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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煜滿臉不耐去了軍部臨時醫院。
譚一璇一見他,情緒相當的激動,拔掉針管下床,連滾帶爬抓住閻煜的褲腿,仰頭神情悲鳴:“嗚嗚~你終於肯見我了,你知道嗎,我們都被邵欣然騙了,浮島是我的,你是我的!”
什麼你的我的,簡直不知所謂。
癲狂的像一條瘋狗。
前一次見她還沒瘋得這麼厲害,病情惡化的速度有點不可思議。
閻煜冷漠抽腿,眼皮一抬,示意護士把人拉開。
譚一璇瘋狂掙扎,聲音尖利嘶吼:“你不要執迷不悟,我們才是正經官配,邵欣然欺騙了你的感情,你不要中了她的圈套,她是個虛偽的大騙子!”
閻煜眼角抽搐,看樣子病情還有點複雜,不僅精神有問題,還患有狂想症。
譚一璇突然大喝一聲:“她是強盜!她奪走了我的一切!”
她恨系統玩弄了她,更恨邵欣然搶走本該屬於她的地位權利,以及男人,心中恨意蓬勃,整個人暴躁的如同發狂的野獸。
憤怒、不甘與仇恨在胸腔內橫衝直撞,撞得身體每一寸血肉都在絞痛。
痛感的恍惚中,譚一璇回溯起上一世,權利歸一之後她身著華服去了那個髒汙不堪的地方,撩開衣領,露出肩胛下的印記,志得意滿對邵欣然說:“看見了嗎,這個印記是權利的象徵,你應該很難想象,它來自你魚缸裡的一座小假山”
當時邵欣然臉上炸裂的震驚和強烈的悲憤不甘,極大的愉悅了她。
此時不是在悔過,而是覺得,她不應該落的和邵欣然同樣悲慘的結局。
她生來就是女主的命,邵欣然只是一個炮灰,她的墊腳石,何德何能與她相提並論。
“給她打一針鎮定劑。”閻煜問軍醫:“浮島生活區那邊有成立精神患者診療室嗎?”
這是正式把她劃為精神病中的一員了。
譚一璇身上發涼,絕望籠罩。
這一刻她無比清晰的意識到,復仇回天乏術,美夢粉碎。
軍醫搖搖頭,拼死活下來的倖存者,他們大多內心堅強勇敢,對生有著強烈的渴望,倖存者中還未發現有精神病或抑鬱症嚴重的人。
各行各業百廢待興,人力物力自然要緊著重要的部門,集中圍繞民眾需求較高的方面來展開。
幾名護士摁住譚一璇,給她注射了一針鎮定劑,暫時將她安置到一隔間裡。
就像瀕臨死亡的人一樣,垂死也要掙扎一番,譚一璇就很好的演示了垂死掙扎。
每天眼睛一睜開就在軍部醫院大吵大鬧,對負責她的醫生護士暴力相向,無休止的叫嚷著要見閻煜,破壞醫院的醫療物品。
病人,醫護人員都被她搞焦頭爛額。
尤其特別心疼被她損毀的醫療品。
生產醫藥的工廠尚在修建中,醫療藥品很缺的。
得知譚一璇損壞醫療用品,閻煜無比惱怒,當即命人遣送她回地下城,讓她自生自滅,哪有時間把精力浪費在一個神經病身上。
珍貴的資源用在她身上也實屬浪費。
都不用秦衍出手,譚一璇自己就把自己作回了地下城。
浮島正行駛在西部區狂吸礦源,一艘貨輪緩緩入港,運送一些島上稀缺的物資,浮島港口這邊已經堆放了一箱箱要運回避難所的糧食,蔬菜水果。
島上大量培植了當年種植當年就能吃的水果,比如草莓、西瓜、火龍果。
貨物交接時,秦衍看見被押送上船的譚一璇,牽了一下嘴角。
債,早晚要用不一樣的方式償還。
她回地下城,正好去禍害禍害叉燒弟弟。
一個懶鬼譚睿傑,一個戀愛腦邵炎彬,一個半瘋癲的譚一璇,這三人碰撞到一起,有好戲瞧了。
譚一璇重回地下城,唯一感到開心的人大概就只有邵炎彬了,自從譚睿傑遣返,從來沒自食其力掙過一分錢的邵炎彬就擔負起了照顧舅舅的重任。
他開始去上班,掙積分養活舅舅。
在他心裡舅舅要比親媽親爸的地位高無數倍,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個譚一璇。
譚一璇回到地下城整日消沉頹廢,喃喃自語些別人聽不懂的話,邵炎彬憂慮的同時擔起養家責任,每天睡四小時,做三份工供養兩位活祖宗。
即便如此譚一璇依然不滿足,不是嫌棄吃的不好,就是嫌棄住的不好。
他可以適當拒絕舅舅的要求,但若是提要求的人換作譚一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