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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是貴族出身,所以在後方服勤的時間較前方服役的時間來得長,雖不若渥佛根·米達麥亞那麼地幸運,有機會締造出輝煌的戰功,但能爬到今日的地位,也算是罕有的擢升了。他不但富有冷靜和理性、任務執行能力優越,而且能視情況需要,可以獨自一人行動,也可以指揮集體行動。可說是一名極為“有用的人”。“這不就是應該網羅到麾下來的人材嗎?”萊因哈特如此地想著,自己那可以稱得上“貪心”的人材募集網上,居然出現破洞而有了漏網之魚,萊因哈特甚是覺得可惜。他本身對於物質的關心與慾望甚為淡薄,但對於在人材方面的網羅卻極為執著。特別是去年痛失紅髮至友齊格飛·吉爾菲艾斯之後,雖明知不可能,但也從未吝惜過絲毫的努力,希望能彌補這個損失。
先不管這些,再回過頭來,蘭斯貝爾克伯爵亞佛瑞特和休馬哈捨棄了費沙這個安全的亡命之處,而暗中潛入敵人所管轄的帝國首都,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萊因哈特猛然想起什麼似地問道:“他們二人應該會持有旅行和入境簽證,這些證件是正式簽發的、使用假名的真證件,還是純為偽造的假證件?”
憲兵總監的回答是“真的”。在入境檢查的時候,並未發現有任何可疑之處。如果沒有人密告的話,恐怕根本無法辨別他們真正的身分。由他們所持有的證件是由費沙自治政府所簽發出來的這一點看來,很容易地就可以明白費沙與這一件事有某種程度上的關聯。克斯拉也因此前來謁見,請求宰相作一政治上的判斷。
萊因哈特於是答應稍後再作指示。讓憲兵總監先行退下之後,又將視線投到那佈滿雷雲的空中。“帝國的歷史家們,將魯道夫大帝的怒號比喻成打雷,你應該知道吧?伯爵千金。”“是的,知道。”“這真是個相當有趣的比喻。”
希爾德並沒有立即回答,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年輕的帝國宰相那凝視著窗外的優雅姿態。她之所以沒有立即回答,是感覺到萊因哈特所說的話與心中真正所想的並不一致,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嘲諷。“打雷這種現象……”
萊因哈特剛開口說話,突然轟隆聲大作,雷光一閃而過。在那一瞬間,他那俊秀的臉龐,看來竟像是一尊用白玉刻琢而成的雕像。“……簡單說來,其實只是一種能源的浪費。雖具有強大的光熱與聲響,但卻粗野而狂暴,對任何事物並沒有什麼好處。以此來形容魯道夫倒也相稱。”
希爾德那線條美好的嘴唇輕啟,但一言未發地又閉了起來。因為她發現萊因哈特並不需要她的回答。“而我不同,我不會這樣。”
希爾德感覺到這些話,一半是對著他自己,一半是對著那並不在場的某一個人說的。
萊因哈特將視線轉回室內,注視著貌美如花的伯爵千金說道:“瑪林道夫小姐,你的想法怎麼樣?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有關蘭斯貝爾克伯爵等人回到帝都來的原因嗎?”“是的,如果他好好地待在費沙,偶爾作作那不怎麼高明的詩文,倒也可以平安地過日子,為什麼要甘冒危險跑回這兒來呢?你有什麼看法?”“據我所知,蘭斯貝爾克伯爵是一個絕對的浪漫主義者。”
這樣的一個回答,似乎微妙地刺激了萊因哈特那並不豐富的幽默感,漣漪般的微笑在他的嘴角盪漾開來。“我不認為你的觀察有什麼不對,但是我不認為那個二流詩人是因思鄉心切而想回到故鄉來,而再由其中找到一些浪漫。如果是經過了幾十年變成一個老人之後或有此可能,但從去年內亂到現在也只不過才一年啊。”“如您所說的,蘭斯貝爾克伯爵之所以回來,應該具有更為深刻的理由,而且有值得他冒險的價值。”“那麼這個理由究竟是什麼呢?”
萊因哈特很顯然地熱衷於與聰明的伯爵千金如此地一問一答。這並不是男女之間的對話,而是知性之間的交流,希望能籍由與一個知性上相當的同伴,彼此之間非公開的討論,產生一種強烈的催化劑,帶給思考的刺激與活力。“如歷史上所顯示的,把對強者進行所謂的恐怖主義活動視為一種達到理想的捷徑的想法,會使得一個行動派的浪漫主義者變得極為激進。蘭斯貝爾克伯爵或許就是為了能戲劇性地滿足他那單純的忠誠心與使命感,故挺而走險大膽潛入帝都吧。”
希爾德如此地回答。而因為時時存在這種危險,這正是於去年喪命的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無法為他人所取代之其價值的一部分,希爾德深深地感受到。“說到恐怖主義,大概就是打算來暗殺我吧!”“不,恐怕不是。”“為什麼呢?”
希爾德對著深感興趣的萊因哈特說明道,不論是暗殺或者是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