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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管理部的辦公室,而費雪則大多在出入港管制室。
室內的聯絡、指示、命令、洽談公事,全都由耳機通話。牆壁上設有一個監視攝影機,將影像送至其它的監視管制室。萬一中央發令室被敵人佔據了,其它的監視管制室便成為新的戰鬥指揮中心。
多年以後,每當回想起伊謝爾倫的種種時,尤里安·敏茲腦海裡便會浮現起楊威利坐在司令官座席上的情景…楊的舉止不甚文雅,常常把兩腳伸到桌子上,要不就是不在椅子上而在桌面上盤腿而坐,因此,有一部份奉嚴謹的形式為軍人第一信條的人,對他的評語並不是很好。他原本就不是像規格品一樣在同一標準下製造出來的男人,硬要對他做刻板嚴謹的要求是太勉強了……。
尤里安在這裡還沒有得到固定的位置,而是坐在螢幕對面呈階梯狀傾斜的地上,當楊叫他時,他就像彈簧似的站直起來,然後跑到楊的眼前。他在中央指令室中得到一席之地是在晉升軍官之後的事了。
以嗅覺方面來說,記憶中有些許的電子臭味,還有人手一杯咖啡的嫋嫋香味。楊嗜喝紅茶,在發令室是屬於少數派,因此,紅茶的茶香經常敵不過咖啡的香味。雖然楊有點討厭咖啡的味道,但這畢竟是小事一樁,其它大大小小的各種問題,才夠他煩的。
尤里安自首次出擊歸來第一次去見楊時,楊是以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來迎接他的,並在沉默良久過後說道:“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了。”
這番話對軍人而言,可說矛盾已極。聽在耳裡,連尤里安和站立一旁的菲列特利加·格林希爾上尉,都得費好大的勁才能忍住不笑出來。
尤里安回到官舍後,開啟家用電腦,開始了一般性的日常作業。正當考慮晚餐的選單時,視訊電話響了起來,菲列特利加在畫面上出現。“好像又變成生活戰爭中的戰士哦,尤里安。”“還有賴長官的指導,有什麼事嗎?”
少年有點拘謹,如果有人說他對年長的女性情有獨鍾,他一定會大為光火。“有重要的事要傳達。你從明天開始正式晉升為上士了。明天中午到上級的辦公室報到,領取任職令,可以嗎?”“晉升?是我嗎?”“當然嘍。你建立了不少功勳啊!才第一次上陣就表現得那麼出色。”“謝謝!不過,楊提督的意思如何呢?”
菲列特利加淡茶色的眼眸裡,一種訝異的神色輕輕閃過。“他當然很高興啦!只是嘴裡不說而已……”
她只能這樣回答了。通話完畢之後,少年稍稍猶豫了一下。
楊並不希望尤里安成為軍人,但是尤里安卻志在從軍,因此楊也不能執意強迫少年遵從自己的意思;但另一方面,楊又希望讓尤里安跟在自己身邊。對於這件事,“同盟軍的最高智將”也顯得言行不一、欠缺一致性。
楊在選擇自己的職業時,完全沒有理想根據。他只是想找一所可以免費讀歷史的學校,就進入軍官學校的戰史研究系就讀,但該系卻在中途廢止,他只好轉讀戰略研究系,就這樣心不甘情不願地進入軍隊了。
和他相較之下,尤里安以軍人為職志大致上純屬個人意願,這或許是因為尤里安對自己、對職業都較誠實的緣故吧。楊應該沒有理由再多說什麼才是。不過,尤里安仍然希望自己所選擇的前途,能得到楊的祝福。
尤里安的父親雖是軍人,但在他死後若不是尤里安被託付給楊撫養的話,或許尤里安也未必會以軍人為職志。其中的利弊得失暫且不提,但可以肯定,楊的人格影響尤里安甚鉅,如果對楊說起少年的從軍志向,楊也只能露出一臉的無奈。
想到楊的表情,尤里安不禁兀自笑了起來,他相信總有一天楊會諒解的。
這年,楊威利三十一歲了。“並不是我自己要變成三十一歲的。”他如此的極力主張。“您還年輕嘛!”尤里安安慰他道。
事實上,楊仍顯得年輕而朝氣勃發,看起來活像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軍官學校的前輩亞列克斯·卡介倫曾對他說:“和我這做丈夫的不同,你沒有家庭之累,所以看起來比較年輕。”“有這種丈夫的卡介倫夫人才辛苦呢!也只有聖女才有這種耐性了。碰到這種蠻橫粗暴的丈夫,一般的女性只怕一年也忍受不了吧!”楊卻持相反的論調。
尤里安聽了不禁暗暗竊笑。其實卡介倫的家庭充滿了溫馨與幸福。楊與卡介倫則是“鬥嘴朋友”,不明究理的人一定會覺得他們怎麼一天到晚都在吵架?
以軍人而言,楊的射擊表現平平,腕力和反射神經的水準只能算差強人意,以戰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