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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轟隆隆,雨如瓢潑。
似乎預示著今夜註定不平靜。
秦衍站在洞府門口,風掠過衣角,她微微闔眼,掌心一翻,真氣灌注玉牌,下一刻便瞬移到姜家落腳的客棧。
屋內姜靜晗髮絲半綰半披坐在燈下,姿態說不出的嫵媚輕曼,滿臉卻寫著憂愁它圍繞著我的樣子,憂心忡忡地說:“姐姐走丟,人生地不熟我好怕她遇到壞人,你明日再託人找一找好不好?”
秦衍躲在窗欞下心說,勿cue,很難遇到比你們更壞的人了。
自從發現姜瑜不見之後,奚昊就開始心緒不寧,懷疑根本不是走丟,而是有意為之:“你不要再對她心存愧疚,她就是天生的壞種,不值得你費神惦念。”
秦衍:真是白骨精放屁,妖氣滿滿。
姜靜晗顰眉愁目,美人憂愁風情萬種:“可是父親很擔心姐姐,我不願看到父親傷心難過。”
秦衍繼續吐槽:拉倒吧,與其說是擔心姜瑜,不如說是財物丟失的心痛。
“我的傻姑娘,你就是太善良了。”奚昊愛憐地揉揉她頭,手順勢往下掐著細滑腰肢摩挲,漸漸情動:“好了,我會想辦法尋她的,風餐露宿月餘,早些休息。”
“昊哥哥你別這樣”姜靜晗軟語鶯鶯,欲拒還迎倒進他懷裡。
曖昧喘息漸起,廝混。
秦衍就
獨臂也不妨礙兩人翻轉打牌,興致真好。
身為男主不僅資質得天獨厚,在某方面的功能也是天賦異稟,翻江倒海半天不見雨歇的勢頭,秦衍面無表情聽了會牆角,不耐煩等在外面喂蚊子,索性摸進屋裡把兩人一起打包帶走。
纏縛符文鎖鏈,意識清醒,身體卻無法動彈。
甚至來不及驚撥出聲,只覺天旋地轉,就被轉移到一個陌生洞府。
將兩人隨意撂在地上,姜靜晗面容潮紅,孟灝看著衣冠不整,保持著姿態的一對狗男女,失聲哎呀一聲,非禮勿視捂眼。
小兔嘰耳根隱秘一紅,也默默轉過背,目不轉睛盯著牆面,彷彿牆上有武功秘籍一般。
“是你!”奚昊驚疑不定凝目:“你這個心機女,果然是有預謀的失蹤!”
秦衍鼻孔哼了哼,舞弄著手術刀靠近姜靜晗。
“你要做什麼?”兩人大驚失色,異口同聲。
秦衍邪性一笑:“你們是傻逼嗎,這還看不出來?”
姜靜晗心間升起莫大的恐慌,顧不上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羞窘態,急促道:“姐姐你冷靜點,我知曉你一直想要回靈根,但是”
“閉嘴!但是你個頭。”秦衍懶得與她虛頭巴腦繞來繞去,徑直過去把奚昊踢開。
“姜瑜,你住手,我不許你傷害你的妹妹!”奚昊眼底掀起狂怒的風暴,吼道:“姜瑜你要想清楚,你若一意孤行,傷害了靜晗,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會永遠失去家人朋友,孤獨痛苦將伴隨你一生。”
灌你瑪的毒雞湯,秦衍笑了:“屁的家人,老子不稀罕。”
舉刀比劃。
像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
奚昊心尖狠狠一顫,放軟聲調央求:“姜瑜請不要傷害你妹妹好嗎,她會死的,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我發心誓,未來一定竭盡所能補償你。當年取你靈根的決定是姜老祖拍的板,與靜晗無關,姜老祖也得了報應。”
“嘰歪什麼,你們就是烏龜掉到王八坑,都是一路貨色。”秦衍嗤笑:“屎堆裡比臭,大可不必。”
“談補償也大可不必,我只要我的靈根。”
奚昊還在喋喋不休勸秦衍從善。
“吵死了。”禁言符甩過去,終於清靜了。
姜靜晗驚惶恐懼的表情定格在臉上,眼眶盈滿絕望的淚水,流著淚哀哀地望著奚昊。
奚昊五內俱焚,一張俊臉猙獰扭曲,心痛如絞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太糟糕了,此仇不共戴天!
秦衍不作理會,撂起姜靜晗衣襬,對準丹田,毫無呆滯礙一刀劃下去,鮮血湧出來。
姜靜晗駭然顫抖,似被抽筋拔骨的羊羔,全身痙攣,止不住地抽搐,而這僅僅只是前戲,當秦衍撐開皮肉,用刀尖剝離靈根時,她才深刻體會到被活生生剜走靈根有多痛,幾度昏厥,幾度甦醒。
這就是一場慘無人道的酷刑,姜靜晗心頭漫上無邊的恨意,憤恨和不甘要把姜靜晗吞噬了。
姜瑜!狠心絕情的女人!
從此,她與姜瑜之間只有仇恨,再無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