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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嚥下最後一口烤魚,優雅地擦擦嘴,單手撐下巴,煞有介事地說:“我大膽猜測哈,興許老天看我太善良正直,太可愛樂觀,太有氣質,太有才華集所有優點於一身,因此特別眷顧我,凡是對我懷揣歹意的壞人,天理昭彰,遂天降懲罰,讓他們不得好死,痛不欲生?不然要怎麼解釋,你說是不是?”
說話的調調真的很氣人,話裡話外指桑罵槐,夾帶著玻璃渣子,扎得人心口又堵又疼,還沒法從中找茬挑毛病,畢竟人家闡明瞭是猜測,臆想不犯規不犯罪。
關酈華吃癟,一張俏臉漆抹黑,這件事疑竇重重,但有些話又沒法挑明詰問,更不能深問,問深了不就暴露是她授意的嗎,只好板著臉訓誡幾句:“我鄭重警告你,吃獨食的行為下不為例,以後蒐集到物資一律交給程明分配,再犯就給我滾。”
秦衍笑眯眯回:“好的噯~”語調悠揚婉轉。
涎皮涎臉,滑不溜手。
關酈華:“”
一口老血憋胸口。
要不是趙文翰及時趕到,把她攬到一邊,又親又抱好一番安慰,關酈華恐怕忍不住原地爆炸。
陰謀失算,陪了夫人又折兵,關酈華惱忿,秦衍難道不惱!?
被施暴被欺凌的人是她,她才是受害者!
心中的野獸在咆哮,恨不得立時將他們挫骨揚灰,只不過她沉得住氣罷了。
默唸三遍韜光養晦,秦衍收拾情緒站起身,彈彈褲子上的灰塵,氣定神閒走向後院。
趁他們洗漱吃飯的功夫,繼續攢異元素,計劃的攻擊符一朝功虧一簣,攢夠一張攻擊符任重道遠,估計沒個天免談。
一早她試過,無論吃飯喝水俱能無障礙吸收空氣中的異元素,不過量實在有限,與坐在聚靈符邊上比較,一個像石筍滴水,一個猶如牛飲井水,兩者差別不可謂不大。
隊伍一旦開拔,宿在野外,安全無保障,很難找到機會潛心修煉。
關酈華目光陰鷙地望著秦衍背影,面色變幻不定。
趙文翰俯身親親她額角,慢聲細語哄道:“好了,別和一個小人物一般見識,當心氣壞身體,我會心疼的。”
關酈華眉宇緊擰:“不是,這事太蹊蹺,你說她有沒有可能在扮豬吃老虎?”
“不可能!你的推斷太荒謬了!”趙文翰不假思索否定:“這事確實處處透著古怪,但絕不會是她,我還是瞭解她的。”
“她那個人的本質,自尊心非常強,別看她整天低眉順眼,實則心高氣傲。如果只用一合之力就能擊敗四個實力不俗的異能者,她才不會留下受氣,委曲求全。”
孟夏出身書香門第,性子清高,風骨峭峻,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當初他提出分手,孟夏靜靜看了他片刻,然後沉默地點點頭,連原因都不屑問就轉身走了。
人處在狀況堪憂的低谷,孤木孑立無林可依的時候,稍微社會圓滑一點的人,即便不愛,迫於現實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試著挽留。
那時的他之於她,好比海上的一塊浮木,可她寧願淹死也不低頭折節。
“我知道你瞭解她,不用強調。”關酈華眸如x光一般地瞥他一眼,吃味嫉妒凝若實質。
趙文翰神思凝滯一瞬,見勢不妙,急忙低聲下氣告罪:“我的錯,我不該提的,就是話趕話到那兒了,順嘴一說,你不要生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咱不翻舊賬啊,誰沒個年少無知,看錯人的時候。”
“我對她只是曾經的盲目喜歡,我愛的人是你,此生最愛”
趙文翰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哄半天,關酈華總算展顏饒了他,似嬌似嗔擰擰他胳膊肉,揶揄道:“你說她在我這兒委曲求全,怎麼,你覺得我欺負她,給她氣受啦?你難受,心疼了?”
“怎麼會,我要心疼也心疼你啊,我們兩早斷得乾乾淨淨,我閒著沒事幹心疼她。就算你給她氣受,那也是她自找的,自身能力弱走到哪不遭嫌棄,有多大的能力,端多大的碗,她就該有點自知之明。”趙文翰藏起眼中的一絲厭煩,慷慨陳詞表心意。
不論多幹練厲害的女人胡攪蠻纏起來,一樣不由叫人心生膩煩。
況且在這件事上,關酈華的處理方式讓趙文翰感到幾分不虞和輕鄙,手段過於骯髒卑劣,顯得很下作很不入流。
跟他的格調格格不入。
最最關鍵,他棄之敝屣的東西,自己可以隨便踐踏,別人不能太過。
尤其是以那樣的方式。
過往的女人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