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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把他按回椅子上,“要是信不過你,今天就不會約你出來。告兒你,明晚我們有個秘密行動,正準備邀你參加呢。”天佑狐疑著:“什麼行動?”我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一陣。聽完後,天佑盯著說我:“不管你早有計劃還是臨機決定,我都當真了,作為回報,這頓飯我請了。”
我回望蕭一笑,後者打了個響指,表示贊同。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再次朝急救中心門口張望。蕭一笑用手指彈了彈桌子:“不會來的,我剛撥過,他的手機又關了,這說明他下定決心不相信你,或者認為風險大於收穫。”天佑抓著腦袋:“要不,請示一下局裡,用衛星定位儀鎖定該號碼,只要他開機通話,我們就悄悄佈下天羅地網,然後神兵天降,殺他個措手不及。”
“嗯,可以試一試,不過要涉及不少排程。”我沉思片刻,吩咐天佑說,“你先跟皇甫敬聯絡,如果還是停機,就直接向姜處彙報,讓他出面協調此事。”天佑應了一聲,持著電話進了洗手間,爾後把門鎖上。“現在才發現,天佑喜歡邊蹲廁所邊彙報工作,而我偏喜歡邊吃飯邊聽取彙報。”我自嘲一番,然後轉問蕭一笑:“你不是有重要事跟我講嗎,說吧。”
“還記得莊綺皇后留下的絹綾血書嗎?”蕭一笑從不喜歡按部就班地出牌,似乎這種旁敲側擊的方式更能強體現其精妙之處。“當然記得。”我仔細回想了血書所述的內容,“莊綺皇后以鮮血痛訴家史,並祈求我們幫她找到遺失的那個兒子。還有那個叫****的,居然預料到七百多年後,地獄般的甕窖會迎來一批發現者,而那些人,最終幫她實現了願望,還成為一切秘密的終結者!”
蕭一笑點了點頭:“前幾日,我按你的要求到西夏舊屬地的檔案館調取相關資料,也上網搜尋了不少資訊,包括正史和野史方面的記錄,發現箇中細節不同但結局完全一致,即興慶府淪陷後,****和少主李鬱從此渺無影蹤。”
“哦。”我挺失望,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有關西夏的歷史記載本來就極少,一個封建王朝滅亡了,按照封建社會的修史慣例,為西夏國修專史是元朝史官責無旁貸的,而蒙古人上臺後,編撰了《宋史》、《遼史》、《金史》,卻偏偏沒有西夏史。
“當時在李墓,你還交託給陳默一項任務,讓他查一下凡西夏滅亡至今,甘肅寧蒙一帶姓李、或本宗姓李但忽然改姓的一律上推八百年。這件事我替他辦了,結果大有發現。”蕭一笑的話令我萎靡不振的脖頸猛地挺了起來:“什麼發現?”
蕭一笑:“蒙古人滅亡西夏後,繼續在民間追尋****和少主李鬱的蹤跡,人沒找到,卻發現一條線索:****攜李鬱遭官兵追殺在西涼落難,被梓水河畔的一位豪紳所救,那豪紳本是朝中大臣,供職於御史臺,在乾定三年(李德旺時期)告老還鄉。當時****身負重傷,臨死前他說明身份和原委,並將李鬱託付給豪紳。豪紳世代忠良豈有不從之理,遂冒死收留,自此,不滿4歲的李鬱隨豪紳改姓皇甫。”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腦袋像被重錘砸了一下,腳底有些發軟,見蕭一笑亦緊張得鼻尖冒汗,我故作鎮靜示意道:“別停,接著說下去。”
第八十四章(馬氏宗譜)
“得到訊息後,窩闊臺親自帶兵踏破西涼圍困梓水,逼豪紳交出李鬱,豪紳嚴詞拒絕並大罵窩闊臺。窩闊臺惱羞成怒,殺了豪紳以及他的妻妾家僕,又令人將其宅院裡裡外外搜查一番,但沒有找到李鬱。”
“蒙古人撤離後,豪紳的兩個兒子從後院的地窖裡鑽了出來,帶著父親留下的盤纏和少主李鬱開始亡命天涯。他們先到洪州,投奔另一位賦閒在家的官紳,那官紳曾與其父同朝為官,交情甚篤,但眼下蒙古人正在搞大清洗,便指點他們暫居在平陽(當時由金控制)一位遠親家中。”
“不想,幾年後金亦被蒙古所滅,豪紳的兩個兒子與李鬱再度逃亡,一番顛肺流離抵達安慶(當時由南宋控制),終於勉強落穩腳跟。然而,就在李鬱有了第一個孫子的時候,南宋也亡了,他們一度流亡至海外,直至成宗元貞2年,當時豪紳的兩個兒子和李鬱已先後病故,元朝統治者也早放棄了那場追捕,其子孫才重新輾轉回安慶老家。”
“600多年後,安慶落入日本人手裡,身為李鬱第二十一世孫的皇甫誥豐跟隨汪篤齋投敵做了漢奸,後在日軍扶植下,汪篤齋當上了安慶‘維持會會長’,皇甫誥豐任副會長。再後來,皇甫誥豐同日本人做了個交易,要求在西夏舊屬地(即今寧夏全部、甘肅大部、陝西北部、青海東部和內蒙古部分地區)建立一個獨立於國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