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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三千萬一到手,曲穎立馬揣著借精懷上的寶寶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雙雙移民,飛機起飛的那一瞬間,曲穎把之前收集的影片圖片撒網發到網上。
包括婁父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一起捅了出來,然後掰斷了電話卡。
從此山高水遠,渺無音訊。
看著網上關於婁父鋪天蓋地的花邊新聞,陸飛才明白過來,在幾個月前老大為什麼會那麼篤定曲穎不會叛變。
作為不愛藍顏愛紅顏的拉拉,曲穎賺大了好嗎,三千萬足夠她和愛人在接受同性戀情較高的國家衣食無憂,人工授精費都省了。
有一句說一句,婁父的基因其實還蠻好的。
曲穎挖走他三千萬,臨了還狠狠捅他一刀,婁父暗恨婊子無情,忙著哄婁夫人,愛面子大過天的婁夫人顏面掃地,一怒之下回了孃家,揚言要離婚。
婁謹瑜是焦頭爛額,內憂外患。
秦衍那邊,囚禁在深山老林快半個月,說實話,有點膩了。
又是想念混社會的一天,抽菸雖然令口氣有些不清新,但至少晚上一頓宵夜是免不了的。
算算日子,婁謹瑜該出場了。
強烈思念了一會麻辣龍蝦螺絲等一系列宵夜美食,秦衍迷迷糊糊睡去。
黑暗中,房間裡多了異樣的氣息,秦衍驚坐起。
一個身形高大的黑影,正居高臨下俯視過來。
“握草,神出鬼沒的,來前也不提前預約。”秦衍抓抓蓬亂的頭髮,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火氣那叫一個大。
麻噠,你就不能晚一點來?睡夢中夜宵攤老闆剛端上來一盆熱氣騰騰的小龍蝦,好歹讓我吃一個啊。
黑漆漆的看不清他是個什麼表情,聽呼吸聲,內心應該不怎麼平靜就是了。
婁謹瑜不說話,靜靜俯視她,彷彿在研究什麼新式武器一樣專注,秦衍認命爬起身,拖著簌簌響的鐵鏈摸到電燈開關。
“啪”一聲,婁瑾瑜皺眉眯眼。
秦衍也眯眼適應了一下驟然亮起的光線,緊接著隨手把一張鬼畫符紙拍在眉心,突然就哈哈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
指向他的手指尖不停顫抖,笑出了喜悅的淚花:“垃圾,你也有今天!”
婁謹瑜眉頭深鎖,一臉莫名。
階下囚瘋了?
秦衍才沒有瘋,這些天住在深山老林裡,最大的收穫就是藉助絲絲稀薄的靈氣繪製出一張低階“窺運符”,婁謹瑜通身的紅色氣運染上灰黑色,灰黑大有要侵吞紅色的勢頭。
明顯開始走黴運的兆頭啊!
佈局這麼久,欠下小弟們一大筆債,可算看到了出頭之日,秦衍能不高興嗎。
這個世界呆的她有些興趣索然了。
偷偷摸摸搞事情總歸沒有壓著打臉來的爽。
“你也回來了。”他用的肯定句。
秦衍不鹹不淡瞥眼他,矢口否認,雖然種種跡象表明,她不是2008年的蘇沫,但老孃就是不承認。
婁謹瑜目光冰寒,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的,彷彿下一刻就要上手掐死她:“我最痛恨別人自作聰明,看低我的智商。”
秦衍心說,巧了,我也是!
“真不乖,還是2019年小鳥依人的你比較可愛,你不該回來。”婁謹瑜嘴邊噙著一抹冷笑,眼神如毒蛇般陰冷恐怖,他下意識去扶鼻樑上的眼鏡,才想起2008年的他還沒戴那副標誌性的金絲眼鏡,有點尷尬。
訕訕縮回手。
場面顯得有點滑稽,秦衍噗呲笑出聲,婁謹瑜煩躁的解開領帶,他此刻莫名其妙的躁動,瘋狂又迫切地想殺了這個阻礙他錦繡事業的女人。
他的暴躁正中秦衍下懷,不能對他起殺心,自衛總該沒毛病吧,再是氣運之子,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到他想殺人,都不許對方反抗自衛的道理。
秦衍有把握在自衛的時候“失手”整死他。
如果不是擔心氣運這個陰晴不定的小妖精,其實秦衍更想把他搞殘,然後回到2022年把狗子精弄去國外撿垃圾。
算了,還是不賭了,沒必要為出一口惡氣節外生枝。
瞟一眼一聲不吭,就盯著她深思狀的人,秦衍語氣惡劣道:“你這一套默站贖罪倒是清奇,有屁快放。”
婁謹瑜負手站著,眼皮都沒掀一下:“給你一個說實話的機會。”
秦衍翻白眼。
他淡淡問:“你不怕死?”
秦衍掐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