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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嗎?先生,看來你對生、死,不是很懂得。”
布平臉紅了一下:“要請你指點。”
老先生打量了布平一下,布平的外形,相當奇特,而且他這時用的,又是極其流利的當地語言,也許是這一點惹起了那位老人的好感,老人道:“可以,你要立即放下一切,跟我四海浪跡,我自然會把其中決竅,一點一滴全都告訴你。”
布平當時的反應,可比“要命的瘦子”,差得遠了,他不但猶豫著,而且還道:“這……只怕不能夠,我──”
他說沒有講完,那位老人家已不讓他再考慮下去了,道:“那就算了吧。”
老先生甚至沒有和他約多少年之後再見,只是嘆道:“什麼時候你想見我,可以到那魯島來。”
布平當時,驚訝之極,錫金和那魯島,不但相差十萬八千里,而且是性質全然不同的兩個地方,所以他只當那老先生是在開他的玩笑。
反正他對什麼生死大限之類的事,也沒有什麼大興趣,所以順口答應著,又說了幾句,就和那幾個人分手了。他當然想也未曾想過要到那魯島去,不過這幾個人可以好幾小時一動不動,給他的印象相當深刻,所以陳長青一提起那怪異的蠟像館,他就想起了那次的遭遇。
布平把他的遭遇說了出來之後,陳長青興致盎然──他那時還沒有看到“瘦子”寫下的東西──有點責怪地道:“你應該答應他,讓他教你這本領。”
布平“嘿”地一聲:“我不知有多少事要做,怎能跟著他長年累月去學這種本領。”
大批石塊切成薄片
陳長青悠然神往,喃喃地道:“那魯島?那是一個小島,我倒想去見一見那老人家,我想,他一定有更多的奧秘,思想的靜止,死的狀態,真有意思。”
他是一個想到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自言自語了一會,拍案而起:“明天就去。”
布平笑了起來:“那魯島雖然小,可也不是荒島,你這樣子去,怎麼找得到他?”
陳長青“哈哈”笑了起來:“島上一共只有七、八千人,一個一個找,也把他找了出來。”
看到他信心如此之足,布平自然也還好再說什麼。他們認識,是我介紹的,所以,自然而然,又提到了我,陳長青十分得意:“這一次,不會讓衛斯理走在前頭了。”
布平道:“我看你或許會十分失望,多半隻是靜坐功夫,甚至於只是自我催眠,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衛斯理在忙什麼?”
陳長青道:“誰知道,對了,你來找我,不是為了來聽我說故事吧。”
布平道:“當然不是,你有十分精細的高速切割機?我想請你幫助我切割一樣東西。”
陳長青很富有,他想到要什麼,多半可以弄回家裡來,前些時候,當那座小山頭上的石塊上的花紋,可以顯示將發生的事情時,他弄了一部十分精密的切割機,把大批石塊,切成薄片,來作研究。後來事情告一段落,切割機自然也閒在他家的地窖之中了。
他一口答應:“沒有問題,要切什麼東西?我這部機器,合金鋼的刀刃硬度是九點九,幾乎可以切開任何物體來。”
布平道:“那再好也沒有了。”
他說著,就取出了一隻木盒子來,開啟,木盒子內,是一塊拳頭大小,看來像是礦石一樣的東西。陳長青一手將之拿了出來,布平的神情有點緊張,像是有點不放心那東西在陳長青的手上一樣。陳長青好奇心大發,問道:“這是什麼?切開來之後,會怎樣?”
布平沒好氣:“切開來之後,會有一隻猴子跳出來,見風就長。”
陳長青不住眨著眼:“老實說。”
布平嘆了一聲:“你全想歪了,就是一塊普通的礦石,不過是基於私人的理由,要將它分成兩半。”
陳長青沒有再說什麼,帶著布平進了地窖,開動了切割機,不到半分鐘,就把那塊礦石,一剖為二,果然並沒有什麼異狀,交還給了布平之後,布平就拿著放回盒子中,告辭離去。
(布平的那塊礦石,和這個故事全然無關,但日後又發生了一點事,所以在這裡比較詳細地提一下。)
布平走後,陳長青又反覆思量他的話,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一夜心癢難熬。
海灘女孩久蹲不動
第二天一早,就訂了機票,直往那魯島去,別看那魯地方小,居然還有一家那魯航空公司,有著世界一流水準的服務。
到了那魯島,住在中心區的酒店,陳長青才發現二十二平方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