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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登上舞臺的話,很可能會受到來自觀眾席的攻擊,故由他人來冒這個危險是最好不過了。”“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您是打算順應費沙的提議,讓皇帝被誘拐嗎?”
在這位俊美的帝國元帥那冷峻的唇邊,浮起了一絲的笑意。“或許是吧!讓他們去試試看的話也蠻有趣的。”“那麼,是不是要減少皇宮的警衛,好讓他們容易下手一些。”“沒有這個必要。”
萊因哈特的反應顯得相當漠不關心。“因為依目前的警備狀況並不是十分地森嚴。而且就另一方面來說,宇宙中甚至也有人可以不流血地佔領伊謝爾倫要塞,費沙策劃這件事,自應有相當把握,否則的話,我們難道還值得和連一個皇帝都無法挾持的無用之輩聯手嗎?”
挾持皇帝…這對實際行動的人來說卻是拯救,如果這項行動成功的話,萊因哈特則與費沙暗地裡締結盟約,把和同盟之間的軍事對決推展到最終局面。而如果他們這項行動失敗的話,萊因哈特也可以獲得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指責費沙才是陰謀挾持皇帝的幕後主持人而加以討伐。無論結果如何演變,對萊因哈特而言,都可以自由地選擇各種牌法的組合。
博爾德克,那個自信過度的費沙事務官,是耍花招玩把戲做的太過頭了。他是不應該故意向人暗示自己不管大大小小任何事都曉得的。如果他若無其事地一直保持著旁觀者的立場,到事情成功之後才來進行秘密交涉的話,那麼這一邊無論如何都不得不作出某種程度的讓步。那傢伙是失敗了。之所以失敗的原因,在於他把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誤認為是和那個二流詩人一樣甘願被當作是傀儡的人。博爾德克理應為這樣的無知和無禮付出相當的代價。“這樣吧!奧貝斯坦,對那個心中點燃著忠義之火的二流詩人加以監視,只是監視就行了,沒有必要加以干涉,不過萬一要是費沙改變計劃,也有可能會殺人滅口,到時候你就幫幫他們吧!”“遵命。如此事先幫助他們的話是不是有什麼好處?”
二流詩人等人不但可以作為證明費沙陰謀存在的活證據,而且在必要的情況下,今後與費沙交涉時也會有些利用價值。另外,對萊因哈特來說,如果休馬哈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那麼能夠與之會面也是一件好事。“沒錯。還有,前任的帝國副宰相凱爾拉赫,現在是不是由你的部下在監視呢?”
肯定地回答之後,奧貝斯坦的兩隻義眼,閃爍著一種異樣的亮光。“是否要預先作逮捕的準備呢?”“先準備好。如果能被視為挾持皇帝,不,拯救皇帝的共謀者,這應該是開朝以來的每一個王公大臣應有的光榮宿願吧!”“或許,說不定會意外地發現有共謀的事實也說不定。”
萊因哈特在這一瞬間,望著對方的臉,但是總參謀長看起來不像是刻意地在說笑話。“不,應該不會。”
第一,凱爾拉赫並不被認為有這樣的勇氣與行動力量來企圖和萊因哈特作對;第二,如果門閥貴族派的餘黨將凱爾拉赫牽扯到這個陰謀當中的話,不但要保證使他由帝都中安全逃出,而且以他原為帝國副宰相的身份,還要承諾給予他在流亡政權中相當高的地位。如此一來的話,彼此之間產生權力鬥爭的可能性也就提高了。如果是那個二流詩人的話也就罷了,對其他的野心家而言,則無異是自己為自己樹立一個競爭對手,種下了日後頭痛的種子。
不過,如果計劃者與執行者之間缺乏完全的溝通的話,那麼像行動派詩人蘭斯貝爾克伯爵那樣心無城府的人,為了要有更多的同伴,或者說,為了將達成偉業的喜悅與他人共享的話,那麼或許他會私下去找凱爾拉赫也說不定。
無論如何,目前的不明朗因素太多,靠理論性的思考來推斷也是有限度的。由於萊因哈特本身從頭到尾一直都是處於應對費沙所設圈套的立場,所以並不打算要先發制人,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目前也只有走著瞧了,這樣也好,過不久,就讓那二流詩人表現一下他們的愛國行動讓我們看看吧。”“就遵照您的指示……”
裝著義眼的總參謀長輕輕地乾咳一聲。“一旦皇帝被挾持的話,那麼負責皇宮警備工作的人自然要被問罪了!摩頓中將勢必要用他的性命來為這件事贖罪吧。”“一定要讓他死嗎?……”
萊因哈特在腦海中,描繪出那個誠實敦厚、六十歲左右的年老軍人的身影。“摩頓中將是一個思想頗為老式的男子,一旦皇帝被挾持,即使閣下您赦免他的話,他本人大概也不會就這樣領受您的好意!”
似乎在斥責年輕主君一時的心軟似地,奧貝斯坦顯現出極為冷峻的表情。對於敵人也就是門閥貴族勢力從不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