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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剛閉上眼,電話響了,蕭蔭可再次“呼”地坐起來,恨道:“他媽的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啊!”她氣呼呼的抄起話筒,沒好氣地答應著:“喂?誰呀?”
對方被她的口氣嚇了一跳,忙道:“是蕭小姐嗎?我,我是楊瑞啊,找君雨。”
蕭蔭可一聽是楊瑞,感到自己剛才不禮貌,馬上換了語調說:“哦,對,對不起。你等一下,我去叫她。”扭頭衝廚房喊:“君雨,電話!楊瑞打來的。”
話音未落,楚君雨已“噌”地竄了出來,兩隻手溼漉漉的,左手上還帶有一片菜葉,一把接過話筒:“喂!喂!楊瑞嗎?我是君雨。。。。。。”
蕭蔭可看楚君雨急切又略顯狼狽的樣子,不禁氣樂了,手指在楚君雨額頭上戳了一下,急忙轉身跑進廚房,她可不想吃炒冒了煙的飯菜。
結果是,等到蕭蔭可把一切做好了,也把所有的盤子筷子碗擺到桌子上了,楚君雨才“啪”地撂了電話。
“你可真行啊,這就是你給我做的飯?”蕭蔭可兩手掐腰,佯慍道。
楚君雨調皮地眨了下眼,笑道:“人家有點事情,就多聊了一會嘛。”
蕭蔭可也笑道:“什麼事啊?那麼重要?”
楚君雨說:“楊瑞說今天下午不能陪我去玩了,他們又遇上了一起新的人命案,在某衚衕裡,死者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
“就死了一個?”蕭蔭可問。
“廢話!”楚君雨有點驚訝,“死一個還少啊?聽楊瑞說應該是被人掐死的。”
蕭蔭可對這些似乎不屑一顧,嘴裡只說“好了好了,吃飯吧。”
楚君雨倒覺得有些怪了,問:“蔭可,你好象對這個案子毫無興趣啊。”蕭蔭可擺了擺手:“我現在只操心胡曉琦,孫健的案子,其他的我不管。”
“那你怎麼知道死的這個男子與胡曉琦,孫健的案子不相關呢?”楚君雨還是不懂。
“很簡單嘛!”蕭蔭可還是很不屑的樣子,“第一,最近所有的命案死的都是年輕人,而今天的死者卻五十多歲,恩,都是個老頭了!第二,死的這些年輕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也就是都是年輕的戀人。今天只死了一個嘛;第三,這奇怪的案子之所以怪,主要在於死者的死因不明,而那個衚衕裡的死鬼都被證明是被人掐死的了。綜上所述,今天的命案與本小姐無關。”說完了低頭夾菜,吃了起來。楚君雨搖了搖頭,也坐下來開了飯。
蕭蔭可把一口米飯嚥下去,抬起頭來說:“今天下午楊瑞不是沒空陪你嗎?我陪你玩怎麼樣?”
楚君雨愣道:“你下午不辦案了?”
蕭蔭可搖了搖頭:“不辦了,我也輕鬆半天,這些天腦袋都快炸開花了。”
楚君雨聽了聳了下肩膀。
楚君雨因為加了一個夜班,又上了一上午的班,所以得到了半天的假期。於是吃完飯後,便與蕭蔭可連說帶笑出了家門,兩個女人一同在城市裡閒逛,好不開心。
楚君雨自不必說,也許是蕭蔭可真的放鬆了自己,她也沒有發現當她們從一家超市走出來的時候,不遠處廣告牌下的一個青年男子正緊緊盯著她們,這名男子的眼睛裡射出的是一種可怕的目光,他用手摸了摸懷裡的一件硬邦邦的物什,那是一把每個普通家庭都有的切菜刀。
蕭蔭可與楚君雨直逛到太陽落山,買了一大堆有用和根本用不著的東西,才意猶未盡地返回了住處。由於每個人手裡都拎著幾隻極為肥胖的塑膠袋子,因此費了九牛二虎的氣力才開啟家門,並把所買的東西統統搬進房內。剛關上門,就聽到電話鈴聲。
楚君雨聽那鈴聲耳熟,猛然想起道:“呀,該死該死,下午出去竟忘了帶手機。不知錯過了多少電話呢!”
蕭蔭可笑道:“是啊,人家小楊現在肯定比熱鍋上的螞蟻還急。”
“蔭可,這些東西交給你了,我可得接電話了。”楚君雨迫不及待地趕去接電話,蕭蔭可只得自己安放這些購物袋。
“君雨,誰打來的?”蕭蔭可一邊忙手裡的活,一邊故意大聲喊問。“啊,是楊瑞!”傳來了楚君雨的回答聲。
蕭蔭可聽了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這談戀愛有什麼好的呀?兩個人半天不見面,就跟半年沒見面似的,累不累呀!”
正胡亂琢磨著,楚君雨已興沖沖跑了進來,輕快地像一陣風:“蔭可,楊瑞約我有點急事,我先出去了。哦,對了,晚飯你自己吃吧,別等我了,拜拜!”說完轉身就走。
“哎!”蕭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