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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慧珍一個勁催促女兒道歉。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秦衍啪地把一包衣服砸她腳下:“難道她搶我的東西,我就應該隨她搶?你聽信一面之詞,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我道歉,我是你親女兒嗎?”
最後一句話是幫原主問的。
“你亂說,一璇只是想看一看你的魚,你就動手打人。”邵炎彬立馬跳出來幫忙辯白:“誰要搶你的幾條破魚了。”
秦衍要笑不笑道:“死舔狗!舔到最後內褲沒有。”
畸形戀,噁心!
世界女主的光環普照大地,所有人都愛她,都膜拜她,連親人都不放過。
“你不是我親女兒,我能養你二十幾年!”譚慧珍胸膛起伏,可能是因為誤會了女兒,有點難堪,有點下不來臺,等著旁人勸一勸,順梯子就下了,然而其他人冷眼旁觀不說,親兒子還火上澆油。
邵炎彬指著秦衍鼻子不忿道:“媽,你看她,她多囂張,罵我狗。”
譚慧珍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讓女兒道歉,冷不丁掃見女兒的眸光一片冰寒,冷得似寒冬臘月的冰渣子,突然就啞口了。
她曾在女兒眼裡看到過失望、失落憂傷、鬱鬱寡歡等情緒,就是不曾見過女兒如一個陌生人般漠然審視著她。
彷彿在警告著自己,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正僵持著,門鈴響了,譚慧珍連忙去開門:“應該是明遠回來了。”
心底不由籲口氣,看不順眼的老公總算正確了一回,解了她的圍。
“齊先生?”開門一看,並不是邵明遠,而是鄰居齊遂:“你有什麼事嗎?家裡亂糟糟的我就不請你進來了。”
“是這樣的,剛才我買東西回來,看見邵哥在車行改裝中巴車,我尋思能不能搭你們的車。”齊遂亮出一盒子,裡面碩大的鑽戒閃閃發光:“這是車資,我家裡購買了一些便攜食物,如果你答應給我們留兩個座位的話,物資我願意分你們一半。”
瞟一眼他手上的鑽戒,譚慧珍猶猶豫豫道:“你們家有車啊,開自己家車走多方便。”
齊遂說道:“我老婆剛懷孕八週,我一個人又要開車又要照顧她,支應不過來。”
不用說,路上肯定不太平,老婆年輕漂亮,後備箱又滿載物資,他一個人勢單力薄,護不住。
不等譚慧珍說話,譚睿傑蹭到門口,拿起鑽戒在衣服上擦了擦,舉高眯眼檢視:“這麼大一顆鑽石,得好幾十萬吧,是不是真的呀?”
齊遂笑道:“盒子裡面有證書。”
秦衍眸色微沉,也跟了過去,搶回鑽戒,放回首飾盒,一把推開齊遂:“我們家人多,坐不下了,你找別人搭車吧。”
說著就關上了門。
“你今天怎麼回事啊,大人都沒說話,你擅作什麼主張。”譚睿傑深擰眉,臉色難看地盯著秦衍:“你給我起開!”
“我家的車,我當然能做主。”秦衍牢牢守住門:“我爸改裝的車,要去接我爺爺奶奶的。”
譚睿傑貪戀那顆大鑽戒:“接了你爺爺奶奶不也還有空座位嗎,財運送上門你卻往外推,你是不是傻,讀書讀秀逗了?”
“你不傻,你只是又蠢又壞。”秦衍眼神危險:“我二叔一家在t城,要給他們留幾個位置。”
上一目,就因為譚睿傑貪財,在路上胡亂收人,沒接成原主二叔一家。
原主爺爺奶奶當了一輩子老實人,兒媳婦放任弟弟收容陌生人,不管小叔子死活,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t城下了車,去找小兒子了,大抵是對大兒子徹底失望了吧。
邵明遠做不了主,黯然神傷苦悶不已,也因為這件事傷心欲絕,心不在焉開車撞到路邊的樹,身受重傷,最終被他們丟下了車。
搭車的齊遂自然沒逃脫掉女主的魅力光環,有點曖昧不清,左邊是懷著身孕的妻子,右邊是姍姍來遲的“真愛”,搞得他很痛苦。
左搖右擺的結局就是引得妻子與其大吵一架,一怒之下,隻身離開,妻子離開後齊遂幡然悔悟,再去尋妻子時,卻發現妻子被一夥人殘忍jian殺,他無法抑制內心的自責和悔恨,自殺了。
悲慘的結局!
秦衍對齊遂觀感不大好,但他的妻子是無辜的,所以才出面推拒了他。
離女主遠一點,保平安啊!
不一會,門又被敲響了,開門一瞅,是另一戶鄰居,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不織帽子,職業武替,去年腿受傷,治好之後坡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