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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心沒肝的男人,居然如此坦白,霧雪的心已碎成萬片。
我豈能表達心意?他鐵定會笑掉大牙,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是同性戀。
她默默吞下苦楚,眼神幽怨。
傅鷹歎了口氣,真是個缺乏溫暖的小子。
“他”一定缺乏安全感,怕我離棄“他”,所以才會失常地破壞櫻嚶的房間,以遮掩惴惴不安的心。
唉!可憐的櫻嚶,這房間已亂七八糟。接著,他瞥見地上的幸運星及紙鶴,再次歎了口氣——老天爺,他真想念那名床上的俏女郎。
但他隨即又釋懷地想,這小子,不也是上天送他的禮物?
“他”陪伴他,使他不再孤獨,不再六神無主地想著那名闖空門的女子。
“成為男人的第一運動——擴胸。”傅鷹教導他。“這是舉重。”他認真地做示範。
霧雪快昏倒了!叫她一個女子舉啞鈴、做擴胸運動?
傅鷹並沒有忽視她兩眼圓瞪、訝異的神情。“不要急,慢慢來。”
“你認真從做的話,胸部就會變結實,如果持之以恆,你就可以成為藍波了!”他講得頭頭是道。“到最後,你就所向無敵了!”
是不是我的胸部太小了?她凝視鏡中的自己,胸脯因被毛衣蓋住而顯得扁平,所以傅鷹才認不出我是女人?
霧雪真是太敏感了,她的三圍已經夠標準了,雖然沒有西方女子的“雄偉”,但對東方女人而言已算是首屈一指了!
傅鷹大聲宣佈:“以後,每天早晨做擴胸運動三十分鐘,跑步三十分鐘。”
他還未能說完,霧雪已一股腦兒地慘跌在地。
那天,真是霧雪一生中最淒慘的日子。
今天是星期一,傅鷹從早忙到晚,堆積如山的公事使他煩悶極了,他不安的心因而更加蠢蠢欲動。
儘管,他一直讓自己處在“正常”的狀態下,但他的腦中卻不時浮起一名女子的影子。
她好嗎?是不是依然潑辣而嬌憨?
他心神恍惚地走到大廈門口。他的眼睛一定花了,他居然看到她?
不!不!他看錯了,他看錯了,因為他聽到了旺旺的叫聲。旺旺和那個小子來迎接他。
“你們怎?來的?”傅鷹喜出望外。
“跑步,我跑步來的。”霧雪含笑回答。
從外雙滲到市中心,車程起碼也要一個鐘頭,“他”豈能跑步來?不過,傅鷹識相地不拆穿“他”。
“五十分鐘”。霧雪隨意胡扯。
傅鷹心知肚明地不再追問,並關心地噓寒問暖:“吃飯沒?
肚子餓嗎?冷不冷?“
一連串的問候,讓霧雪心花怒放。“那你吃飯沒?”她反問他。傅鷹聳聳肩。“還沒。”
“那我們——”她猶豫一下,說道:“去喝火鍋好嗎?”
“好主意!”他展露笑謔。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這小子已乖巧多了。
他愛憐地摸摸乾弟弟的頭。“我們走吧!”
“小子,我一直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
霧雪品中的高麗菜差點吐出來,咳得流出淚來,嚇得傅鷹猛拍“他”的背。
“怎?那麼不小心!”他搖頭道。
她能說話時,第一句話是:“我沒有名字。”她眨眨眼睛。“如果,你硬要總問我的名字,那就太不上道了。”
難道,真有年齡的代溝?問名字與不上道有何關係?這是兩碼事啊!但他不願破壞兩人的友誼。
“好,算了!當我沒問過。”傅鷹趕緊收口。
他為何這麼笨,而不再追問呢?她不禁?之氣結。
“不要嘟著嘴!”他緊眯著雙眼調侃“他”,大手很自然地放在“他”的小手上。“不要生氣了,OK?”
“我要喝酒!”
這男人把她當成小孩一樣看待,她要他好看!
“喝酒?”傅鷹大叫。“你只是個孩子,不行!”他嚴峻地拒絕。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她振振有詞地說:“這社會,有哪個男人不喝酒?臺灣的慶酬文化可是舉世皆知的!”
這句話又讓他沒輒了!這年紀的男孩,有哪個不自以為是、不唯我獨尊呢?
他確實是沒有資料干涉,但他直言道:“我是關心你,為了你好。”
霧雪雙眼炯炯有神,訕訕道:“如果你能喝贏我的話,以後我就乖乖服你。”
他還是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