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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掌握了幾樣東西。
卻等於是一無所有一樣。
找不出這些東西的來處,就無法找出那幫人的藏身所在,也就無法營救肖家父女。
日子拖一天,就一天對肖家父女不利。
花三郎心急如焚,但是急又有什麼用呢。
分明,這幫人也在京城裡,就眼下的情勢來看,在三廠高手的嚴密部署下,這幫人也離不了京城。
但是,他們究竟躲哪兒去了呢?
京城裡該搜的地方都搜了,哪兒能讓他們藏身呢?
正走著,想著,倏覺一縷極細的破風之聲襲到。
花三郎覺察的時候,那破風之聲已近“太陽穴”要害,匆忙間矮身低頭,破風聲擦頂而過,然後他一個大旋身搜尋四周。
看見了,對街一個黑衣人剛垂下手,但卻裝得若無其事。
他若無其事,花三郎也若無其事,邁步向對街走了過去。
花三郎這一過街,黑衣人沉不住氣了,撒腿就跑。
花三郎立即就追了過去。
黑衣人不走大街,專鑽小衚衕,但是他腳下畢竟不及花三郎快,跑了兩條衚衕,花三郎已追近他身後三丈內,眼看伸手可及。
就在這時候,只見前面一條橫衚衕裡轉出一條白影,那黑衣人似乎大吃一驚,疾快地伸出了手,而就在這時候,那白影伸手一晃,黑衣人一跟頭栽倒。
花三郎同時趕到,抓起了黑衣人,卻發現黑衣人的鼻出血,已然氣絕。
完了,一條線索又沒了。
再看那白影,卻看得花三郎猛一怔。
那白影,赫然是位一身白的美姑娘。
真是一身白,從頭到腳,除了一頭秀髮烏黑髮亮之外,再也找不到一點別的顏色。
就連那頭烏黑的秀髮上,都綁了一條雪白的紗巾。
那張嬌靨,美豔絕倫,鳳目凝威,娥眉帶煞,幾乎令人不敢仰視。
南宮玉清麗,肖嬙美豔,而這位白衣姑娘,似乎跟南宮玉、肖嬙都不相同。
花三郎這兒猶自發怔。
只聽白衣姑娘冰冷道:“這是怎麼回事?”
花三郎急忙一定神道:“我正要請教姑娘。”
“問我,笑話,你不在後頭追趕他嗎?”
“不錯,我是在追他,但是我沒想到姑娘會用重手法殺了他。”
“他要出手,我為什麼不能自衛?只是沒有想到,他這麼不堪一擊。”
人家這麼說,花三郎還能憑什麼怪人家?苦笑一聲道:“算了。”
丟下了黑衣人,花三郎轉身要走。
“慢著。”白衣姑娘一聲輕喝。
花三郎轉過了身,又轉了回來。
“你為什麼要追他?”
花三郎道:“他用淬過毒的暗器暗算我,我自是要追他!”
“他用淬過毒的暗器暗算你,你跟他有仇?”
“也許。”
“也許,這是怎麼說話的,什麼叫也許?”
“我本人可以說跟他扯不上仇怨。”
“那麼誰跟他扯得上仇怨?”
“三廠,他們對付的是三廠中人。”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你是三廠中人?”
“可以這麼說。”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可以這麼說。”
這位姑娘挺愛訓人的。
花三郎居然也聽了:“不錯,我是三廠中人。”
“原來如此,我正愁這個人沒辦法料理呢,現在好辦了,你是三廠中人,這個人又是暗算你的人,你料理吧!”
她要走。
花三郎下意識地脫口叫道:“姑娘……”
白衣姑娘冷然回身:“告訴你,這件事既然牽涉到官府,我就不能過問了,不錯,人是我殺的,可是我等於是替你出了氣,雪了恨,誰也怪不到我頭上來。”
話落,冷然轉身走了。
花三郎又怔住了。
等白衣姑娘走得拐了彎兒,花三郎低頭再看黑衣人,這次黑衣人的屍體沒有蝕化,那是因為他是被人擊殺的,而不是服毒自殺的。
花三郎想走,旋即他又停住了,蹲下身遍搜黑衣人全身。
除了一小革囊淬過毒的銀針外,別無長物。
靈機一動,花三郎又捏開了黑衣人的牙關,伸兩指進去一摸,掏出了一顆如米粒的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