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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道夫大帝可以不必去管他,我在意的是先寇布准將對於離開將近三十年的故鄉,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去的這件事。當然,這是絕對不能開口的問題。
引用一句楊提督的話:“所謂的長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該問,那些事不該問。”
就是這樣,很遺憾不能用自己的話來說,希望總有一天,能夠不必引用別人說的話來表達。
七九七年一月一二日
我知道奧利比·波布蘭少校和伊旺·高尼夫少校是在飛行學校時代就認識的朋友,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到底是怎樣,實在很想知道。
今天趁高尼夫少校要把答應借我的填字遊戲的書給我的機會,正好問他這個問題。我覺得這個應該不是不能問的問題。問了之後,高尼夫少校藏在扁帽的明亮頭髮微微波動,這種情形,我實在很難表達,簡單的說,就是無聲的大笑。
“我有一段時間,因為家庭問題而學壞了,那時,那傢伙正好是班上的風紀委員。他在我快因為操行不良而遭到退學處分的時候,放了我一馬。”
我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高尼夫少校這次就沒有什麼顧忌地大笑出聲。
“……這是波布蘭的說法,可真是天大的謊話,千萬不能被他騙了。真實情況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但真實情況到底是如何也不告訴我就這樣分手了。可能是惡魔的安排,在我帶著書走回家的途中,遇到用交換步伐在散步的波布蘭少校。
“怎麼回事?有前途的青少年竟然也在玩填字遊戲嗎?真不是個好現象啊!”
我想這正是個好機會,所以又向波布蘭少校提出這個問題。
“這個嘛,別人這種不名譽的事原來是不應該提的。老實說,那傢伙有一段時間,因為家庭的問題而學壞了,就在快因為操行不良而受到退學處分時,我放了他一馬。我那時是班上的風紀委員。所以我不但是那傢伙的恩人,還是同盟軍空戰隊的恩人呢……”
波布蘭少校一本正經的表惰也只能到此為止,之後就只能抱著肚子大笑個不停。
結果,真實的情形到底怎樣還是搞不清楚。我覺得也不用勉強一定要知道,不過那兩個人,到底哪一個演技比較好呢?
七九七年二月一三日
在等待回國的俘虜之間,開始流行起流行性感冒了。軍醫、護士、衛生兵這些人,簡直是忙得雞飛狗跳。
“所謂公平,就是這麼回事。”
卡介倫少將好象非常高興地這麼說。大概是隻有自己這麼忙的話,在心理上會覺得有點不平衡。眼看軍醫送來報告書的少將,看到半身不遂的傷病兵的那一頁,凝視許久,然後抬頭問我:“尤里安,如果楊那傢伙年紀大了,又沒人要嫁給他,變成只會睡覺的老頭子。那個時候,該怎麼辦才好?”
“當然由我來照顧他。”
“感動!感動!不過,反正那傢伙現在也差不多是隻會睡覺的青年,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就是了。”
如果不當笑話看的話,那可就不太好。當我回到司令室時,就看到“只會睡覺的青年司令官”把腳架在桌子上,用扁帽蓋住臉,睡得非常的幸福。因此我對卡介倫少將的話,實在提不出什麼反駁。
七九七年二月一四日
今天也有一團三十多萬人的俘虜要抵達要塞。但是楊提督之所以會是一副受夠了的表情,不是由於這些俘虜的緣故,而是因為和他們一同前來的同盟政府委員們。
這些委員們好象是為了歡迎被送還的同盟軍俘虜們而特地前來的。不過他們好象以為伊謝爾倫是會員的休閒旅倌似的,一下子說宿舍的裝置太糟,軍官餐廳的伙食太難吃,抱怨個沒完。楊提督沒有出來迎接他們也生氣,士兵沒向他們敬禮也生氣。最差勁的是還帶了象小山堆似的行李來。
“這些是什麼啊?”
“是委員們帶來的見面孔。”
原子筆、襪子、還有毛巾、手錶之類的東西,上面印了委員個人或政治團體的名稱。
“對‘二百萬的投票人’的宣傳活動動作可真夠快。”
“這些是那些傢伙自己掏腰包買的嗎?”
“怎麼會呢!大概是國防委員會的經費。”
“那麼印上個人的名字,這豈不是瀆職行為了嗎!”
雖然不能大聲加以指責,但大家都很不高興地談論這件事,這些話甚至還傳到我的耳裡了。楊提督似乎不打算對這件事做任何批評的樣子,大概是接受了某人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