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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呢。”
亞典波羅提督這麼說。楊提督希望獲知費沙方面的情報,但從海尼森傳來的情報,不論是質或量都不能讓提督滿意。
最近,楊提督最關心的是在這一次大規模的俘虜交換之前,已經有幾百人的俘虜或羈留者已經由帝國出發,經由費沙回到同盟去。不僅象這類人的名單不完全,甚至從我們這裡回去的名單,也是不能百分之百相信。
“所謂和名單不符,是不是指帝國的間諜會借死者之名潛入一事呢?”
“這是很有可能的。實際上,在五年前的交換式就有過這種情形。那時候因為人數少才能發覺,這次如果搞了什麼鬼,就不太容易查出來了。”
而海尼森的統合作戰本部方面的回答,好象是“楊威利只要關心如何防禦敵方對伊謝爾倫方面的攻擊即可,對於費沙方面的關心,不僅無益且多餘,更是一種越權的行為”的樣子。這是格林希爾上尉告訴我的,聽到這個回答後,楊提督好象低聲自語:“知道了!”這就是一肚子不高興的證明。
他不敢把脾氣發出來,其中一個原因似乎是怕海尼森方面臨時駁回他回海尼森的計劃。若因此不能成行,那就令人非常頭痛了,所以只好暫時安份一點。真是難為他了。再加上昨天還為亞典波羅的事張羅善後,實在很辛苦。如果我再嚼叨他“喝酒會怎樣”的話就很可憐,所以我什麼都沒說。結果晚餐之後,就看他連喝了五杯威士忌,真傷腦筋啊。
七九七年二月一六日
原來我以為代表帝國方面來伊謝爾倫參與俘虜交換典禮的人是羅嚴克拉姆侯爵的,結果好象不是的樣子。
“怎麼會呢?羅嚴克拉姆侯爵不會自己來的。”
“現在根本不是自己出來的時候!如果他親自來這裡,帝都奧丁鬧空城計的話,一部分的門閥貴族準會爆發的。”
楊提督的確料得很準確。
代表羅嚴克拉姆侯爵來伊謝爾倫的是齊格飛·吉爾菲艾斯一級上將,二一歲,聽說是羅嚴克拉姆侯爵的心腹。從羅嚴克拉姆侯爵初次上戰場的時候起,就一直在他身邊協助他,能幹又誠實的輔佐人。
聽到這種話令我不勝惶恐。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站在和楊提督相同的立場呢?
波布蘭少校以前也說過,我有楊提督這樣的師父存在,但楊提督卻沒有依賴任何人,模仿任何人,以自己的能力,逐漸培養出自己的人格和見識。雖然楊提督常說,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是空前絕後的天才,但我認為楊提督也是天才才對。所以他才不象別人一樣,攻擊羅嚴克拉姆候爵的短處,能爽快地承認對手的天才之處。
提督本人倒不以為自己是天才,只自稱是怪癖之徒而已。仔細想想,楊提督用“天才”來形容的,除了羅嚴克拉姆侯爵之外,沒有對任何人使用過大多隻是用“名人”或“名手”這類的形容詞。
總之,不能親眼見到羅嚴克拉姆侯爵的確是相當遺憾,但希望至少還能夠親眼看到他的心腹。
七九七年二月一七日
最近好象成為習慣似的,每天沒事也到港去看看進出的船艦。好幾天以前,遇到過一位傢俱工人的帝國士兵,現在不曉得在這個廣大要塞的哪裡。
在這一生中,可能沒有再見的機會了;即使把他忘記了,大概偶而也會再想起他和他兒子的事。
不過由於俘虜交換儀式迫在眉睫,所以這段時間進港的船艦自然要比平常多出許多;因為不是客船而是軍用運輸船,一艘大概可以搭裁五千到一萬人左右的俘虜。歷經邊境俘虜收容所的生活,又因為長途航行而慚疲憊不堪,不過由於能回祖國,而且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看得出喜悅之情洋溢在俘虜們疲憊的面容上。
“如果只有俘虜倒也罷了,討厭的是跟著來的髒東西。”
卡介倫少將似乎非常痛苦地這麼說。
少將所說的妞東西有兩種。第一種是以軍人和其眷屬為票源基礎的“國防族”政治家。由於俘虜交換是屬於同盟、帝國的軍方問題,其實和政治家毫不相干,不知道是用什麼藉口堅持跟來的。二月一四日的日記也提起過,現在已經破了一百人的大關了,並且其中有一半是軍人出身的。
還有一種髒東西是採訪記者,不過如果真的認為這是一種髒東西的話,就等於自己否定了民主主義的本質。然而我到現在才發覺低階的採訪記者實在好多。亞典波羅提督也說:“象這種政治秀,來的全是那些要政府負擔費用來這裡象玩樂似的採訪傢伙們,難道沒有真正的報導人員嗎?”這些人所謂的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