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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的愛人+番外
“囂張”的愛人
“囂張”的愛人是誰?
不就是我咯!雖然不是我自願的。
我,柳四水,相貌英俊體格強健心理健康的青年才俊,憑什麼就攤上“囂張”的愛人這麼個頭銜啊?
什麼?你問我怎麼個囂張法?
誰囂張了,誰囂張了?不是我自誇,我脾氣好那可是出了名的,整個桃陽縣上至縣太爺下到橋頭賣白菜的老王頭,誰不說我柳四水是縣衙這火藥桶裡唯一一捆被弄溼了的火藥。誰再說我囂張我跟誰急。
什麼什麼?你說我自己承認的?
我什麼時候承認的?你胡說……咦,這誰寫的啊?五個字寫錯兩個,不是“囂張”是“宵章”。
宵章是誰?你連宵章是誰都不知道?宵章,相貌美豔體格纖瘦心理變態的江湖敗類。而且他還是我老婆——你別擦眼睛了,你沒看錯,是“他”不是“她”。當然我柳四水,聽起來有點像女人名字(似水柔情?),實際上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都怪我那個沒文化的死老爹,給我們幾兄弟起的沒水準的名字——大木、二火、三土、四水、五金。(他這是變相辱罵作者,葉子抗議!)
說起這個宵章啊,別說區區一個桃陽縣了,整個武林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好惹排行幫上他要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這個傢伙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囂張,黑白兩道的帳他不買。今天高興了偷了知府的大印扔在妓院的茅坑裡,明天不高興了吊了武林盟主的兒子在城樓上玩。
本來他宵章這麼個大人物愛幹啥幹啥,和我這個桃陽縣縣衙的小捕快半點關係也沒有,可是世事難料啊……
那天正遇上趕市集,人特別多,我和另一位捕快叫趙達的一起例行巡視,其實桃陽縣這種小地方,百年也難得遇到什麼大案,加上今天豔陽高照,牛鬼蛇神怕也不敢出門,所以我心裡老早就在盤算著買豆花的蔡大嬸的女兒小巧好像對自己還有點意思,等會兒換差了就到豆花鋪去混碗豆花。想到那香甜豆花我肚子裡讒蟲都要爬出來了,拼命吸了吸快流出來的口水,只盼著快快交差了。
“小水啊,你陪我去黃白珠寶店看看!”
我可不想讓趙達的話打破我白吃白喝的美夢,“我和蔡大嬸說好了今天……”
“一隻烤鴨。”
“好,成交!不過要王家鋪子的。”豆花和烤鴨比起來,我當然知道該選什麼。
黃白珠寶店是我們縣裡唯一一家賣金銀珠寶的地方,婚喪嫁娶慶生送禮都少不了黃白之物,所以生意很不錯。一進到店裡,眼睛就被黃黃白白的東西晃了個眼花繚亂。
“小水,你說是這支珠花好還是那隻鐲子好?”
我知道在趙達的思維邏輯裡堅信:美男子女人喜歡,所以美男子選的東西也會討女人喜歡。我很想告訴他,其實他要求婚的物件不就是衙門斜對門買布的翠花嗎,人家早就看上他了,送什麼都沒差。不過為了烤鴨作想,我還是裝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正準備隨便指一個的時候——
“都給我站到一邊去,把錢和珠寶都放到袋子裡!”一個好聽得不得了的聲音響了起來。
打劫金鋪!我身為捕快的反射神經立即運轉了起來:“那裡來的毛賊,光天話日,竟敢強搶他人財物!”我一個轉身,準備伸手抽刀,咦,趙達這小子怎麼動也不動?不對,應該說是除了我之外這店裡所有的人也都處於半癱瘓狀態,難道這劫匪會妖術?
我順著眾人痴呆的目光看去,不由倒抽一口涼氣:我的媽,這劫匪長得可真漂亮!
她身穿翠綠衫腳踏鵝黃鞋,身姿妖嬈,烏髮垂肩,說話時更是柳腰輕顫,憑添幾分嬌豔。再看她的小臉,粉嘟嘟的透著紅潤,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時不時放射出盈盈秋波鉤著你的魂兒,小紅嘴兒微撅,只讓人想上去啃上幾口。她纖細的白玉手上握著一把鋼刀,嫵媚中又兼幾絲英氣——不對,鋼刀!這小娘子是劫匪哦,我差點也忘了!
我忙捅了捅旁邊看得就快流口水的趙達,然後去拔自己的刀,也許因為太久沒用過,拔了幾次都沒成功,一個用力,眼看著連人帶刀就要跌到地上。
只聽耳邊風響,我臉沒貼在地上,貼在一個熱呼呼的胸膛上了。一抬眼,放大的美人臉就在眼前。
“近看可真是更好看了!”我這麼想著——我是想了可沒說出來啊——原來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抱著我的美人說的。
四周繼續安靜著,人人都被眼前這難得一見的美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