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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他只能儘量回答自己知道的。
“應該沒有其它病。”魏淵說著又想起什麼,於是補充了一句:“昨晚下雨可能淋了雨,著涼了。”
很快出了檢查結果,醫生說,蘇桃皙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高燒,但是她身體弱,免疫力差,很可能再引起其它併發症。
“這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是積了很多,昨天一個引火線,就爆發了。”
醫生拿著報告單,和魏淵說,她其實已經病了很久。
只不過一直忍著,忍到實在忍不下去了。
於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一天就有的病,所以好起來也難。
目前做不了其它的,先留院觀察,退燒了再說。
這邊用了退燒的藥之後,又輸上了液,然後往留觀室送。
最近天氣變冷了,流感高發,留觀室裡的人肉眼可見的多了不少,一床簾子拉開,就是個中萬千世界。
魏淵坐在床邊,眉心一直皺著。
她在家裡住著,每天干活,上學之後就認真學習,從來沒說過自己有什麼不舒服,他也沒有注意到什麼。
蘇桃皙很乖很乖,乖到讓人忘記了她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才十二歲,還本應該無憂無慮的年齡。
即使很不舒服了,她也沒有開口說過半句,甚至每一句都在關心著他。
怎麼會有這麼聽話的孩子。
魏淵低頭看她。
就像辛瑤說的,他是個情緒從來不會表露在臉上的人,眼睛裡永遠都是一汪平靜,毫無波瀾,是近乎冷漠的一種平靜。
這樣的人,永遠最難讓人靠近。
可如果現在辛瑤在,她就會發現,那雙永遠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現在卻濃烈的翻滾著。
睡夢中蘇桃皙因為燒的糊塗了起來,一直在喊媽媽,小孩子都是這樣,與生俱來的對母親的依戀。
雖然她再也沒有母親了,可每當有什麼事,首先想起來的依舊還是她。
魏淵往她身邊坐近了些,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