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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一張普通照片,可能對於他而言意義非凡,所以會鎖在箱子裡。
她轉念一想,“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怎麼樣?”
她就那樣淡淡的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神一點點變化。她這樣問,是想看看他的反應,她希望她離開後,他能堅強。
他不說話,時間慢慢的過去。
突然他一笑,說:“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明明是一句極溫情的話,卻被他說出了斬釘截鐵的感覺。
他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的!絕對不會!他已經認定她了。
雪柔一愣,他還是那麼的堅持。但自己遲早是要離開的,不知道他到時候會是什麼反應。會瘋狂,會怒吼,還是會壓抑,把自己關起來三天三夜,出來後就絕口不提她的名字?
她想過很多可能,不過她突然又想起那瓶粉末。
解鈴還須繫鈴人,許世洲是這麼說的。他說這一瓶的存在,能讓他對她不愛。
雖然不明白其中的門道,但她希望事情真的如他口中那般。那樣就皆大歡喜了。
微風徐徐劃過,花瓣緩緩落下。
兩人坐在石凳上,不言不語,各自懷揣著心事。
權彥申腦海裡反覆出現她和許世洲在河邊的畫面。他想質問她,許世洲不是請來演戲的嗎?為什麼又要秘密的和他幽會?
他很想知道答案,但沒問出來。畢竟明天就要結婚了,他不想再鬧出點什麼事。
那件事,就作罷。
雪柔低垂著頭,這就是最後一次勸他。沒有想象中的對白,顯得蒼白無力。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不會讓她離開。
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居然妄圖去勸一個本性執拗的人,他的堅定,他的倔強。她永遠都勸不動。
那就在明天的婚禮上,把那瓶粉末拿出來吧。告訴他一切,那是唯一幫他,幫自己的辦法。
臥室裡。
雪柔再次掏出那瓶粉末,研究了半天。那粉末無色無味,小小的一瓶,瓶蓋被塞的很嚴緊。
想了想,她還是打電話給許世洲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他的聲音。
她迫不及待的問,“那瓶粉末是做什麼的?”她有些害怕知道答案,隱約直覺那個答案也會傷到她,但還是不得不問。
“你忘了嗎?給他喝的。”電話那頭的許世洲壓低聲音,為什麼這幾天來雪柔記性這麼不好。
“給他喝?……”雪柔有些後怕,這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只是喝下去的話,有什麼作用?
瞬間,她腦袋裡就浮現出了各種可能。
只是,趙雪柔一個弱女子,她真的做的出這麼可怕的事嗎?
“你聽我說……”許世洲把事情細細的講給她聽,聽完後,她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她怎麼也猜不到是這樣一個作用。但那也不能怪她,因為她是局內人,任誰都看不穿。
她隱約記得,自己在心理學和醫學上,都聽過這種粉末的名字。它確實是一種藥,它的威力大到無窮,關鍵的一點是,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她慶幸,那種藥並沒有她想的可以謀財害命。
但也隱隱有些傷心。
答案是她永遠猜不到的,現在她知道了,一切都一目瞭然。
解鈴還須繫鈴人。
她終於明白許世洲為什麼對這瓶粉末那麼自信了。
她記得她是透過這樣一個故事,認識到這種藥粉的。
在北美,有一個女孩。她在情場上屢屢失意,幾度墮落。是一隻處處不得意,招人煩的醜小鴨。
一個月後,她的身邊團團圍著數不勝數的追求者。並且個個對她至死不渝。
一個月裡,她做了什麼?
她並沒有改變自己的外表,也沒有改變性格,讓自己更有情調。她只是用了一個小小的手法。
這不是一個醜小鴨逆襲的故事,而是一個心理學案例。她用的那個小小的手法,趙雪柔也用了。所以,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的那個手法,任何普通人都能用。而是不露痕跡,沒有任何人會發覺。
雖然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事,都會東窗事發。但別忘了,人類是用大腦來判斷事情的正確與否。
因此,他們從不會懷疑自己的大腦。
清晨。
今天是翹首以盼的婚禮日,他日日算,夜夜算,終於等到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