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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擱置。沒想到,現在這會兒還能拿出來江湖救急。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初星眠下巴墊在許燦燦耳邊不遠處,哪怕兩個人靠這麼近會熱她也沒挪開,“夢見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小男孩。”
許燦燦眯著眼,享受起床前最後一點點來自小風扇的涼意,“你睡覺前看什麼電視劇了吧。這兩個人怎麼了?”
“就很奇怪的感覺,這個男的好像在感謝我,但是夢裡的畫風就很詭異,不像是感謝,倒像是來討債,說討債也不太對,反正就是雖然他們好像沒惡意,還是害的我後背冒冷氣。”
停頓了會兒,初星眠覺得自己腦袋一沉。許燦燦有一搭沒一搭地拍了拍她腦袋,“夢裡都是假的,是和事實相反的事情,別多想。”
“說起來,你小時候就沒見過周晁嘉嗎?你們兩個人是鄰居,不會真的一點交集都沒有吧。”許燦燦側過身看著她,睡意全無。
初星眠想了想,“初中見過,不熟。高中之前,他就已經搬走了。”
周晁嘉小時候很悶,每天上學放學的路上只會低著腦袋,沿著牆壁走在路面的陰影裡,他不怎麼跟其他小朋友交談,似乎也在學校裡也經常受到冷眼和排擠。
關於周晁嘉性格的閒言碎語,初星眠都是聽平宅大院裡的其他人說的。
又閒聊了幾句,兩人這才不情不願地爬起來準備洗漱。
沒了空調,宿舍裡就像是個大蒸爐。
幾個人快速地收拾一番,趕著往教學樓奔。大清早,陽光的炙熱感就已經不容小覷,烤在水泥路面上,像是要燙個窟窿出來。一進教室,撲面而來的冷氣讓人神清氣爽。
還沒開始上課的功夫,初星眠突然接到了初茂平的電話。
她接通以後拿著手機去了走廊,早課人不多,零零星星能聽到幾句交談聲,窗外陽光正好,不少學生們抱著書包往圖書館裡走。
那邊,初茂平說話也直接,開門見山道,“最近這幾天葛紅沒有找你什麼麻煩吧?”
初星眠一愣:“沒有,出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問問,怕她從拘留所出來再去找你麻煩。”初茂平長嘆口氣,“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妥當,把你也扯進來,這兩天我工作太忙,也沒抽出時間關心你。”
“爸,別這麼說啊。”初星眠手指輕碰著窗臺擺放的綠植葉,儘量讓自己語氣正常地談論,“如果她的目的只是想要錢,那我們把錢給她不可以嗎。”
“眠眠,你不應該用金錢去挑戰人性,人的慾望是可以無窮無盡的。”初茂平說,“周圍山出事的兩個月之前,葛紅就欠了很多債務,還替他買了……”
初茂平話說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像是意識到有些話不應該對初星眠說。
“嗯?買了什麼?”
沉默了小半晌,上課的鈴聲響起來,初茂平才說:“你在上課?”
“今天有早課,下午沒什麼事情。”
“那你就安心在學校裡好好學習,其他的事情不要操心,爸爸不希望這件事會影響到你。對了,你媽媽說這周要回老家一趟,你想不想跟著回去看看外公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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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十幾年前就欠債的事情,你知道嗎?”
這個問題讓正在寫論文的周晁嘉手一頓,他不太在意的回,“知道。”
研究生宿舍很寬敞,李子瑞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地躺在了周晁嘉的床上,隨手翻看他放在床頭櫃裡的專業課書籍,看的煩了就扔一邊也不收拾好。
“拘留所同事給我說的,說你媽好像牽扯進了什麼傳銷組織,不過現在上面的檔案沒批下來,也不好說。哪怕她現在被釋放,派出所也要盯一段時間。”李子瑞點了根菸起身要遞給他,“大家都說你現在跟小時候變得不一樣了,我倒是覺得,你和小時候那股勁還是一樣。”
“什麼勁?”周晁嘉倪了眼冒著火光的菸頭,沒接。
“那股悶葫蘆的勁唄,你說我性格這麼活躍的人,高中怎麼會和你成為朋友,命運真奇妙。”
周晁嘉停下來手裡的工作,去冰箱拿了兩瓶咖啡,一瓶丟給了李子瑞,挑了挑眉,“你跑到我這來到底是想說什麼?人民警察都這麼閒的?”
“今天不是我輪班,調休。前段時間我都忙炸了,好不容易才得幾天清閒。”
李子瑞和周晁嘉是高中認識的,還是不打不相識。高一剛開學,周晁嘉就轉學進了李子瑞他們班,最初他沉默寡言,班級裡誰也沒注意到他,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