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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有魚。”
左宏峻：“鑿開看看就知道了。”
靠攏的人也興奮起來，七嘴八舌議論：“顏色挺深，證明冰層不厚，鑿開了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從這兒出去了？”
“對，快鑿開看看。”
秦衍輕笑一聲，把左宏峻懟她的話打包甩別人頭上：“一群沒常識的人，腹地有多大心裡沒點b數？人倒是下去了，遊多久才能找到下一個出口，你們能精準預判嗎？不能的話，十分鐘之內，你們就等著團滅吧。”
“餿主意，嫌命長！”
出主意的人面露尷尬，他也是一時急了，沒考慮後續問題。
秦衍揮揮手，霸道得很：“都散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想打漁換換口味，得繳費。”
圍觀群眾不以為然，一會逮上來魚，隊長自然會出面交涉，犯不著他們費口舌，得罪左少。
秦衍在鑿開的冰洞旁邊守了一個多小時才撈上來幾條三指寬的海魚，她心中有了預判，這裡大概處在海岸線邊緣位置。
坐等吃魚的人一看，整半天就瘦巴巴幾條魚，哪還好意思搶左少的食兒。
把魚烤上，秦衍泡了一盆曬乾的野菜，準備一會燉肉。
正當她忙碌時，劉三自顧自走到火堆旁，伸手就去取烤架上的魚，一把匕首擦著他手指飛過。
鏘地沒入冰面。
他縮手，皺眉望向秦衍，不滿之意溢於言表。
秦衍沉聲道：“你就是傳說中的九漏魚？沒上過學家裡人也沒教過你，不打招呼就拿別人的東西謂為竊？”
劉三目中兇光一閃：“在外收集到的所有物資都屬於隊伍，我想吃就吃。咋地，剛學會爬床就不想遵守隊伍規矩了？”
秦衍語氣平淡無波道：“如果今天我執意不給呢？”
劉三眼珠子滴溜溜轉：“那你就滾出隊伍。”
秦衍提醒道：“不用問你頭兒，你可以擅自決定清退隊員？”
“呵呵，清退你一句話的事兒。”劉三輕蔑道：“你真以為會爬床就是個人物了？不自量力。”
“頭兒，我可以決定這個人的去留嗎？”他高聲問關酈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