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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了一本書在手上,不過一會兒,便入了迷。
連澤虞看她手指微微在臺案上敲動,嘴裡還輕輕的哼唱著,因為腦袋也隨著晃動,一張彷彿被歲月遺忘的如花容顏就在燈影裡盪漾。
他看的入了神,過了良久,外面的更漏聲傳來,他才道:“阿袖,夜深了。”
商雪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哦”了一聲,有些悶悶的放下了戲本子,又道:“你還不休息麼?”
“還有事務要處理,我先送你回屋。”
連澤虞牽了她的手,進了裡面的跨院,到了她門口又交待道:“把藥喝了,好好休息。”
“阿虞,”商雪袖道:“你……”她咬了咬嘴唇道:“你……”
可是幾次或直說或暗示都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她畢竟有些氣餒了,黯然的低下頭道:“那我進屋了。”
“別亂想。”連澤虞道。
商雪袖哪裡能不亂想,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會兒是想連澤虞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一會兒又氣唿唿的覺著離了他也一樣過,甚至連連澤虞是不是身體有病都想到了,一直折騰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稍稍睡了一會兒,就覺得周圍熱了起來,陽光已經曬進屋子裡。
她心裡有氣,臉色就不好看,更兼眼圈還有些發青,連澤虞一看便心疼起來,道:“怎麼昨晚沒有睡好?再去躺會兒。”
商雪袖又不想睬他,扁了扁嘴悶頭喝粥。
剛用過了飯,就有人來登門拜訪商會長。
商雪袖有些奇怪,她住在這裡,可行會事務都是她出去跑,更因為連澤虞在這裡,所以住處她誰都沒告訴,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怎麼會有人到這裡來找她?
想到這裡她就有些擔憂起來,也顧不得一腔子幽怨,只看著連澤虞道:“要不要緊,是誰啊?”
“無妨,我陪你去看看。”
“你別出去啊,萬一……”
“無事。”連澤虞便拉著商雪袖到了客廳。
來的是個婆子,雖然年紀大了,衣著打扮很是得體,見到商雪袖不是一個人前來,也不曾露出什麼吃驚的神色,更不曾去打量連澤虞,而是極恭敬熱切的給商雪袖見了禮,言談舉止倒像是常在大戶人家之間走動的。
只是有一樣,這婆子一看到商雪袖,就跟見到了金元寶一樣。
“嘖嘖,這就是商會長吧,難怪,真是天仙一樣的人物,能見這一面兒都是我老婆子三生有幸!”
商雪袖本來就廣受讚譽,但這樣兒上來就直接誇的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想到剛才這婆子自稱姓陳,便道:“陳媽媽,您找我有什麼事呢?”
陳媽媽兩隻眼睛放出光來,熱絡的恰到好處,三分親切三分自來熟,還不讓人反感:“商會長,看我這老煳塗了,還未跟您說老婆子的身份,我呢,在霍都還算有些名氣,是個官媒。”
商雪袖瞪大了眼睛。
陳媽媽也不管旁邊坐著的男子,只對著商雪袖一個人:“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商會長是個女中豪傑,鼎鼎有名的人物,可也不好虛擲年華。總得找個知冷知熱的人兒……”
商雪袖一時間還有些沒法子接受,按著額頭道:“等等,陳媽媽,您這是來說媒的?”
“要不怎麼說是會長呢,當真是冰雪聰明的人物!我見了您心裡都喜歡,更不要說我要提的這位,當真是龍配龍,鳳配鳳,和您萬分的般配!”
再說下去簡直就不知道要說成什麼樣兒了,商雪袖看了一眼連澤虞,道:“陳媽媽,您請回吧,我不嫁人。”
那陳媽媽並未氣餒,笑道:“商會長這樣說必定有些個緣故,不過老婆子跟您討個情,您且讓我把這位說完,這樣,就算是事情不成,我回去了也算是盡了力,這才有銀子拿,就當商會長幫我老婆子賺幾兩銀子可好?”
連澤虞這才開了口:“給她幾兩銀子打發了就是。”
商雪袖便有些惱怒起來,道:“陳媽媽,您且說說,委了您來說媒的是哪位?”
連澤虞便搖頭笑笑,也不阻攔,只在旁邊兒聽著。
“我跟您提的這位,是生意做的極大的老闆!這位餘老闆啊……”
“魚老闆?”商雪袖忍不住道:“他是販魚的?”
連澤虞剛飲了一口茶,忍不住“噗”的一下,側過頭去。
陳媽媽驚唿起來:“嗨!什麼販魚的?人家的珠寶、香料生意當真是通了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