
一陣徐徐蹄聲,跟轆轆輪聲傳進耳中。
花三郎又一怔:“誰?”
小駱駝道:“我們三爺跟八爺。”
說著話,一輛單套馬車停在了衚衕口。
車轅上跳下齊振北跟蒲天義,一人手裡提個大口袋,齊振北道:“馬車進不來,裝進去扛上車吧!”
花三郎道:“我算是服了兩位了。”
齊振北道:“三少誇獎,您既然盯上了這倆,這倆準跑不掉,撂倒了一對,您只得用口袋裝車拉回霸王府去嘛!這誰都想得到。”
花三郎沒再說什麼,把那兩個裝進口袋扛上了車。
蒲天義道:“車交給您了,完事以後派個人趕回前門大街張記騾馬大車行就行了,車錢給過了。”
花三郎謝了一聲,跳上車轅道:“別忘了羅老那邊有動靜儘快通知我一聲。”
揮起一鞭,趕著車走了。
望著馬車不見,齊振北臉色轉趨凝重:“東城根兒的事兒,稟報姑娘了沒有?”
蒲天義道:“還沒有。”
齊振北雙眉一聳:“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稟報姑娘,咱倆見姑娘去,小駱駝,通知各旗,隨時馳援九爺。”
“是!”
小駱駝恭謹答應。
齊振北、蒲天義並肩走了,腳下飛快。
南宮玉的小樓上。
南宮玉居中坐著,兩個巧婢侍立身後。
左邊,坐的是老車把式。
右邊,坐的是齊振北、蒲天義。
齊振北想必是剛把稟報的稟報完,只見南宮玉的臉色變了,美目中閃現了兩道逼人的寒光:“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蒲天義離座躬身:“回姑娘,到今天早上才知道,可巧華三少又跟去檢視究竟,所以就耽誤了。”
南宮玉道:“華二少夫人是在咱們護送下出的事,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咱們怎麼對得起華家。”
老車把式道:“姑娘,連華家二少夫人都應付不了的,咱們的弟兄能有什麼辦法?咱們那名弟兄,不也犧牲了嗎?而且留下了字跡,盡到了他的責任。”
“老爹,話不能這麼說,咱們既然派出人去送人家,就算是咱們‘鐵血除奸會’都犧牲,也不應該讓人家出一點差錯。”
老車把式道:“您的意思我懂,您的心情我也能體會,但是事已至今,怪誰還有什麼用?”
南宮玉凝目望蒲天義,美目中的寒芒已然收斂得不見了:“八叔請坐。”
蒲天義額頭上都現了冷汗,聞言頭一低道:“謝姑娘!”
他坐了下去。
“八叔,那座冢是誰家的,一點也看不出嗎?”
“是的,姑娘,墓碑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了。”
“這麼說,是什麼年代營建的,也不知道了?”
“是的,姑娘。”
“老爹,看看誰在東城人頭熟,打聽一下那座巨冢是誰家的,如今還有沒有人了,上燈以前我就要聽回話,然後再來安排。”
“是!”
老車把式站起身出了小樓。
齊振北道:“姑娘,華三少那方面已經擒住了兩個,依我看,恐怕是八九不離十,如果他那方面有了頭緒——”
“他那方面有頭緒,是他那方面的,不管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