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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自己流浪的事情,阿緣還是持樂觀態度的。
真離開了的話,她自認為只要不被性別歧視,那憑她所擁有的技能學識找份工作養活自己應該不難。
其實就是被性別歧視也沒關係。
想辦法解決掉歧視的那個人就好。
……咦。
阿緣眨了眨眼。
“怎麼了?”
宇智波斑看她的表情變來變去不由開口。
“……就是覺得我說不定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暴力。”
她抬手比劃了一下,“我剛剛竟然想著如果沒辦法解決歧視,那就解決帶頭歧視的人。”
她說完看向宇智波斑的臉,等著他的回答。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對方還是一副‘我在聽,然後呢’的表情。
“……沒了?”
見阿緣確實沒有想說的意思了,前·戰場戰力天花板(之一)揚了下眉。
“這還不兇殘?”
阿緣震驚。她說的可不是‘打一頓’,而是‘解決’誒。
“這兇殘麼?”
宇智波斑反問。
比起屠城、滅族,打斷全身骨頭挖出眼睛內臟的拷問,只是‘解決’一個人,怎麼能算得上兇殘。
倒不如說只解決一個人就能解決問題,已經可以說是‘仁慈’了,說出去就算是柱間聽到了都要感動的程度。
說不定還會興致勃勃的直接問‘殺誰?去哪兒殺?怎麼殺?’的程度。
不過會有這樣的認知差別也不奇怪,她如果不是這樣和平光明的性子,自己還有其他忍者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追隨了。
於是他只是沉默的……把阿緣要的布遞給了她。
一切盡在不言中。
阿緣:?怎麼回事,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敷衍了?
當然敷衍是不會敷衍的,最多是善意的沉默。
第二天一早,經過一夜深思熟慮的阿修羅把自己絞盡腦汁拼盡一切寫出來的解決方案放到了阿緣面前。
這次總算沒有出現只寫三行的情況,給出的答案也有條理多了。至少明確的指出了錯誤,也給出了一個切實可行的懲罰方案。
不僅因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