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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沒有什麼興趣,相反地,受溫厚且飽學的父親遺傳及環境的影響,在思考上受到較多的薰陶與訓練,以致興趣都集中在一般女孩望而生畏的政略方面。
在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生前,希爾德沒有機會能與之相識。但是在去年的“卡斯特羅普動亂”當中,如果沒有吉爾菲艾斯的迅速鎮壓,希爾德的父親瑪林道夫伯爵佛蘭茲的性命恐怕也不保了,希爾德並不喜歡談恩義之類的說法,但至少也算是欠了他一份人情。在利普休達特戰役即將展開之際,希爾德說服了父親,由自己親自與萊因哈特交涉,瑪林道夫伯爵家族因此獲得保全,但希爾德並未將自己的成績予以過度的評價,因為如果不是在這之前吉爾菲艾斯將伯爵家族由存亡的深淵中救出,今日的局面早已不存在了。
從軍官學校畢業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齊格飛·吉爾菲艾斯一直以副官的身份輔佐萊因哈特,其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見識與忠誠心可說是無與倫比。後來在卡斯特羅普動亂,亞姆立札會戰,一直到立普休達特戰役等獨立的作戰行動中也建立了無數輝煌傑出的戰績。如果他還活著的話,那麼於即將到來的對同盟軍事行動當中,還不知會建立多麼卓越的功勳,甚至使歷史完全改觀。
然而,以上畢竟是人們的想像,只要是人類,就沒有所謂的絕對。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他或許也會有失敗,與萊因哈特之間或許也會產生感情的齷齪和理念上的對立,不,事實上是已經開始產生了。當吉爾菲艾斯奮不顧身地解救萊因哈特時,他的手上並沒有武器。而在那以前,在某些場合其他人不許攜帶武器時,只有吉爾菲艾斯例外地被特許。可是,就在萊因哈特聽從奧貝斯坦的建議廢除了這項慣例,且有意將這位紅髮至友…他的半身…貶為與其他部下同等看待的時候,悲劇的利爪延伸到了極限,撕裂了金髮的年輕獨裁者的心。就這樣,由於“威斯塔特的屠殺”,在兩人之間才要引發的危機,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徒然留下無可挽回的悔恨與慘痛的回憶。
希爾德甩了甩頭,細微的水珠在短短的金髮上聚集起來,頸子上感受到令人不悅的沉重。她再度凝視著墓石上的碑文,山百合花的花束是出自衷心的供品,應該可與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相稱吧!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吉利的花語,看來,以後要對花多抱持一些關心才是。
希爾德不久之後走了。雖然是特意前來,但在這一天,她仍然沒有想到該對死者默禱的話。
佛洛依丁的山嶽地帶位於帝都中心城區的西方,其巨大的山翼往外擴張,約有地面轎車六個小時左右的車程距離。由三個方向延伸出來的山稜往中央點集中,相互交錯屈曲深奧,使得大地高低波狀起伏。山脈與水脈交會之處,地勢改變,相互地遮斷阻擋,於是到處產生深峻的溪谷與湖岸線錯綜複雜的湖泊。隨著海潑高度的上升,植物的生態由混合樹林轉變成針葉樹林,然後接著出現的是高山植物的族群。跟隨陽光照射的角度,萬年的山頭積雪散發出如彩虹一般的光彩,彷彿是大地的頂端在與天空親吻。
在森林與岩石裸露處之間,散佈著牧場以及自然形成的花圃,還有牧歌聲此起彼落的山村,好像在裁縫著這些間隙似地,屹立在一大片濃厚的綠意之間而不為之所吞噬,小心翼翼地訴說著自己的存在。這些山莊幾乎沒有例外地全為貴族所有,但由於大半的所有者在去年的“利普休達特戰役”當中均已敗亡,故很多沒有人管理而任由其空置廢置著。它們遲早都將會轉作公共利益的用途,而現在只是單純地佇立在那兒。
擁有格里華德伯爵夫人此一稱號的安妮羅傑所居住的山莊,建立在呈丫字型湖泊中央突出的半島上。
半島的基座設有一個堅木材質的門,門扇呈現開啟的狀態。希爾德在此由地面轎車上下了車,負責駕駛的軍官由於看到此刻已經接近傍晚,而且由門口到山莊內的建築物還有一些距離,故建議她以車代步。“不用了,正好可做做運動。”
希爾德覺得,如果不讓肌膚接觸一下這近乎甜美的涼爽空氣,好像是重大的損失似的。
未經鋪設的道路形成一個和緩的坡道,沿著那翠綠欲滴的榛木樹蔭,有一道透明得像玻璃一樣的小溪,那清澈的流水正輕輕地潺潺淌過。
她帶領著軍官,踩著像風一樣精神抖擻的步伐…日後在她的傳記當中,這一點將會是傳記作者必然會強調的…希爾德走著走著,在轉過幾個彎之後停下了腳步,林立的樹木突然不見了,視界也跟著變得遼闊,此時眼前所見到的是一片賞心悅目的青草地,與佇立在草地深處的一座雙層木造建築的山莊。接著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