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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師,到時候一定可以把易土生繩之以法。
魏忠賢將血書遞給靈虛,靈虛謹慎的疊起來揣入懷裡,給魏忠賢使了個顏色,雙雙退出慈寧宮。小桃登時鬆了一口氣,別的她倒是不怕,最怕的就是被兩人發現自己渾身是傷,真的丟不起那個人。
門外,魏忠賢看著靈虛說道:“大國師,我夠意思吧,親自把你引薦給太后,現在太后也賞識你了,以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你可要好好的感謝我!”
“感謝是必須的,但現在還不是彈冠相慶的時候,等滅了易土生再說吧。”靈虛拍了拍懷裡的血書說道。魏忠賢看了看四周沒人,撇著嘴道:“以前太后對易土生總是猶猶豫豫不肯下手,所以易土生才有驚無險,現在太后頒佈了詔書,要辦他,他是插翅也難飛了。”
靈虛道:“只要各路勤王大軍應約到來,易土生自然是難以倖免,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是不能麻痺大意,萬一走漏了風聲,很可能功虧一簣。”魏忠賢一開始覺得信心十足,大有撥開烏雲見月明的心情,聽了靈虛的話嘴角的微笑漸漸消失,臉色也深沉起來:“看來我高興地太早了,好吧,為了避免引起易土生的懷疑,咱們還是分頭行事,我去召集家丁和親信,在城內秘密準備,你去散發詔書!”
靈虛點了點頭,兩隻胳膊相攏在袖子裡轉身而去。魏忠賢也不遲疑,奔著相反的方向出宮去了。
兩人剛剛離去,一天人影從低空飛掠而來,眼神之中,充滿了無情無盡的兇光。易土生先是看了看魏忠賢的影子,然後奔著靈虛消失的方向追去。
“大國師,請留步!”靈虛剛剛走出宮門,心裡正在竊喜沒有出什麼紕漏,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叫聲,急忙轉過頭來,面容平靜的說:“哦,怎麼是攝政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叫住靈虛的正是易土生。
易土生距離靈虛還有五丈,剛才的一句話以內力發出,才能清晰地傳入靈虛耳朵裡,見靈虛不慌不忙的轉過頭來,向上一縱,憑空邁開兩步,衣袂獵獵落在靈虛的身邊,瀟灑飄逸的笑道:“沒什麼事兒,只是想跟靈虛大國師喝上兩杯。”
“呵,貧道怎麼到了那裡都能碰到攝政王,攝政王是不是故意的跟著我,難道你懷疑貧道有什麼作奸犯科的勾當,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可以把我抓緊錦衣衛北鎮撫司,我絕對沒有一點的怨言,也絕對不會還手。”靈虛擺出一副守法公民的樣子。
“大國師你疑心病也太重了,不管怎麼說咱以前也是師徒關係,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再說了,上次是你來找的我,怎麼成了我跟蹤你了呢,我易土生大小也是個攝政王,這麼多國家大事都處理不完,怎麼有時間跟蹤你呢!”易土生揹著手在靈虛身邊轉悠了兩圈,就像不認識他一樣上下打量,看的靈虛全身發毛。
“這樣啊,那是我多想了,不過,我現在有事兒要出宮去,所以沒時間跟你喝酒,這樣吧,等我哪天有空了專門請你好了,告辭,告辭了。”靈虛懷裡揣著血書,心裡終歸是有些發虛,恨不得立刻擺脫易土生這尊瘟神,慌慌張張的就要逃走。
“哎,現在還不能走!”易土生一閃身運用八步追魂手擋在了靈虛的面前,肩膀、手、肘,全都巧妙地形成一種攻擊角度,只要靈虛稍有異動,立即就能搶到先機。他的動作又快有高明,已經達到了鬼神難測的境界,比靈虛稍微弱一點的高手都休想看得出來他已經蓄勢待發。世俗中人就更難感覺到一星半點了。
“我已經忌酒了,我是修道中人,喝酒會亂了心性,所以早就不喝了。攝政王用不著苦苦的糾纏了。”靈虛心裡暗叫倒黴,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怎麼碰上這個傢伙了呢。見軟的不行,便換了一副鐵青的面孔,對著易土生。
“那可不行,我是攝政王,總管一切朝臣,你是我的手下,我命令你陪我喝酒,你不能推辭。”易土生嘿嘿冷笑著,露出一副無賴的面孔,就像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易土生,大清早的你是故意來找茬的,你可別逼著我跟你動手!”靈虛猛地後退了一步,雙臂一振,寬袍大袖就充滿了真氣,轟隆一聲鼓盪起來,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哎呀,本王今兒可真是見鬼了,好心好意地請客倒招人煩了,我這暴脾氣!”易土生也不含糊,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擄起袖子,準備跟靈虛開戰。
靈虛心想,看易土生這幅摸樣,似乎只是想跟我找不痛快,倒也不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我根本沒必要跟著他胡鬧,繞過去就是了。
“我懶得搭理你,你根本不像攝政王,你就像個死皮爛臉的無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