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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做小低伏慣的,也不在意,近身坐下賠笑央求,不想齡官見他坐下,忙抬身起來躲避,倒讓寶玉訕訕的紅了臉。尊貴無比的北靜王,不過是黛玉口中的“臭男人”,帶過的東西是碰都不想碰的,想來齡官心中,只有賈薔一人,鳳凰似的寶玉,也要歸入“臭男人”一列。
少時,賈薔回來,買了只“會銜旗串戲臺”的雀兒,喚作“玉頂金豆”,要哄齡官開心,拿些穀子哄的那個雀兒在戲臺上亂串,銜鬼臉旗幟。
眾女孩都笑道有趣,只有齡官冷笑了兩聲,賭氣仍睡去了。寶玉猜不透黛玉的心,賈薔也猜不透齡官的心,寶玉用的是賠笑賠罪,賈薔也是一般賠笑,只問她好不好。
黛玉常常生悶氣,動不動把寶玉關在門外罰站,想來齡官也是又生了一會悶氣,才肯說出緣故來:“你們家把好好的人弄了來,關在這牢坑裡學這個勞什子還不算,你這會子又弄個雀兒來,也偏生幹這個。你分明是弄了他來打趣形容我們,還問我好不好。”若是雀兒給了黛玉,未必會有這麼大脾氣,問題是這雀兒是演戲的,齡官也是演戲的,所以見了雀兒,就想起自己。
寶玉此時,最擅長的是什麼?果然,賈薔也是一般的不覺慌起來,連忙賭身立誓:“今兒我那裡的香脂油蒙了心!費一二兩銀子買他來,原說解悶,就沒有想到這上頭。罷,罷,放了生,免免你的災病。”
本是一片好心,換不來好,反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