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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了你!你這樣傑出的絕色女人,也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能體會得到才能玩味得到!小白,你不是說,我是你遇到的最能令你心旌搖盪的男人嗎?我說,你是我所經歷過的最最美好的女人!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懂得呼吸都懂得情趣,真的,我一向自恃才高不凡,卻在此刻無法找到用來形容你酥人靈魂的姿色。”
白玉潔呢喃著用滿足的情調道:“我真有您說的那麼好嗎?”
範天策道:“當然是真的!不然,我剛才也不會幸福激動得熱淚盈眶!小白,我敢說,你給男人的滋味,差不多就能等同神仙給人間帶來的滋味!”
白玉潔道:“這麼說,範大秘書長對我這個白骨精已經愛不釋手麼?”
範天策道:“可以這麼說!白小姐,現在,可以告訴錢旺的真正目的了吧?”
白玉潔替範天策打著領結,道:“錢老闆有什麼目的,他會告訴您的,我的任務和工作,就是在這裡和您……
手機的鈴響中斷了白玉潔的述說。範天策接聽電話,電話是交通局長打過來的,請他立刻趕到交通局,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彙報!範天策想,能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呢?莫非是計劃中的那件事……
“範大秘書長,就這麼丟下我走嗎?”
白玉潔在床上欠起裸著的上身,玉臂朝已走到房門、右手正欲擰動門柄的範天策揮了揮,這麼問。範天策回頭微微一笑,又折身回到床邊,給了白玉潔一個很古怪的吻,說道:“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明天下午,我仍然會到這裡來,用我那支特殊的畫筆,在你這絕佳的青春畫紙上,畫雪峰鳴鳥畫翠竹映泉……”
“也畫蛟龍入洞麼!”白玉潔打斷了範天策的話,這麼插了一句。白玉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誨淫的眼神就是兩道衝擊力很強的電流,並且那種屬於她自身獨特的雌臊中滲散出的幽香,亦隨著那眼神一起透徹周圍的空間。就在白玉潔表現出如此的磁力之後,範天策也不得不在內心裡暗自凝聚氣力,用以對抗白玉潔的肉體及神情組合出的誘惑,否則的話,範天策怕自己的雙腳邁不出這個房間。
風風火火地走進交通局的大門,局長鬍炳輝就迎了上來,說道:“秘書長,請隨我來!”
範無策見胡炳輝一臉的肅穆,完全沒有了平日間見面後的那種哥們兒之間嬉皮式的輕鬆,心中就暗暗地斷定自己所要遇到的事不會是一件令人心情暢快的事。隨胡炳輝走近專供交通事故死亡的停屍房,胡炳輝用揮手請進的手勢代替了他無法出口的語言,當範天策邁步欲進的時間,胡炳輝還是說了一句:“秘書長——不,範哥,我在辦公室等你!”
範天策走進停屍房,一具冷冰冰的女屍躺在平臺上,身上蓋著的白布在範天策的右手揮手之後被立在一邊的兩名女交警緩緩揭開,範天策看到死者竟是自己的妻子南妮之後,看上去十分驚疑也十分悲痛地大呼著“南妮!”猛虎撲食般撲向南妮的屍體,緊緊地摟住,淚如雨下地喊道:“南妮,你這是怎麼了南妮?”
範天策的哭喊聲很響,喊聲中飽含著慘烈的悲痛與濃烈的愛戀,以至招惹得從交通局上空飛過的鴿群都好奇地降低了前行的速度。
走出停屍房走進胡炳輝的辦公室,胡炳輝將一杯香噴噴的西湖龍井推至範天策的面前,低沉地說道:“範哥,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呀!”
範天策掏出手巾紙,抹了抹發紅且仍含淚影的雙眼,哽噎地道:“炳輝,說說,怎麼回事?”
胡炳輝道:“範哥,嫂子是和副縣長唐滔一起出事的,據驗現場的幹警說,嫂子與唐滔離開人世的時候,下體都是一絲不掛的。我聽到彙報,覺得有些蹊蹺,就與公安局通了氣,並一同趕到出事地點,經公安局的法醫現場取證,嫂子與唐滔在車禍發生前,的確在臥車內有過那種事,因為在嫂子的……身體裡,留有屬於唐滔的新鮮體液。”
“炳輝,你真是糊塗,一起交通事故,你讓公安局去攪和什麼,真是!”胡炳輝道:“範哥,人命關天,凡是交通死亡事故,公安局總是要立案的呀!再說,死者又是副縣長唐滔和南妮嫂子呢!”
範天策搖搖手,示意胡炳輝不必再解釋什麼,輕聲地問道:“法醫的驗屍結果沒傳開吧?”
胡炳輝得意地一笑道:“我早已打了招呼,絕不會傳開的。”
範天策品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問:“司機呢,怎麼樣?”
胡炳輝道:“司機雖說沒死,也跟死了沒什麼兩樣,不省人事。出事地點離市裡較近,當時,就送進了市裡的一家醫院。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