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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生無可戀嚼食幹餅,一口一口如齧檗吞針。
這玩意是一種叫粄果的東西研磨成粉烙的餅。
甭看它難吃的要死,味同嚼蠟,滿嘴鑽碴子,人前生是番薯,在荒星排在前十,有營養價值的食物。
像喬家這種在荒星屬於中等家庭的人,也只在早上能吃一頓粄果餅,為一天補充一點營養。
早餐只是開胃菜,中午晚上吃的是一種土餅。
真土餅!
那種土餅秦衍也就在自己的出身地的國際新聞裡看見過,一個叫海地的貧困國家,戰亂不斷人們沒東西吃,只能用泥餅作為食物,就是將黃色的黏土和鹽混合在一起,放在地上晾曬乾,製作成泥餅當飯吃。
有條件的人會加一點蔬菜和黃油。
在當地人眼裡能吃上一頓泥餅都算是一種幸福,吃到後面黏土居然開始漲價,買一個泥餅吃都要五美分一個,當地人表示一天三頓能吃到泥餅是一種非常奢侈的事情。
當時,秦衍生活在國泰民安的華國,看到這則新聞,無法想象泥土到了胃裡是個什麼樣子。
更無法理解一天三頓吃土的“奢侈”。
可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淪落吃土度日的淒涼地步,而且好像會比海地人過的更慘,海地人至少還有一部分人有條件往泥餅裡混一點黃油啥的,吃起來有股淡淡的奶油味。
據說那種泥餅還被認為可以補鈣。
而荒星的泥餅那是純泥餅啊!
真真是一丁點營養沒有,也就騙騙胃。
上廁所估計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
沃日,這日子是他喵人過的嗎!秦衍有點想死一死。
衣食住行,其它幾樣她都不太在意,苦點累點都沒關係,裹床破棉絮躺草堆裡照樣睡得香。
唯獨在吃上面忍受度低,人生總要有一項愛好和追求嘛,不然活著幹嘛!
可現實是,喬寧吃了十年的食物,她必須要習慣,習慣原主的習慣是工作的一部分。
她太難了!
秦衍苦著臉,埋頭把剩下的粄餅全塞進嘴裡,囫圇嚼幾下,端起水杯噸噸噸猛灌了下去。
家庭成員的早餐標配是一個巴掌大的粄餅,半杯水,喬景山例外,早餐有三個餅,因為他是家裡唯一的重勞動力,吃過飯他就要去5區與4區的交界地的大山裡挖土。
就是中午晚上他們吃的泥餅土。
荒星的土地不同程度被汙染,想吃土也不是隨時隨地能就地取材,可以食用的土好比一種珍貴礦源,被各個區的首腦股瓜分管制著。
秦衍:吃土還要受管制,槽多無口!
喬景山瞟侄女一眼,約莫以為她餓極,才做出如此狼吞虎嚥的舉動,於是默默撕下半塊餅,放到秦衍盤子裡。
喬穆視線隨著半塊餅移動,露出豔羨的眼神,吉敏眼皮都沒掀一下,默默吃著飯。
想來,這不是喬景山第一次關照侄女了。
猝不及防被關愛到的秦衍:我可以拒絕你的關懷嗎?
吃不吃得下另說,她哪好意思去分食喬景山的早餐,三叔要去當一天挖土工,全天的營養就靠著這一頓。
“三叔,我吃飽了。”匆匆把餅夾回去,秦衍匆匆起身往廁所方向去。
蹲在茅坑上,秦衍眼睛發綠,翻騰活性空間,看著幾箱生海鮮和一箱血紅的鮮牛肉捶胸頓足後悔,罵自己是個棒槌,為啥就沒留一點熟食。
生海鮮還偏偏是蟹和大龍蝦這些不太適合生食的海鮮,她可不敢瞎造作,整出啥毛病來,在荒星恐怕只有等死一條路。
吃不成,秦衍惆悵的蹲茅坑排洩,蹲半天,屁反應沒有,果然拉粑粑是件特別不容易的事兒。
媽耶~不會需要摳吧?
嘔~~~
惡寒!
秦衍哀傷地繫上褲腰帶,出來便見喬景山提著一桶過濾水,準備出門上班,水是送去5區稅務所交每日稅。
荒星交稅特奇葩,稅是每天繳,因為一個月繳一次的話,說不定一家會死一兩個人,死人是沒法收稅的,很不划算。
雞賊的管理者!
說得好聽點是稅,其實就是日結保護費。
此地主星的信用點,星幣通通用不上,交稅以水和食物為主。
喬景山走後,吉敏收拾收拾隨後也出門了,她要去5區水培蔬菜房上班,這是一個人人羨慕的輕鬆肥差。
吉敏早年在主星是名藥劑師,她能從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