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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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孟葳為什麼會向你提起一個她並不認識的人呢?”
印徵儘量不使自己的激動溢於言表,他淡淡道: “哦,孟葳是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在一個不恰當的地點看到了她,所以就記住了她。上次見面時,對我說起過,因為她相信我不會像記者那樣拿去炒作她所看到的事。不過那時別說是她,就連我也不知道這位女郎是何方神聖,又怎麼去炒作呢!呵呵!”印徵暫時不想將自己對那個女郎的懷疑告訴給林童,畢竟葉局交代過的,自己賴以懷疑的根據,是不很確立的。而且,造成了今天嚴重的後果……“是何方妖孽吧!哈哈!”林童冷冷地笑道,臉轉向了窗外。印徵一時無語,想了想,敲起了案件報告。
一個小時後,,印徵打完了草稿。他伸了伸腰,看了看林童,“怎麼那樣看我,還有事?”林童沒有說話,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票券,遞給印徵一張,“她的。”林童朝電腦努了努嘴,“這是她畫展的贈票,有時間嗎,明天去看看。我想,孟葳上次單獨約你是給你介紹思宇吧,我還以為她自己會對你表白什麼呢!”說完,林童走出了辦公室,風般離去的她的背影,使印徵愣怔了很久。
答者:其實我知道,現在需要的只是證明。
問者:而今天,就是證明的最好機遇。
答者:臉,還是不臉……
問者:要,還是不要?
答者:核桃油的味道好聞嗎?
問者:用問?
答者:用問!
問者:我會用一身的那種味道,讓你聞個夠!
答者:免,你自己聞,告訴我就好。
問者:其實現實是不容逃避的你知道很淺顯的理兒。
答者:其實我們一直都在面對著現實。
問者:去,還是不去?
答者:驗,還是不驗?
問者:其實心機是一點就通的。
答者:其實你知道,站起來,不一定是為了倒下。
問者:是了,亮出去,不一定是為了不歸。
答者:去吧!
問者:用催?!
答者:其實我早已經聞習慣了那種油的味道。
問者:其實我知道,你也喜歡著它。
答者:但願圍牆會聞到那種油的古怪味道。
問者:倒不如說,但願我能——棋逢對手!
展出思宇作品的畫廊在E市頗有名氣。在觀看來賓留言簿時可以看到不少小有名氣的本市畫家,還有幾個在全國都較有影響的畫家的留言。留言的內容,一律的,對一名女子能把握住那麼冷峻詭譎的畫面藉以表達出令人窒息的情緒的驚呼。印徵不禁笑了笑,他們的評價雖有猩猩相惜的嫌疑,但也確實是一語中的,可印徵實在從畫裡看不出什麼積極的因素,如果消極和頹廢也能夠成為主流的話,他想,這世界,該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呢?
但畫家本人,確如孟葳當晚的描述那樣,難怪林童昨晚會將畫像認做是思宇本人呢,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對孟葳的惱怒,和一點點的醋意朦朧了——但……真的就是這個思宇嗎——那個人?印徵想著,調頭尋找著林童。他看到林童正站在畫家的身邊,等待畫家本人的簽名。印徵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又對繪畫感興趣了,看著她一臉的虔誠模樣印徵忍不住想笑。這點被偶然回過頭來的林童捕捉到了,她故意惡狠狠地衝印徵瞪了一下眼睛,正巧此時畫家轉過身正欲接過她手中的畫冊,林童的模樣顯然使她吃了一驚,這令林童尷尬萬分。完全捕捉了這一幕的印徵邊笑邊向大門走去,在門廊裡等待的時候,他又被剛才就引起他濃厚興趣的掛在牆上的畫家的自畫像吸引住了:畫家的自畫像帶有明顯的主觀色彩,這一點,從她對自己的五官設定上可以得到明顯的證明,眉毛的粗細不等和嘴唇的刻意加厚以及等等……印徵在以後的很長日子裡一直都在慶幸那天自己的回頭一瞥,怎麼?在畫家的微微張開的嘴裡,怎麼會有一段隱約的影子,不管是刻意為之還是無意識的潑灑,都不能否定,那是一個異性生殖器的逼真描繪,但卻被畫成了一支菸,叼在畫家的嘴裡,而那特徵明顯的鼻子正在召開鼻翼,一副享受尼古丁帶來的*的樣子。自畫像的眼睛裡映著一個女子的影子,彷彿是被從畫家嘴裡長出的東西驚呆了,驚恐萬分的張著嘴……
難道孟葳說的是真的嗎?一直因為戰友的意外而被深深掩埋的那子虛烏有的東西,似乎一下子從水底掙脫了一切束縛,再一次佔據了印徵的思維。直到林童衝他大喊了一聲,才將他從令自己震驚的發現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