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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不錯,可是妹妹,人畢竟是人啊!”
肖嬙的臉色為之陰暗不定,猶豫難決了一陣,旋即,她一整臉色道:“姐姐,務請原諒,事非得己,姐姐讓我走,我得走,不讓我走,我也得走。”
南宮玉沉吟了一下道:“既是妹妹去意堅決,非走不可,恐怕我攔也攔不住,只好,妹妹,你請吧。”
肖嬙道:“多謝姐姐,姐姐的好處,我永遠不會忘記。”
話落,淺淺一禮,神色微暗,轉身要走。
南宮玉突然道:“妹妹。”
肖嬙回過了身:“姐姐還有什麼事?”
南宮玉道:“妹妹的行止,跟去處如何?”
肖嬙黯然道:“請姐姐轉告他,不必找我,找也找不到的,如果有緣,來生再相見吧。”
轉身緩緩行去。
南宮玉美目中奇光疾閃,突然一指點了出去。
肖嬙應指而倒。
南宮玉疾跨一步,上前扶住,道:“把肖姑娘扶上車,小心侍候。”
兩名巧婢應聲上前,接過肖嬙,扶上車裡。
南宮玉望著林外的暮色喃喃道:“我總算對得起你了!”
花三郎在夜色中到了韓奎的住處,韓奎剛吃過晚飯。
當然,花三郎不想讓人發現他又折回了京城,那就是任何人也不容易發現他。
韓奎一見花三郎,為之一怔:“朋友要找——”
花三郎邊除臉上的化裝邊道:“韓大哥,是我。”
韓奎認出來了,訝然叫道:“三少爺,您這是——”
花三郎道:“韓大哥別急,讓我慢慢說——”
他跟韓奎坐了下去,韓奎給他倒了一杯茶,他喝了口茶,然後把被項霸王逼走的經過說了一遍。
韓奎大大的吃了一驚:“怎麼會有這種事?”
“人是不能有任何疏忽的,尤其是我現在的處境,我從來就沒有犯過這種錯誤,哪知道這一回——”
“三少您也別再自責了,聽您這麼說,主要還是因為跟‘鐵血除奸會’之間的聯絡不夠,才會讓項剛琢磨出破綻。”
花三郎道:“我怎麼也沒想到,南宮玉會是‘鐵血除奸會’的會主。”
“三少,事已至今,說什麼也沒用了,您這趟折回來是——”
花三郎道:“韓大哥你是知道的,不除掉劉賊,我怎麼能走,受人這麼重的託付,肩負這麼大的使命,要是功虧一簀,半途而廢,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那您打算怎麼辦?硬幹。”
“要能那麼做,我抵京的頭一天,劉賊就授首了,何必等到如今,我做的必須不犯禁,劉賊也必得受國法之制裁,讓他絲毫沒有狡辯的機會。”
“那得費時費事,可是京裡您不能再待下去了啊!”
“所以我才來找韓大哥。”
韓奎一怔,驚喜:“三少爺,我能幹什麼?”
“我不準備讓韓大哥幹什麼,我來只是為徵求韓大哥你的同意。”
“三少爺,你開玩笑,什麼事要徵求我的同意?”
“韓大哥,劉賊在內行廠,設有三間密室,其中一間,只劉賊一人知道所在,只劉賊一人進出,而玲瓏現在劉賊身邊,復又甚得劉賊寵愛。”
韓奎一震,叫道:“我明白了,三少爺,您是打算讓玲瓏——”
他沒說下去。
花三郎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樣。”
韓奎臉色霎時間變得凝重而陰沉,皺著眉半天沒說話。
花三郎道:“韓大哥,因為女兒是你的,所以我來徵求你的同意,因為女兒是你的,我不願意勉強。”
韓奎一聽這話,象讓針紮了一下似的,猛地跳了起來,叫道:“三少爺,您這什麼話,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我們父女,這種事只能沾上邊兒都是造化,何況是肩挑大任,這是韓家祖上有德,幾輩子修來的,磕破頭都求不到,我只怕玲瓏那丫頭年紀小,經驗不夠,壞了大事——”
“要是這樣,韓大哥你就多慮了,什麼都不說,單提一樣,玲瓏能混到劉賊身邊去,甚得寵愛,這就夠了,換個人,誰能?”
韓奎目光一凝:“三少爺,您認為玲瓏行?”
“行,眼前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您不再考慮了?”
“韓大哥,我是經過三思之後才來的。”
韓奎一陣激動,旋即神色一肅,道:“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