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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看仔細,如今青天白日再見,果然是個絕代美人,身高腿長,膚色如雪。
她正立在古庭身邊,玄乙眯著眼看了一會兒,難免有點感慨,怎麼看那死板的古庭師兄都配不上她,倘若旁邊的人換成少夷或者扶蒼,就順眼多了。
因見夫蘿公主的視線始終停在自己身上,玄乙友好地朝她笑了笑,她卻只微微頷,跟著便移開了視線。
這樣冷若冰霜,可跟昨天清晨她見著的那妖嬈風情的神女不大像啊。對了,她是屠香山蛇皇的公主,說起來,齊南好像以前有次閒談說起過,屠香山的蛇皇美豔無匹,裙下之臣數不勝數,光服侍她的面便有近,在神界可謂鼎鼎大名。
如此一想,夫蘿公主風流多情好像也是非常正常的事。
眼看辰時過了一盞茶的工夫,白澤帝君還沒有來的跡象,這種情況十分少見,弟們不由議論紛紛。沒一會兒,堯和古庭兩位最得意弟便決定前往芳馨院找人。
玄乙正站在邊盯著自己袖口上花紋發呆,一個人影忽地籠罩住自己,抬頭一看,果然是夫蘿公主,古庭一走,她就來找她了。這位蛇皇的公主身量修長,足足比玄乙高了一頭,往對面一站就把陽光擋了個嚴嚴實實。
“夫蘿師姐。”玄乙站直了,優雅行禮。
夫蘿盯著她看了半日,緩緩開口:“玄乙公主,我有一些話,不知當不當說。”
“師姐請說。”
夫蘿淡道:“公主年紀還小,素日又聽聞公主從未離開過鐘山,只怕於外事所知甚少。那些神君與公主說笑,卻未必便是喜歡公主,我等做弟的,跟隨先生修習天然之道才是正道,公主初來乍到,還請謹慎言行。”
玄乙愕然:“夫蘿師姐的話很是深奧,我不大明白。”
夫蘿又看了她一會兒,方道:“少夷脾氣溫和,與誰都可以說說笑笑。扶蒼寡言,更是個重禮之神,忍讓你不過因為同僚一場,你莫要誤會。”
玄乙偏頭想了想,瞭然道:“師姐的意思是,怕我像師姐你一樣,同時與古庭師兄和少夷師兄糾纏不清嗎?”
夫蘿遽然變色:“你說什麼?”
“說真的,”玄乙微微一笑,“我對師姐從心底感到欽佩,不知何時我才能像夫蘿師姐這樣厲害,少夷師兄和扶蒼師兄怎麼都不肯上鉤,我還想找師姐討教秘方呢。”
“你!”
夫蘿正欲發作,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正是延霞拽著少夷的袖,一急急跑了回來。不知是跑得急還是什麼別的緣故,延霞臉上佈滿紅暈,唇角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我來遲了。”她小聲說著,一面四處張望,“先生還沒來嗎?”
夫蘿忍氣開口:“延霞昨晚沒睡好麼?眼睛紅紅的。”
延霞不說話,低頭朝少夷身上靠了靠。
夫蘿面色更加難看,冷冷瞥了一眼少夷,轉身便走。
少夷苦笑了起來:“夫蘿師姐竟然瞪我。”
延霞垂頭輕道:“你、你叫她什麼?師姐?你……該不會也要叫我師姐罷?”
少夷將她被風吹得翹起的額髮撫平,卻沒有回答,只淺淺一笑。
延霞痴痴看著他,目中隱隱有淚水泛起,她輕地喚他一聲:“少夷,我……”
便在此時,小上氣喘吁吁地跑來四個引仙童,個個手裡捧著許多厚厚的冊,堯和古庭跟在後面,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先生說……咳,先生最近身體違和,個月之後再開始授課,這些冊叫我們拿回去自己看。”
堯一面說,一面將仙童們手裡的冊一一分發。玄乙接在手裡隨意翻了翻,裡面寫的都是些五行陰陽總論,神職分佈之類的枯燥玩意。
看樣白澤帝君還在心疼那十萬缺一枚金鈴,顯然他從沒吃過這種虧,連課都沒心思上了,一下就放個月的假,果然大手筆。
無論如何,不聽課總是叫這些年輕的神族們興奮的,立即有神君提議:“南花園裡的芍藥花前日出了花苞,這兩日想必應當長開了,不如帶上幾壇羅浮春美酒賞花去?”
馬上便有無數聲音附和:“好主意!不過羅浮春淡,南花園春景濃麗,應當配無上常融酒!”
延霞興致勃勃地拽著少夷的袖,連聲道:“好啊好啊!我負責茶點!少夷,我們一起!玄乙師妹,你也一起罷!”
那個燭陰氏公主也要來?!眾弟紛紛怒視,他們可沒忘記,這公主上回譏諷他們是先生的狗。
玄乙在一片怒意滔天的視線中平靜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