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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知道“野狼”;為了追蹤他,我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事實上,他是我知道的最冷血的殺手。
“我是日出山谷爆炸案的負責人。我很願意介紹一下情況——至少,是你們應該瞭解的情況。或者應該說,這一次我想讓你們瞭解的情況。”
蒙妮看著我,搖了搖頭。她也知道“野狼”。因為對我們來說,世界上沒有什麼能比聽到“野狼”從地獄裡打來的電話更讓人感到恐懼的了。
“很高興能把你們這些高傲自大的人都聚在一起聽我閒扯。聯邦調查局、中央情報局和國土安全部,”“野狼”接著說,“我真感動。或者說是受寵若驚,真的。”
“你是想讓我們跟你說話,還是光聽著?”伯恩斯問。
“跟我說話的人是誰?剛才說話的人是誰?你不介意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是聯邦調查局伯恩斯局長,我旁邊是中情局的韋爾局長和國土安全部的史蒂芬?鮑恩。”
擴音器裡傳來了一陣嗚啦嗚啦的聲音,可能是對方的笑聲。“哦,那我就更榮幸了,伯恩斯先生。我還以為你會找個馬屁精來和我說話呢。至少,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比如說像克羅斯博士這樣的人。不過,你知道,最好還是我們頭兒對頭兒地談。這樣最好,你覺得呢?”
中情局局長韋爾說:“上次你跟我們聯絡時,專門指出要和第一梯隊談談。我向你保證,這就是第一梯隊。我們非常重視內華達州的爆炸事件。”
“你們真聽話。這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聽說過你,韋爾先生。雖然我已經預見到了以後可能會出現在我們之間的問題。”
“為什麼?”韋爾問。
“你是中情局的。我不相信你。從不相信……你沒看過你的格近罕姆?格林納嗎?你的第一梯隊裡還有誰?”“野狼”問道。“站起來,數數。”
伯恩斯繞著屋子轉了一圈,點了點人數。但他好像有意漏掉了幾個,我不知道為什麼。
“大部分人都選得不錯,”伯恩斯點完名後,“野狼”就說。“你肯定知道可以相信誰,不能相信誰,可以依賴誰——把性命交到他的手上。就我個人而言,我不喜歡中情局,但這僅限於我。在我眼裡,他們都是騙子,極為危險。有人有反對意見嗎?”
沒人吭聲,擴音器裡又傳出了“野狼”嗚啦嗚啦的笑聲。“有意思,你們不覺得嗎?就連中情局都不反對我的這種說法。”
突然,“野狼”的話鋒一轉。“現在仔細聽好我要說的話,你們這群白痴。這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最好聽清楚。不然的話會死很多人。你們必須照我的話做。
“你們都聽明白了嗎?聽清楚,照著做?我要聽到你們的聲音。請吧,說出來。你們都他媽聽明白了嗎?”
大家異口同聲地回答“是”,儘管這有些可笑,有些天真。但我們都明白,“野狼”正在向我們展示他的控制能力,是絕對控制。
伯恩斯突然大聲地說道:“他走了!他掛了!他結束通話電話了,這個混蛋!”
《倫敦橋》第21章
我們就像木偶一樣呆呆地在會議室裡等著,但那個俄羅斯土匪沒有再打電話進來。我很瞭解那個混蛋,也不指望他能再打電話過來。他在耍我們。
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蒙妮?多納利去了弗吉尼亞。我還沒有領到任務——正式任務。但“野狼”知道當時我也在會議室裡。他還專門點名對我進行了慷慨的侮辱。這正是他的風格。
他會怎麼做?一個土匪用恐怖戰術?挑起戰爭?如果一小撮瘋子在沙漠裡就能做到,那俄羅斯黑手黨有什麼不可以的呢?這一切所需要的無非只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帶頭人和金錢。
我不知道自己感覺到的這種可怕的不確定性是否也是那個俄國佬土匪給我們加壓的計劃的一部分。為了控制我們?檢驗我們的耐心?
當然,我也想到了傑弗裡·謝弗以及他和這事的關係。這都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調出了關於謝弗的最新資料。我們已經開始了對他的一個老相好——他的心理醫生——進行監視。她叫伊麗莎白·卡薩迪。我要好好看看她對謝弗進行的心理治療記錄。
回到家後,和奶奶聊了會兒天。她對我偷吃她的玉米麵包很是生氣,而我卻把它賴到達蒙身上,這讓她又笑了起來。“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責怪道。
“哦,我為此負全責,”我告訴她,“我吃了玉米麵包,我很高興。因為它太好吃了。”
接到局裡的電話後,我立即又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