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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為的高登巴姆(黃金樹)王朝,要起而打倒它,改革這個國家,也不必一定是要羅嚴克拉姆侯爵來做才可以。
不過這種想法違反了楊提督的意願。雖然我對這點非常明白,然而這只是是憑空亂想而已,沒什麼關係。才想了一半,我就放棄奔這種胡思亂想。為什麼呢?因為象楊提督這種穿同盟軍制服還算合適的人,如果換成帝國軍的制服,一定看起來不倫不類。這種事,就算是胡思亂想,也不難了解的。
七九七年二月七日
為了交換俘虜,第一批俘虜已經到達伊謝爾倫了。就在我還在開玩笑、胡思亂想的時候,事情一直在一步一步前進中。不,講錯了。應該是卡介倫少將和格林希爾上尉,把事情一步一步地處理好了。
十萬的俘虜——穿著卡其色的衣服,臉上夾雜著疲勞和期待的表情。在人群之中,我認識了一位四十歲左右,臉色不太好的男人。他表示不太舒服,正等衛兵帶他去醫務室,所以解開了他的手烤,讓他獨自坐在角落等。我不應該太多事的,但還是跑去倒了一杯水給他。那男人好象嚇一大跳,向我道謝後喝了水,用柔和的眼光看著周圍的一切。
“好懷念啊,我在這個要塞服務已經有十五年了,可比你們這些叛亂軍更清楚這個要塞的每一個角落。”
我也不想去訂正這個男人的用詞。他的言辭非常的純摯,甚至令我差點想說:“抱歉打擾你們了”。他的視線投向旁邊的牆壁,在照明和柱子成死角的地方,有帝國軍計程車兵們用刀子刻下的文字痕跡。
“唉呀,找到了!”一邊這麼說,一邊用手指著。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那裡有用帝國公用語寫下來的短句。我試著讀出聲:“去死吧!荷爾特中尉,總有一天你會被人從背後殺死,大神奧丁也知道你的罪……”
“咦,你會讀帝國語啊!”
“在學校裡學過。”
其實這也不是相差多大的用語。
“是這樣啊。我的兒子大概小你兩歲,不知道有沒有用功讀書。”
我只有默默不語,因為這不是我能夠回答的。生活在和我相反的那一邊的人,也有兒子,也有憎恨的上司,也有要回去的故鄉。只是他出生及生長的場所和我不一樣而已。——這個大概就是那些主戰論者所抨擊的“與敵人之間不值一文的感傷交流”吧。
“可能的話,最好不要去當軍人。”
最後我這麼說。我實在不想和這個人的兒子交戰,但仔細想想,這實在是我個人任性的要求。
“嗯,要我的兒子和你在戰場上彼此殘殺,的確不太舒服。我回去之後,也希望能從事以前的工作。”
“您以前是從事哪一種工作呢?”
“是傢俱工人。用手工把楝木、白梓木做成桌子、椅子之類的。”
“是個很好的工作呢。”
“謝謝你。我的兒子也這麼想的話就好了,但他想去上大學。他說平民要想出頭的話,就得進大學或軍官學校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負責的官員總算來了,把那個男人帶走。當時這個男人的表情,還不如負責官員用來注視著我的那種邪惡的眼神要令我印象深刻。
看來,他心裡一定認為我仗著身為司令官的被監護人,所以敢任意搞亂秩序。
他會有這種想法我也沒辦法,但我對今天的事一點也不後悔。
七九七年二月八日
雖然俘虜陸續抵達了,但波布蘭少校還是照預定進行我的訓練課程。我原來對他感到相當佩服,但高尼夫少校說了一句“是因為俘虜全是男的,他認為沒有特地為此停止訓練的價值,如此而已。”
我為了恩師,原來想提出什麼反駁的話,但根本不可能。
訓練結束後,我們一起去喝咖啡。波布蘭少校告訴我很多事。多年以前,飛行隊裡有一名軍官被一對男女用小刀刺殺,搶走他的薪水,而少校正好在現場目擊了,憲兵就詢問他那對男女的容貌特徵。
“女的大概是二五歲左右,頭髮顏色介於紅色和褐色之間,眼楮是深咖啡色,鵝蛋型臉,眉毛顏色比髮色稍深呈柳葉狀。鼻樑挺直,嘴唇上薄下豐,左頰有酒渦,右眼角有黑痣,耳垂很薄。身高一六九公分,三圍從上到下是九一,五九,九零,這些雖然只是推定但準確度很高。戴了藍色耳環,大概不是藍寶石就是翡翠。無名指比中指長。”
這麼樣的精確。但一問到男性的事,就變成:“啊,這麼一提,我記得他好象是有臉的”這種完全靠不住的印象,再問他有什麼特徵