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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秦衍看他們積極的過了頭,有心想勸兩句,結果被勸的老人,一副要被拋棄的可憐樣,惴惴不安問秦衍:“族長,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秦衍:!
面對一群最沒有安全感的中年人秦衍能說什麼,只能說我不勸了還不行嗎。
他們本是中年人卻早早就被劃到老年群體中,過上了有今年沒明年的惶恐忐忑的生活。
積年累月形成的固有思維,在短時間內是很難扭轉的。
各項事業有了管理人員,倒顯得秦衍有些無所事事,閒下來的她開始觀察關心族人的性福生活,積極促進他們深層次交流。
冬季有三對鸞族人與新族人結成伴侶,但秦衍卻覺得不對頭,分明看到鸞族的單身狗們三不五時就往自家帶男人女人,怎麼才三對,跟市場調查出入比較大。
秦衍不免犯起嘀咕,著手細查,不查不知道,一查頓時啼笑皆非。
原來鸞族的男性女性沒少學原主在男女情事方面的豪爽作風,看對眼約上床嘿咻,合作比較愉快的話,下次再約,如果體驗感不大理想和諧,就結束一次性合作,彼此天天見面也不尷尬。
十分契合再考慮結成伴侶的事兒。
別說,原主在這方面還挺現代。
跟現代人婚前同居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就讓秦衍沒法說什麼了,自由戀愛的觀念是正確且先進的,沒理由去糾正,就這麼著吧。
日子安寧平穩,第三場雪下了六天,終於停了,這天秦衍帶人在族地河面上鑿冰窟窿,準備搞點魚上來改善伙食。
幼崽們難得出門放風,紛紛跟了來,在大人的看護下在冰面上嬉鬧玩耍。
在歡聲笑語一片中,踢踢嗒嗒的馬蹄聲響起,看守城牆計程車兵翻身下馬:“族長,城外有名叫翼的勇士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要求見你。”
秦衍愣了愣,一時沒想起翼是誰。
旁邊的玉提醒道:“族長,翼是跟在堯蒼身邊的勇士。”
那時,剛搬來,他們在樹林裡碰上,那名叫翼的勇士從鍋裡拎出一隻半生不熟的羊腿請他們享用的模樣,教玉印象深刻。
秦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呀:“去把人請進來。”
這時的她還沒理解到翼口中的十萬火急有多十萬火急,冬季慣例,不發動戰爭,納烏族又富庶,不可能缺衣少糧,剩下能有多大的事嘛。
難不成是馬車出了什麼問題?
冬季都閒不住,駕著馬車到處溜達,溜達出事了?
於是秦衍就沒怎麼放在心上,轉頭安心地盯著族人撈魚,不多時,去請翼的人駝著他來到河面上。
翼幾乎是滾著下馬的,一張臉也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嚇的,煞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噗通跪在秦衍面前,哆嗦著嘴說:“單族長,庫部落要攻打我們,領主派我前來請求你支援。”
庫部落狼子野心,用納烏族的鐵,鑄造武器反過頭來攻打他們,又選了誰都意料不到的時機,身體狀況本就堪憂的老領主氣急攻心,一口氣沒喘得上來,撒手逝世,堯蒼已自動繼任納烏族的領主。
聞言,秦衍訝然,抬手扶他起來:“他為何選冬季攻打你們?”
“不知。”翼張皇搖搖頭,別說他想不通,就是老領主和堯蒼同樣萬萬沒想到,第三場雪剛停,冬季才過一半,最是寒冷的時候,卜貢會選這個檔口來攻打他們。
秦衍沉聲道:“他們來了多少人,你們的人有多少損傷?”
翼悲痛道:“很多,兩千數,我翻牆來的時候,他們還圍在牆外,只是威脅領主投降,老領主去世了!”
秦衍明白了,納烏族的防禦牆也就擋擋野獸,是擋不住勇士的進攻的,卜貢只圍不攻,約莫是打著儲存實力的想法威脅納烏族歸順。
至於為什麼選冬季,秦衍猜,跟鸞族不無關係,聯合七族攻打鸞族失敗,卜貢已然對鸞族產生了很深的忌憚,才迫使他走了一招險棋。
他的想法,秦衍能猜到一二,放眼方圓數百里只有納烏族有鐵礦,他佔領了納烏族,鸞族就沒地方換鐵,這不失為遏制對手強大的有利手段。
別說,秦衍猜得八九不離十,合縱連橫吃掛落,又吃了閉門羹,卜貢不僅深深的忌憚上了鸞族,還被秦衍羞辱的血氣上湧,自家陶瓷也失去了市場,鐵必須掌握在自己手裡,一秒鐘都不願多等。
沒有鐵就鑄造不出武器,他鸞族的城牆高又怎樣,不信他們不出城,只要他敢出門,出來一個殺一個,總有一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