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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哈哈!我親眼看見你扛著一個人進來,那就夠了,你脫不了身啦!哈哈!”
小祥臉一紅,說:“晚輩是偷溜出來的,決不以池家……”
“那就更妙,有人打了小的,還怕老的不出頭麼?”酒狂搖頭晃腦地說。
右粯趕忙關心地問:“師父,你老人家的傷勢怎樣了?”
酒狂活動雙手,臉色沉下來了,籲出一口長氣說:“還好,在兩記歹毒的摧枯掌,一記冷焰掌,以及兩枚天雷鑽的致命襲擊下,仍能保全老命,不能不說是奇蹟。不過,要不是左丫頭及時駕舟將我救來此地藏匿療養,我已葬身漢陽的江邊了。目下已大部痊癒,只是感到運氣行功頗有力不從心之感,大概還需十天半月方可復原,但願在此朗間不至被魔崽子們發現。”
左婷憂傷地說:“那晚我不是怕死,而是插不上手,老人家禁止我追隨,我只好在一旁躲著相機接應,總算能及時弄到一艘小舟,將老爺子接回。唉!那些人的藝業,確是可怕。”
程大小姐臉色逐漸恢復正常,上前向右粯說:“這一戶人家,是家父一位故友的住處,只有兩位老婆婆在此安度餘年,毫不引人注意,諸位只要不外出,可說絕對安全。那晚我恰好在江邊,便將左姐姐與老前輩接來此地藏匿,印爺,我求求你……”
她跪下了,掩面而泣。
右粯一驚,趕忙扶起她說:“程姑娘,有話好說,你……”
“我求求你,將這惡賊令狐楚交給我,我與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右粯一陣遲疑,苦笑道:“他已是個失去抵抗力的人……”
“我不殺他,我要將他帶離武昌。”
右粯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人交給你了。這惡賊機詐陰險,狡猾萬分,你得小心了。”
“謝謝你,印爺,此恩此德,賤妾沒齒不忘。明天,我將僱舟返回白河,不來向諸位辭行了。”
程姑娘淚流滿面地說,拖了令狐楚昏厥的身軀走向內室,在門內轉頭又道:“祝福你們,再見。”
屋共三進,空房甚多。她將令狐楚拖進一間小房內,點起了燈,先拉脫令狐楚的手腳關節,並分別捆在四根床柱上。
一盆水潑在令狐楚的頭臉和肩上的創口,令狐楚猛然甦醒,呻吟道:“哎唷!痛死我了,這……這是什麼地方?”
程姑娘出房而去,返回時已恢復少女裝束,回覆本來面目,手中有一把八寸長的小尖刀,站在床前咬牙切齒地問:“令狐楚,你還認得我麼?”
令狐楚大駭,想掙扎,卻渾身麻木,無法動彈,心膽俱裂地叫:“程姑娘,千不念萬不念,念你我曾有一段……”
一隻靴尖塞入他口中,他說不出話來了,是他被脫下的靴子。
程姑娘拔下發上的金簪,刺在他的氣門穴上,陰厲地說:“破了你的氣門,目下你與常人並無不同了。惡賊,你知道我要怎樣對付你麼?”
“嗯……嗯……”他只能用鼻聲叫。
“我要把你帶回白河,以後的日子,你不會好過的,直至你的血肉被挖幹之後,臭皮囊還可以餵狗。你忍著些,帶你離開武昌,你應該是個病入膏肓的人,不會有任何人能認出你的本來面目,我可以放心大膽將你運走,你的黨羽做夢也沒料到你會成為個活死人。”
她先找來一個藥箱,一隻小鐵錘,開始敲掉他滿口牙齒。血,流滿床板。牙敲掉,臉頰內陷,臉型便變了。
接著是用燭薰他的右眼,用小刀小心地由皮下挖出他的鼻樑骨。他終於昏厥了,任由擺佈。
不足一個更次,他已換了一個人。頭髮也剪短了,衣褲鞋襪全換了新,肌膚也變了顏色,風流倜儻的令狐楚,已經在世間消失了。
近午時分,駛向襄陽的一艘小舟內,程姑娘一身材婦裝,小心地替變了形的令狐楚喂藥,柔聲說:“官人,我們已過了漢陽了,你安心養病吧,回家的路遠著呢。”
在程姑娘替令狐楚整形期間,堂屋裡右粯在請問乃師受傷的經過,說:“師父,他們是怎樣盯住你老人家的?”
酒狂苦笑道:“不是他們盯往我,而是我自投羅網。”
“是些什麼人?”
“他們未通名號,晚間也難辨面貌,而且他們都戴了假面具。但我知道,他們是九陰教的高手。”
“是不是雷堡主?”
“他不在場,他的霹靂劍術瞞不了人。孩子,有件不幸的訊息告訴你,你得控制自己,忍受沉重的打擊。”酒狂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