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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不會每次都那麼倒黴吧?”顏紫蘿說道,又不是黴神附體,不至於每次都被抓到吧
“很難說,額娘你的運氣一向不怎麼好。”傾城很肯定地點頭說道。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傾城,皺皺眉頭,難不成非得寫個報告呈上去等待批覆?用頭絲想那大爺肯定是畫個大叉,上寫“不準”二字。
算了,還是不要說的好,偷偷出去偷偷回來,抓到再說。
所以到了十五那天,胤禛下午出了門,娘倆兒便開始準備,顏紫蘿換了媽媽裝,臉上又塗了塊“胎記”,傾城被她額娘梳了兩根土到掉渣的高低不平的辮子,穿上了件粗布衣裳,肩頭還縫了塊大紅的補丁,她額娘說這是乞丐服,是丐幫的制服。
等天黑了些,兩人趁著府里人來人往,偷偷從角門出去了,街上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了,果然是人山人海,顏紫蘿拉著第一次出籠子的傾城直喘氣,原來帶著小野馬出來遛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死丫頭見什麼都激動,咿咿呀呀地衝上去左看看右瞧瞧,十足一個土包子,還好她穿著粗布衣裳,不用太為她臉紅。
“丫頭,給我慢點跑。”顏紫蘿說道。
“額娘,您快點來,還有好多地方都沒看呢。”傾城拖著她額孃的手往前走,“額娘,那邊好像很熱鬧,我們去看看啊?”
好不容易擠到那邊,原來是以詩會友,一群看起來像文人樣的男子正互相品評對方的詩詞,周圍的人有看的,也有叫好的,來來去去走開路過的也不少。傾城沒見過這樣的陣仗,覺著新鮮便湊過去逐個看那些詩詞,看完了聳聳肩膀,嘴角浮現出一朵哂笑。拉著顏紫蘿準備要走。一個男子攔住她們的路,“小姑娘認為我們的詩不好嗎?”
“好,當然好。”傾城很誠懇地笑著說道。
“哦,如何好法?”那男子顯然有些得意。
“嗯~~這個嘛,我沒念過什麼書,不知道怎麼說。”傾城眨眨大眼睛。
“小姑娘想如何說便如何說。”男子鼓勵她。
“嗯我聽說唐朝時候的白居易寫的詩幾十歲的老婦都能聽懂,您這更好,我才九歲,只讀了百家姓都能看懂您的詩呢,這不是說明您比白居易還厲害嗎?”傾城用很誠懇的聲音說道。
周圍人群出竊笑聲,那男子漲紅了臉,有些氣急敗壞:“目不識丁的鄉下丫頭,胡說八道。”
“所以我說不知道怎麼說,你偏讓我說的。”傾城扁扁嘴,看看顏紫蘿:“額娘,咱們走吧,回家您還是再教教我千字文吧,我一定好好學。”
“嗯,走吧!”顏紫蘿點頭,順便瞪了瞪傾城,死丫頭,就不能少惹點禍嗎?
“哼,無知村婦、村姑。”顏紫蘿母女身後傳來那男子的聲音。
顏紫蘿停住腳步,這大草包看來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紈絝子弟,寫這麼狗屁不通的詩還好意思鄙視村婦可忍孰不可忍
轉回身,顏紫蘿眯眼到那人面前,“這位先生,我們是村婦、村姑,不僅無知而且無用,跟您可比不了,您的大才在這寫詩實在是小用了,我看依您的才能完全可以到工部謀一份治水利得差事。”顏紫蘿說道。
“為何?”男子斜著眼睛看顏紫蘿,看來這村婦還有些眼光。
“您去治水,每有堤壩決口就再也不用我們這些村民、村婦往河裡扔草包堵決口了。”顏紫蘿說道。
“為什麼?”男子顯然沒反應過來。
“因為你一個下去就夠了。”接話的是傾城,她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男子這才反應過來,臉紅得跟紅燈一樣,有怒衝冠的前兆。
“你你們~~有辱斯”男子氣得口吃不清。
“不敢,我們雖然無知,也知道斯文不可辱,但”顏紫蘿挑挑眉毛,“斯文敗類嘛當然就另當別論。”
周圍人群出了鬨堂的笑聲,男子氣急敗壞摔了東西拂袖而去。
顏紫蘿拉起傾城趁亂擠出人群跑了,娘倆又去看了花燈,買了兩盞燈籠,又在路邊吃了湯圓,碰到棉花糖又每人買了一個吃,一陣風吹過,糊得滿臉都是糖。娘倆一路眼觀六路地尋找美女,好不容易碰著幾個讓人想犯罪的背影,到近前一看都大失所望,顏紫蘿便感慨:“果然還是想象比較美。”
看看街上人少了,娘倆也打算打道回府,可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了面前:敢問路在何方?娘倆對視一眼,眨眨眼睛。
“閨女,你還記得路嗎?”顏紫蘿問道,不抱希望。
“額娘,我只聽過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